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明摆着毋庸置疑,这帮恰好出现在此的几个大男人,中间首领就是龚天龙,与女子属于同门师兄妹关系,专门做局尹托想要获取不曾有的丹药。 追根溯源,前面志高道长被围殴的时候。 在关键时刻里,龚天龙很爷们的当众选择仗义出手,他三下五除二帮助志高道长解了危,只是他的出发点携带着阴谋诡计没有安好心。 当时,他重拳打趴参与围殴的众人,立马借助刚建立起的好感,迅速把手里提前准备好的监听器,偷偷放置在志高道长衣服靠后背的领口之下,可以说全程是个神不知鬼不觉。 随后便顺理成章监听到志高道长与师父在阁楼里面的对话。 紧跟着自然而然促成了抢在前面偷偷集结力量全力堵截尹托的法子。 为防止出现错误,从而导致整个如意算盘落空。 先安排同门师妹出面确认,并有了前面女子站在路中央独自找尹托的事儿。 前后连续几次不停的努力尝试,一行人终于逮住正主儿尹托的人。 几个大男人联想到瞬息间里提升自身实力的神奇丹药,一颗活蹦乱跳的小心脏别提有多高兴。 当目睹到尹托无视众人,依旧老样子朝着山上的见天寺疾走。 龚天龙倒是沉得住气没有随便先出声,他佯装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市民只管堵路。 两者相隔老远距离,他底下师兄弟首先有了脾气,一个阴阳怪气喊出自己的意见,“兄弟,你欺负单身女人有些不对头,刚才若是真抢了人家的项链,劝你赶紧还给人家,免得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眼看着,不管吧良心过不去,管吧又伤了和气。” “我没有抢那个女人的项链。” 道义上,尹托不能输掉口碑人设,他自证清白极力辩护,“你们应该看见了的,我刚才真要抢走那个女人的项链,现如今哪里还敢在此逗留?” 光凭两个耳朵听起来道理确实像那么回事儿。 问题的关键还是需要看受众如何去理解,总之事实与想象难以同步。 好像没弄错。尹托发现自己费力讲出掏心窝子的话,在几个大男人面前竟然没有获得丝毫认可的迹象,便又补上句,“你们不要相信,对我而言也没有办法。” 话音刚落,他脑海里迅速意识到在某方面事情显得有些不对劲儿,几个大男人不早不晚刚好出现在此地,真要利用巧合解释,未免太过于牵强了吧? 从旁看强壮的体格和穿衣,一身打扮无异于练家子特有的装束明显区别于周围普通人。 回头仔细斟酌大声求救的女子,那份嚣张跋扈哪是普通女子的类型呀? 刚傻乎乎的缺乏察觉,纯粹是没有换个角度认真去思考问题。 现如今算是遭遇毫无掩饰的碰瓷行为,尹托在不自觉中彻底醒悟明白过来,在前往见天寺的半途中费那么大劲儿专门设计针对自己,隐藏其中的内幕肯定不会太简单。 首先联想到在三岔河路口遇见的志高道长,送给志高道长类似于石破惊天的好处。 对于普通人似乎看不出什么? 可对于当代修炼之人存有的境遇便呈现出了截然不同,立马属于云泥之别的提升实力啊! 哎,全是先前脑子严重欠费的骚操作搞砸掉了,咋就没想到人性贪婪的可怕? 确实,日常生活中十有八九都是贪婪招惹出的弥天大祸。 眼前堵住尹托的这些人,也同样是如此。 大家听闻过尹托替自己做出的辩解,自然是不要认可马上有了诋毁声音,一人换下站姿首先提出自己心里的质疑,“单凭你的一面之词,谁敢相信你嘴里说话是真是假。” “让他把身上穿的衣服裤子翻过来给大家检查下。”旁边挨着的家伙不甘落后提出个骚主意。 另一位高大个儿,他想要凑下热闹赶紧发表看法咧嘴大声附和,“采用搜身的办法好,一旦所穿衣服裤子啥也没有的话,目前的嫌疑岂不是全消除干净?” “真是猪脑子,搜身办法好个毛。” 自始至终站立在中间位置没有吭声的龚天龙,他终于开了口,“做任何事情先需要具备反侦察能力,项链若是抢过来便丢进了路边的草丛中,一个个的都给我跑去哪里寻找?” 用心细想下好像是那么个道理。 瞬间里,几个大男人不约而同的全保持了沉默。 俗话里说抓贼抓脏,若是不能在尹托身上搜出项链又应该如何定罪? 毕竟女子没有第三方证人。 纯属不自觉的齐刷刷望向了尹托人儿,几个大男人要看尹托如何接招拆招。 然而现在,正在走路的尹托并没有急着为自己做辩护,当他临近到几个大男人面前约有两米距离的时候,先收拢脚步暂停下来,再才仰起头开口说:“你们都相信那个女人的话?” 明明猜出对方是同伙依旧要演戏佯装不知晓,依旧弄出个满脸委屈的模样询问。 归根结底想要尽最大努力麻痹对方,为自己减轻些不必要承担的压力。 最终结果将会是个什么?看老天爷的意思。 叫做天意不可违。 只是几个大男人丝毫没有察觉出隐藏在其中的某种玄妙,他们期待两个方向的合击,一个个拿眼睛向紧追尹托而来的女子看了又看,好似等待女子自己给出个说法。 而此时此刻,女子整个神情模样越发显得气焰嚣张,她手指尹托大声凶:“各位大哥好,请你们务必要相信我的指证,一个弱女子在这前往见天寺的半路上,今天即使借我两个胆子也不敢胡乱诬陷人,他就是抢了我脖子上项链的抢劫犯。” 几乎是在同个时间里,她装模作样裸露出自己的大半个脖颈,一条看似刚勒出不久的红痕摆在众人视线之中,用以证明她嘴里的所有说话没撒谎。 这下,几个大男人又各自把眼睛目光齐刷刷全落在了尹托身上,希望听到合情合理的解释。 硬要如此指证又能解释个什么? 闹到这步田地,尹托对于几人唱出的双弹簧早已麻木。 但嘴上故作不依不饶非要争赢才肯罢休,“你讲脖子上那条红痕是刚勒出来的,可不可以先去医院检查下?咱们看看医生诊断以后给出的结果。” 重要吗? 气急败坏刚好快速临近到尹托的女子,仿佛泼妇似的朝尹托扑前去,一把明晃晃的短刀恰似幽灵般从手底下悄悄迸溅而出,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