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绝对保真,去年我的夺冠赛他就是裁判,他还有个称呼,‘亚洲鹰眼’就是你可以怀疑是摄像头出现机器故障都不能质疑他的裁决,所以,这个消息值那块地吗?” “值,特别值,”寒勿咬牙切齿,把球杆交给其他人向冰辞走去,牵起她的手腕一言不发。 冰辞疑惑地看着他,“不玩了吗?” “嗯,累了,刚刚收到消息,有一块地竞标失败了,难受、想哭。” 已经没有再打球的心情,寒勿脸上是肉眼可见的低落。 “没关系,哪块地啊?我买回来送给你。” “就0104那片荒郊。”寒勿靠在冰辞的肩上语气委屈。 冰辞稍加思索,“那块地我怎么记得竞标还没开始?” “就是还没开始我就已经输。” 冰辞没有深入问他原因,“没关系,我也去竞标,到时候还是你的。” “真的吗?小哥哥真好~” 不得不说,这句话冰辞是真的受用。 不一定撒娇的女人最好命,但一定会是撒娇的男人最销魂。 褚家,三小姐的住处,后庭种满红玉帘,在花海中央立起一块石碑。 石碑上刻着“爱女褚帘子墓。” “褚帘,褚家三小姐,我三叔的未婚妻,她曾经是报道体育赛事的记者,在一次机缘巧合下去做了战地记者,十五年前在什以战场难民营组织民众撤离,被恐怖组织的炮弹击中,享年20岁。” “听三叔说她喜欢梁红玉,会唱粤曲《梁红玉击鼓退金兵》。” “从前听人说她配不上三叔,原来,是三叔配不上她······” 寒勿同冰辞一起朝着石碑深深鞠了一躬,两人又替寒爵在风中洒下一把红玉帘的种子。 种子随风而去,落在哪里花便开在哪里。 “硝烟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战争带来的苦难全世界都应该看到······” 远在海外的寒爵翻着心爱女孩在战场写下的日记,早已哭得泣不成声。 二十岁,只需要在等两年,他与她就能结婚。 屋外硝烟四起,枪炮轰鸣,留给他悔恨的时间所剩无几。 撒了红玉帘的种子,寒勿和冰辞又去拜访了褚老夫人。 互相寒暄之后褚老夫人把两人留了下来。 屋里暖气十足,褚老夫人头发花白,身上盖着绣着蓝凤纹的毯子。 老人家一看见冰辞就笑,伸手抚摸了她的脸,口中呢喃:“像······像啊······真像。” “像谁?”寒勿心里怀疑便问道。 但褚老夫人没有回答转而去摸他的脸,自顾自地说:“你就是寒家的小子,要小心啊!” “我想喝水了,寒家小子你去给我倒一杯吧,怎么样?”褚老妇人支开寒勿有话单独对冰辞说。 冰辞和寒勿四目相对,两人不知道褚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别担心。”寒勿拍了拍冰辞的手安抚。 屋里现在只剩下褚老夫人和冰辞两个人,冰辞等了很久褚老夫人才缓缓开口。 “我与先生携手百年,宫老与爱妻死生同穴,唐家家主不忘挚爱,老一辈的爱情,一颗只装得下一个人,现在看着小爵终生未娶,深情之人比比皆是,对不对?” “嗯,”冰辞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 “那你知道在世家之中,最深情的人出自何姓吗?” 冰辞摇头。 “晏,”褚老夫人眯起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