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针对修炼者们来说是一种相当踏实有效的技术。其本身完全就是医学的分支,对于靠雕琢自己的身体冲击技术壁垒,强化自己的修炼者们来说,这是一种非常脚踏实地的技术。 然而这种技术却并不在修炼者们追逐的范围之内。 修炼者们眼中视为榜样的大仙一个个早已不再是人,除了人识之外再无于人相似的地方,自然不会研究这些医学一类,与他们可以说人鬼殊途,但由于错误榜样的原因,麻烦的后果还是出现了。 人们对于各种脚踏实地的东西视而不见,转而研究起各种有的没的东西,开始做各种实验,让各种骇人听闻的事件登上新闻,人心就这么躁了起来。 人们开始忘记实用,开始追逐虚无缥缈的空中楼阁,建造隐于平房中间的通天高塔。 他们确实有了成果,幽灵建筑之类的东西早已不是传说。他们触摸到了他们曾经想都不敢想的虚无缥缈的技术,并为此欣喜若狂,自认高高在上。 在这些方面,他们远没有那些并不为之欣喜的局外人看的清楚。就连在参赛中被卷倒在地的人们都看得出来,这个社会状态已经时日无多了。 真正有成果的人们无法从比赛中脱颖而出,举办方美其名曰考验。一些年年拿不出新成果,但却在打这方面非常权威的那些人们垒起高高的围墙,用这种围墙疯狂的牟利。 这种状况可以说是一种必然,不管什么时候都没被改过来过。不过无论过程如何,总之在结果上,大量技术被截停在高墙之外,付不起钱,排不上号,只得另寻出路,让这些遥远的技术散落到各界,养育出第二个缝合怪。 “这可是医学,没那么好学的,随便拿点三脚猫的成果去和人斗,小心人请来大师给你降维打击!” 那老头对这怕针的孩子的想法嗤之以鼻,并不支持。有钱能使鬼推磨,学点这种东西就想去无双给人下马威,怕不是昙花一现之后立马就要胎死腹中。 “没关系,我已经感受到了技术融合的好处,今后的道路已经向我张开双臂了。总之感谢恩人的指点搭救,小人必将终身铭记于心!” 他们这话说得有点聊不下去,那老头只得把话咽回去,悻悻离去。 那外面等着的老头听到这种结果,心中记着的重点很快转换成笑话:“这就结了?你这老家伙,这么老大不小了,收个徒能收成这样?给人一句话噎回来,就白跑了?” 那老头不知如何感想此事,只能连连摇头叹息:“唉,这年轻人还是太气盛,一心只想着于人争斗,沉不下心来,就是学了,怕是也难成啊。” “你这什么屁话!”那老头一听乐了,“年轻人还有不气盛的!你当年学这玩意,难道是为了潜心医道,治病救人?不是冲不破围墙,最后无奈开始治病救人的?你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这俩老头自幼相识,互相知根知底,互相戳破各自的泡泡,抽掉各自的台阶算是常有的事,并没有什么麻烦的事,结果总之就是收徒失败了。原因倒不是人获救之后依然看不上医学,只是这老头的想法实在是过于想当然,没想到他的话实际上触发了另外的更具吸引力的记忆,直接导致了他翻车。 魔典是一类东西,不是一本书。一般来说都是脱离主流想法,记载一些有的没的修炼路径的书。这些野路子的种类多得是,当然不止一本书。 而再细分的话,魔典也会分出三六九等。最基本的就是给人看的,不那么基本的,很有可能和某些试炼者有关的,写的东西过于直接,常常闹鬼的东西,就是那被代替作出选择的那个人所发现的东西了。 那免疫者在实践过程中突然有了一种全新的猜想,其为了证实这一猜想替代其作出了选择。他的选择对于这三个人来说看起来比较残忍,而对他自己来说却没什么感觉。在一个明知没有终点的迷宫与一个秘密之间选择,看起来应该也不算是什么选择。 这个孩子在失去控制权之后很快也失去了意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等着他的不是什么熟悉的实验场地,而是一个奇怪的山洞。 他其实并不熟悉什么实验场地。他们的实验一般都不需要什么场地。看到这个山洞的时候,他第一反应还觉得这可能就是一个实验场地,非常符合他对于秘密基地的预设。 只是这地方凌乱不堪,也没有第二个人,属实是让他不能理解。这里只有满地撕开的书页飘零,并没有什么让他猜得到的东西。 他不知该做什么,于是顺手捡起了地上的书页来读。然而这看起来还算完整的书页,到了眼前却完全不能阅读,这随便一看,竟读得他头晕眼花,一个字都看不清楚,甚至连上面偌大的图,他都看不清具体是什么。 如果是知道这是魔典的人,或许只会觉得这魔典法力无穷,算是捡到宝了,可他却不一样。他只觉得自己这种阅读状态,好像就是自己在梦里什么都阅读不了一样,一下找到了问题的关键。他立刻回过头来,立刻又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醒来的。 这分明就是梦,他被锁到了梦里面。 那免疫者可能是局限了他的认知范围,才制造了这样的情况,就是为了确认那杀手组织传说的真正面目。他已经有了些头绪,开始意识到了杀手组织可能根本不存在,或者说根本就不确定是一个组织。那杀手头目的真面目,可能完全就是类似于人手上的刀一类的工具性质。只是如果是这样,那他还有一个谜团需要证据。 只不过他可能暂时没法依靠这个身体去活动寻找谜团了。 那小白鼠身上的实验效果被高度开发,没有让他暂时想不起来怎么用的话,是锁不住他的。 这免疫者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大地甩开他站了起来,重重地给了这免疫者当头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