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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字一句道:“行动都必须要进行下去。”
这句话毫无疑问吐露出很多意思,男人只是点一点头,重复道:“我要做什么。”“准备一场神降吧。”
“我”笑着说道。
直到这一刻,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终于在神态上完成同步。
已经见底的酒瓶表面映出扭曲的狂热面庞。
……
“轰!”
火焰蚕食着文件袋。
一条条火舌自男人的掌心里吞吐而出。同时他眼珠里的血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神情变得平静起来。
些许灰烬自指缝间洒落。
男人拍了拍手,旋即将酒瓶放回到原位,起身离开这间屋子。
啪!
吊灯闪烁间熄灭,屋内重新陷入到黑暗里。
而后。
男人踏出房间,全身立即被金灿灿的阳光铺满,撸起袖子的双臂被温暖笼罩,他眼睛环顾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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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是一座回字形的公寓楼,对面的走廊上正好有几个小孩呼啸而过,只一个眨眼就只听得一阵踏踏踏的下楼声响。
“你们慢一点,别摔倒了。”
直到这时,一扇敞开的房门里钻出一名妇女,她手里拎着饭盒,刚出来就恰好看见观望的男人,大声打起招呼:“老朱出去啊。”
“是呀。”
朱宏光同时露出笑脸。“回来休息了会儿,继续出去送信了。”哪怕扭曲的疤痕贯穿脸颊,此刻被善意和温暖覆盖的面孔也绝不会令人感觉到可怖。
“好,我先送那几个臭小子上学。”
妇女说完之后便也急匆匆地离去,遥遥地都能听见她呼喊的声音。
朱宏光收回目光,拿起挂在门口的白色麻布袋,虽满是缝缝补补的痕迹,但却很干净,看得出主人时常清洗。
“叮铃——”
朱宏光骑上放在楼下的自行车,一路出居民区。
“老朱,出去啊。”
“老朱,送完信来我家吃饭。”
不停的有人向朱宏光打招呼,不难看出邻里关系的友好。
“好,好。”
朱宏光亦是一一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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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日常的工作是送信,专门把前线战士寄回来的家书、遗书送到他们家人的手中,这个工作量无疑是巨大的,每天都要送出近万封信件。
以前整体的世界环境还没那么差,电话还能使用,这份工作倒显得清闲,可是近几年来阴气腐蚀性越来越大,基站和网络难以在这种环境下支撑运转。
因此信封逐渐变得越来越多。
得益于这份特殊性,朱宏光方才能将蝉窃取的情报顺利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