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叫什么名字?”乐临川站在冰辞身后,表情麻木地盯着她看。 冰辞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并不打算理会。 乐临川自顾自又问:“你还不走吗?酒吧老板早就把你的消息卖给他们了。” 冰辞警惕起来,“你跟踪我?”意识到这并不重要她接着问:“你认识他们?” “名字,”乐临川执着于她的名字。 “仇扬。” 乐临川平静的眸子黯了黯,表现出细微的失望。 “你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乐临川突然激动起来握紧冰辞的手,麻木的眼神有了一丝光彩。 透过他的瞳孔,冰辞仿佛看见了一个孤独,深陷痛苦的孩子,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她并没有抗拒他的接近。 “生命是有限的,不能为己轻贱,亦不能为他人剥夺且践踏,仅此而已。” 乐临川垂着头回味这句话,突而,眼角滚落一滴眼泪,眼泪砸在冰辞的手心,也烫伤了她本就柔软的心。 冰辞抽出一张手帕纸温柔地给他擦了擦眼泪,笨拙地哄道:“不哭不哭······” 乐临川有一刻的恍惚,他亲昵地蹭了蹭冰辞的手心,乖巧得像小猫咪一样。 这个动作没有持续多久他就自动退开了,脸上挂着餍足诡异地笑,他说:“这双手,我会亲自来取,仇扬,我想说,你跟我哥好像,真的好像,我叫乐临崖,我太想我哥了。” 乐临崖说完贪婪地看了一眼冰辞的手离开了。 冰辞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又很快消失的孩子只觉得诡异,从进入这座城开始,这里的一切都透着诡异。 这座城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座被繁荣昌平遮掩的充满杀戮黑暗的鬼域。 “不过,姓乐吗?”冰辞想到可以求助谁帮忙找人了,乐城乐家,最后一枚权戒就在他们手上。 只是她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冰辞看着手机上许久未联系的号码,拨了过去。 对方秒接,听得出心情十分愉悦。 “冰辞,你最近好吗?” “小霁,你又忘了,”冰辞无奈地说。 晏霁笑了笑,不以为意,“你下回打电话给我,我一定不会再喊错了。” “小霁,我现在在乐城,我想问你乐城掌权人的住址在哪儿。” 乐城?晏霁想到什么,眼底一片惊慌,他疾言厉色,一边让冰辞离开那里,一边快步冲出办公室欲来找冰辞。 “小霁?”冰辞疑惑,听见电话里关车门的声音。 晏霁不顾暗卫的阻拦,将油门一踩到底,一转眼就驶出所有人的视线。 他戴上耳机,边开车边向冰辞解释。 “今夕不同往日,它现在已经不是乐城,而是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鬼域。” “尽壁寸珠,璀璨夺目的的外表下已经是一座被黑暗吞噬的鬼域,具体原因无从得知。” “冰辞,乐城潜伏的危险不是你能对付的,你先回来,你想做什么可以告诉我,我替你去。” “小霁······” “在前面,就是他公然与我圣教为敌,抓住他,杀无赦······” 晏霁听着电话那头的追杀声情急不已,急忙报了一个地址,让冰辞去那边躲避追杀。 而他自己昼夜不停地奔赴冰辞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