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
马收复清扫掉灵台杂念，坐镇现场，指挥方面。
不断有人快步上前将得到的情报汇报给马收复，后者随之做出指示。
其实按照正常流程来说，马收复自己的参谋团就足以胜任这些工作，不过刚才马收复已经在庞万龙面前做下保证，兼之他本就是此次行动的主指挥。
某种程度上而言，自是当仁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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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收复手腕上的权限弹出一张张纸质虚影，上面详细写着今晚的人员伤亡，包括各项设施的损耗，脑子里同时回忆今晚发生的种种，暗叹道：“真的胜利了吗。”
如果自明面上来看，无疑是获得了胜利。
阳台的门敞开着，徐徐的晚风吹了进来。
女人一副雷厉风行的模样，大腿一跨坐上摩托，金属义肢的手掌用力一拧油门，轰地一下窜出去老远，绑在腰间的外套猎猎作响，倒像是挥手告别。
李馗心里叹了口气，也就不再继续谈论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降世的分身呢？”
李馗站在窗前，遥看世安区方向，明亮的灯火映照在眸底，惋惜道：“如果我能再快一步的话，或许就能多救下几个人。”
李馗右手往下一垂，一只狗头顺势蹭了上来，掌心稍稍用力摸了下，笑着道：“还真需要你的帮忙，明天我还想再城里逛一逛，可能会经过一些需要权限允许的地方。”
虽说李馗利用蝉蜕阵法的漏洞将恶龙传送过去实现突破口，但是后面事态的发展，包括当时地下通道发生的事情就已经不在掌控范围内，能在关键时刻赶到已是不易。
或许是经历了昨晚的事情，这回他感觉自己的心境更加融入了这里，信仰气运里壮烈无畏的铁血精神里，慢慢萌芽出另一种坚韧、乐观，向前看的精神。
祂心里见的分明。
只是，到了那时又会发生什么事，怕是谁也不知道。
女人发出爽朗的笑声，随手将扳手丢进工具箱内，叮嘱了一句：“大家伙基本都是临近傍晚才从工厂里回来，其余时间都不在。”
马收复心里有种预感，一切才刚刚开始。
“马将军放心，我会转告的。”
一栋四层小楼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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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在楼门口的马路边上修理着一辆有些老旧的摩托，一抬头正好看见李馗从里头走出来，扬起笑脸问道：“昨天怕打扰你休息，吃的怎么样。”
话说到这儿，马收复突然想起什么唇边露出笑容：“这会儿诸多要事在身，您替我向李馗说一声谢谢，如果不是他在暗中相助，恐怕还会有许多波折。
岁暮直接说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待到事情处理完，我必定亲自拜访。”
远是阎魔山、昭圣鬼王，近是六眼魔影、无始神祇，循着这条交错并行的线抓下去，一定会掀起藏在最深处的黑暗与隐秘。
“这些因素是不可控的。”
街上稀疏的人流逐渐多了起来。
只是……
“没问题！”
“怎么样。”
“清焰负责嘛。”
岁暮回答道：“你的出手相助已经让我们感激。”
于是，夜晚终将过去。
以他目前被封印的实力，只能借助恶龙将敌人拉进无间炼狱，实现超远距离杀敌。要是恢复全盛时期的话，完全可用梦境修改现实，直接现身战场了。
唐寅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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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
“你应该留了后手吧。”岁暮这时突然问道。
警卫的电子眼流露出人性化的思考。
……
与此同时，遥远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