秦月澜听半天总算是听明白了,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你的意思是,你路过,刚好听到这几个人要烧我这里?” 赵城安点头,眼神里满是冷意,幸亏他好奇自己来… 秦月澜想不通,她这商铺才装起来,怎么就惹到人了? 赵城安面色阴沉,秦月澜面色也好不到哪去。 心口的怒火窜起来,一脚踹在距离最近的黄毛身上。 “说,谁让你们来的?” 几人被打怕了,看秦月澜扬手,连忙求饶,“别别别,我们说,我们说?” “是…是…”黄毛不敢看秦月澜。 “是杜郎,前几天你去杜家村去闹,还把商铺抢了回来,他现在没活儿干,每天跟媳妇儿打架,气不过,就…” “就出这个馊主意,让你们来放火?” “是。” 秦月澜早知道杜郎不是个东西,但却没想到他会雇人来放火。 幸亏赵城安恰好路过,不然…后果她不敢设想。 赵城安也没想到竟是杜郎干的,忍不住抬眸暼了秦月澜一眼。 意料之外,听到幕后主使是杜郎,秦月澜竟没像从前一样疯狗似的乱咬说不信。 而是冷冷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想怎么做?” 秦月澜扫了赵城安一眼,冷哼,“怎么做?” 杜郎不是不想她好过吗?那她就让他看看谁先不好过。 秦月澜俯下身来,慢条斯理将黄毛扶起来,“杜郎不是给钱了,让你们放火。” 三人相视一眼,愣在原地,不知道秦月澜什么意思。 秦月澜冷哼,“钱都花了,不放白不放,不过…这火要放在哪儿,你们三个人说了算。” 说完,秦月澜慢条斯理掏出三张大团结。 三人盯着面前的大团结,明白了秦月澜的用意。 当天晚上,杜家村就传来了失火的消息。 “听说那火跟长了眼睛似的,谁家都不烧,就可着杜郎家烧…” 秦小弟来给秦月澜送东西,得知杜家村失火,兴奋的脸都红了。 想到自家老姐之前被杜郎骗的团团转,不仅给杜家拿钱拿粮食。 还跪着求秦父将商铺拿去给杜郎用,秦小弟就气不打一处来。 前段时间听老妈说秦月澜彻底跟杜郎断了,还要回了商铺,本来他不信。 毕竟自家姐以前在杜郎面前什么德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没想到是真的。 看到秦月澜新装潢出来的商铺比皇宫还漂亮,秦小弟真心替秦月澜高兴。 “姐,你虽然离婚了,但是有了这商铺,以后不怕没客人上门。” 虽然他不清楚秦母说的那个中药护肤是什么东西,但是他敢肯定,秦月澜会在这上面做出一番作为。 看秦小弟满脸笑意,秦月澜也开心。 想到昨天那几个被抓的黄毛,秦月澜思索着让秦小弟住在店里。 “姐这店里的东西都很精贵。”秦月澜把昨天的事跟秦小弟讲了一遍。 当秦小弟得知杜郎家被烧是自己指使的时,当即一拳砸在了实木桌上,愤恨之余,脸上满是痛快。 “没想到杜郎已经丧心病狂到了这种地步。” 竟然买凶烧秦月澜店,幸好秦月澜及时醒悟,没有继续痴迷那个废物。 “放心吧姐,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操心。” 秦小弟对着秦月澜做了个拍胸口的动作,“如果他杜郎以后还敢,我就派人打断他的腿,在他家大门外泼粪。” 有原主那么泼辣的姐姐,秦小弟自然也怂不到哪儿去。 秦月澜满意的笑笑,拍拍秦小弟的肩膀表示他只要看好店就行了。 “其他的有姐在。” 刚被烧了房子,量杜家人也那么多时间再来烦她。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秦月澜将要用的设备全都弄了回来。 杰克帮了自己不少忙,她只要一有时间,就跑去陪杰克商谈合作。 一段时间下来,商铺里的美容设备已经都安顿好了。 因为有秦月澜的帮忙,杰克那边洽谈合作也如鱼得水。 自从那天后,赵城安也有意无意老往这边跑,秦小弟不爽他跟自家老姐离婚的事,每次来都没什么好脸色。 赵城安也不在意,拿着送药的由头定时定点在秦月澜面前蹦哒。 次数多了,秦小弟也就免疫了,甚至看赵城安看店比自己还那么上心的份儿上,还主动开口跟赵城安聊天。 王雪找了赵城安好几天找不到人,后来堵住去食堂的刘兵,几番盘问下,才知道赵城安这段时间老往中街跑。 来到商铺门口,就看到赵城安坐在椅子上,有说有笑的跟秦小弟聊天。 王雪没见过秦小弟,以为只是普通认识的人。 环视一周后没看到周围有陌生女人,心里的警惕慢慢放松了下来。 看来,赵城安还是很在意自己的,离婚这么久也没在外面找女人。 王雪眸底闪过一抹得意,主动搂住赵城安搭在腿上的手,开始诉说这段时间赵城安出来找自己的不悦。 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委屈,“城安哥你这几天都去哪儿里了?我找你找了好久。” 自从那天从民政局出来后,赵城安就再没找过自己,王雪已经离婚两年了,天天呆在父母家。 被街坊邻居嫌弃死了,说什么她一个嫁了人的每天在娘家。 可她没办法啊,她现在离婚了,不回娘家去哪儿。 她实在受不了去跟那些人理论,却被父母说不该回嘴,丢他们的脸,还让王雪赶紧再找个人嫁了。 王雪满心满眼都是赵城安,怎么可能随便找个人嫁了。 所以她今天来,就是故意刷存在感的,她这么有魅力的女人,二人还是从小一起长大,她就不信赵城安能扛得住。 “城安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回伯母家呀?” 王雪眸底的身体柔若无骨,说着就要往赵城安身上靠,浓烈的香水味儿传来,赵城安本能后退,连带着眉头也皱了起来。 “王雪,请你自重。” 王雪本来只是想提醒赵城安一下,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靠过去的身体扑空倒在椅子上。 有些委屈,“城安哥怎么了嘛?你之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