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耳朵里突然听闻到尹托提出的要求。 暗地里悄悄憋股劲儿,慕容礼学在心底下独自偷偷冷笑。 自己想要找死。 这种事情绝对不能怪我耍诈下死手。 全是自己目中无人想找死。 一会儿真要是有幸把你打个半死不活。 或许真能做到一劳永逸彻底解除被你牢牢控制的自己。 从此重新获得自由。 又何乐而不为呢! …… 但嘴上言语依旧属于先前的谦卑,慕容礼学做出有些左右为难的样子,半天犹犹豫豫是副难为情的咬咬嘴唇轻言细语道:“您运用我的冰晶决和我对决冰晶决,这样做合适吗?” 言外之意该种对决方式不公平,她不想占便宜。 内心里目的反而是积极主动再次做下确认,希望尹托能够言而有信不要开玩笑耍人。 显而易见,站在尹托的角度,哪有闲情逸致在此拿慕容礼学寻开心,他需要反复验证自己脑海里的想法,在现实生活当中是否真正意义上的靠得住。 毕竟,一旦某个小细节出现瑕疵导致想法行不通,他若是不能提前发现并及时调整解决,真要造成反噬无法挽回,其结果注定是得不偿失。 直面慕容礼学嘴里的话,他心思纯净顾不上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在我眼里看来,你脑子里完全没必要顾忌那些合适不合适的东西,尽管向我使出你手里掌握的最强绝学。” 情不自禁的,慕容礼学忍不住又无声的笑了,她乐开了花。 硬要在老娘面前逞英雄装大爷是吧! 刚遭受的折磨。 现如今务必要连本带利的统统找回来。 争取重获自由美好的人生。 倘若此战过后有机会返回到曾经的南望宗。 单凭自己现有实力最起码也能在南望宗混个坛主类的小角色。 那不是有史以来最年轻最具实力的坛主? 今后日子里走到天南海北岂不自带光环被亿万人追捧? 真正算得上光宗耀祖。 …… 幻想着,慕容礼学竭力沉住气,她注意着尹托仍旧是副难为情的谦卑模样,大半天时间对外微微开启的嘴像挤牙膏似的迸出句,“好吧!我恭敬不如从命。” 也是同个时间里,她手中那把明晃晃的短刀动了,又如最初有的状态凭空迸溅而出,一个看似大战之前摆放出的普通起手式,便是冰晶决里面最毒辣的冰天雪地万物禁锢。 招式确实霸道无比,整个空气随同短刀的虚影直接实化,更有些像是从空气里抽出如冰如河的泉水,瞬息间里完全覆盖掉尹托的前方,外形酷似锥体抛物线般从上方向尹托整个人碾压下去。 眼看着实质化的寒意越来越庞大,并以摧枯拉朽的凝结方式越聚越多。 尹托在下方显得很渺小,他的不动如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寒意活活吞噬干净。 然而,从旁望过去像冰又像水的庞大寒意,在临近他身体只有几公分的时候,看似毫无动静的右手快速抬起来,一束不停不止向前延伸的丝线状白影冒出指尖。 那是区别于慕容礼学手上冰晶决的实质化寒意,直接穿越重重阻隔打在慕容礼学肩头。 “嘭嘭。” 整体效果看似威力不大的细小寒意,弄出的剧烈碰撞。 从上恰如刀刃碾压而下的寒流自觉溃散。 进入尹托视线,最初略显凝重的两眼目光迅速浮现出些许舒缓,其结果毫无悬念达到了预期。 慕容礼学紧握短刀的手快速垂了下去,她明显有些不服气,“咱们再来。” “没问题。” 刚着手开始做的实验,尹托自然而然的期待着继续不想要马上停下,他冲慕容礼学微笑,“先沉住气,千万不要自乱阵脚让我再捡你的便宜。” “我不会的。” 憋足劲儿的答话虽说干脆利索,但慕容礼学的内心世界却是另外一回事儿。 不过是刚有机会看我在此修炼了一次冰晶决,为何使出来的效果会拥有那么强大? 难不成原先就会,在我面前单纯是个扮猪吃老虎? 玩法似乎有些卑鄙无耻了吧? 远胜过光速的攻击,自己思维意识哪能达到那么快反应。 …… 只是所有质疑埋藏在心头肚子里,慕容礼学强忍住不满默默寻思再三,突然发现尹托的眼睛皮持续眨了两下,顿觉是个出手攻击的好机会。 无需事先做出任何提醒,她早已蕴藏在手的冰晶决,立马瞄准尹托挥舞出去。 短刀所向皆是些肉眼看得见摸得着的寒意,白色晶体粉末仿佛江河决堤铺天盖地波涛汹涌。 依旧老样子,尹托平心静气没流露出丝毫想象的恐慌,一抬手几束丝线状白色影儿,又像先前那样子穿透重重阻隔最终打击在慕容礼学的身体之上。 与先前的效果完全不相同,慕容礼学栽倒在地,她不止疼痛难忍,还浑身抽搐大汗淋漓。 该症状。 让尹托看在眼里整个人都变得懵圈了,他不停不止连连摇头,“不对头、不对头……” 大半天时间转眼消失,他理出头绪似乎找到问题的纠结点,又反复揣摩着挪移几步帮慕容礼学恢复过来,“不好意思,刚是我判断有误造成的,这种现象不会再有了,咱们再来玩两次。” 可听闻在慕容礼学的两个耳朵,她吓得是个浑身上下突发软骨病似的直接跪了,“你不要变着法子总折磨我好不好?我对天发誓对你永远不会存有二心。” “摸着良心和你讲句实在话,我刚才真不是有心想要折磨你的人儿。” 无奈的解释完,尹托看慕容礼学依旧不相信自己,又赶忙赌咒发誓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谁曾想到半天时间整出的最终结果,前后好几次让慕容礼学都是个生不如死。 一时间里,她崩溃大哭:“你是不是想要女人说不出口,反反复复故意整治我这个人儿?” “你讲哪里的话。”纯属莫须有的罪名,尹托自然是矢口否认。 慕容礼学抹抹眼泪坚决不要相信,她按照自己内心里猜测毫无顾忌的直说:“不要绷着脸和我装了,你玩我吧!我目前只是稍欠缺实战经验而已,倘若使出浑身解数绝对能让你又爽又舒服。” “贞洁都不要了吗?”尹托鬼使神差的顺着讲歪了。 慕容礼学忍不住鄙视嘲讽,“前后几次让你硬生生的差点儿整断了气,还要贞洁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