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仙姐姐我又给你添麻烦了。”被提着衣领的东方月初嗅着那淡淡的香气,看不见涂山红红面容的他有些慌了。 “知道就好,你等我们过了这条河,就自己走,路上反省一下。” “其实现在也能让他自己飞的,姐姐还是太会照顾人了。” 涂山雅雅惹了事在姐姐面前不敢过于放肆,只能小声嘟囔着,见他们过了河,又赶紧朝涂山红红靠拢。 “今天真的是赚了!不仅跟妖仙姐姐一起吃浪漫的晚餐,还跟她近距离的接触过,虽然是被提着飞那种,但那种事不重要啦。” “只要自己努努力,说不准妖仙姐姐就多看我一眼,到后面...嘿嘿嘿。” “傻鸟,不要整天胡思乱想,做人就像姐姐说的,没事多看看书练练法术!” “知道了雅雅姐,我可是很认真的想的。” “完全没用,算了,等你把姐姐惹急了,有你苦头吃的。” 涂山雅雅觉得自己劝不了,只好把话转向涂山红红,“姐姐,你说这什么愚公一族还真是好运气,几百年修为的鹿妖这一带可是少见。” “幼时的时候,还有他们一族的故事,时间长了,雅儿你应当没听过。” “姐姐能说说吗?” “好,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愚公的小伙...” “愚公移山?这种精神有点坑儿坑孙吧。 难怪妖仙姐姐你用钱打发他们。” “愚公移山是好故事说明无论是人还是妖都要有不怕吃苦、坚持不懈的精神,怎么到了你那里就变成坑自己家人的了?” “是啊,傻鸟,你不懂就别说话。” “雅雅姐你听我分析完说不定还站在我的这边,什么愚公移山,我看是笨!” “反正这里安全了,你说说看。”见东方月初的见解和之前狐族首领所传诵的不同,涂山红红对这事也上了心。 “一座山那么高那么远,他们要不是有一个好心的大能出手把山用法术挪开了,怕是熬死几辈人都做不到愚公的想法一样。” “可是他们不挪开那座山每天都得绕远路...” “所以才要努力赚钱,争取早日搬家啊! 有句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面对涂山红红的不同看法,东方月初爽朗的一笑,用极其认真的双眸看着涂山红红,“除了真实的情感和性命,钱都能做到,那个谈生就是这样做的。” “……姑奶奶我听完后居然有点认同这看法?”涂山雅雅陷入自我怀疑了。 “谈生那人确实有些运道,如果不是有点才艺,你以为他能得到宁沫的喜欢?” “这...这....” 听见才艺二字东方月初愣住了,浑身都是尴尬,他好像文化课不及格啊上次。 “真心和外表我这都有在学...” “君子六艺谈生一样没落下。” 这种情况只能求人了! 侧身背对着涂山红红的东方月初第一时间想到了队友,涂山雅雅。 正所谓小弟没文化,老大没有的话依照妖仙姐姐的宠爱... “还是得靠姑奶奶我...”看着东方月初的小动作,涂山雅雅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嘟囔了一句。 “姐姐,之前你们说的那个叫什么贪生怕死的故事,我还没听够,让臭蟑螂把这故事说完吧。” 涂山红红瞥了一眼东方月初,对方已经开始整理衣服准备开说了。 “敌人都没你机灵。” “嘿嘿...”东方月初见自己的心思被看穿,挠了挠脑袋。 “咳,咱上次说到哪里了?” 东方月初清了清嗓子,看着唯二的听客。 “上次说到那个公子哥是个二傻子那里!” “好,这回咱们好好地论一论谈生少爷的感情史。” “五岁就被女娃夺走了初吻,据说是为了拿他手中的冰糖葫芦!” “十岁那边听说他过了童生,看中他的潜力和财力纷纷想要和他拉上关系。 可惜的是,他没有当官的心,认为官途乃小道,将自身的才华完全投入了商门。“ “十岁的童生?童生、才人、秀才、举人... 十岁也算不了天才。” “这位看官说得对,在官考这方面谈生的确不是很特别的天才,可是他啊,在生意这方面是绝顶聪明啊!” “只听一遍就能算出账目。” “十三岁正式接管了各类的生意,火遍了全中原。 厉害吧!” “他还酷爱才子佳人的诗会比赛,由他画的折扇,曾经卖出了天价一百两!” “那可是一百两啊,多少大能都做不到的价格。” “切,人类里所谓的才子,大多数都是仗着风流二字去做种猪的行为。” “额,雅雅姐这形容得有些过于形象,但,谈生公子虽然性情有些古怪,却不是那种借着风流胡作非为之人。” “那就好,要是那种自以为是、不干净了的,我还真不想听了。” 见涂山红红那不明显的点头,东方月初握着双手开始面朝着她,眼带温柔的大声说道。 “雅雅姐果然是性情中人,我东方月初也看不起那种去青楼度日的才子。 风流成性更是要不得!” 也许是东方月初盯着涂山红红的眼里太热情了些,他似乎看到对方脸红了一瞬。 想到涂山红红因为自己的‘表白’红脸,东方月初的呆毛竖了起来,‘这个故事是助攻了吗? 那我可得好好润色一下了! 把它说得让妖仙姐姐动心,哪怕一丝丝期待爱情...’ 就在涂山雅雅快等不下去的时候,他开嗓了。 ----------------- “姑娘你这话我就不乐意了,你也别装了,这里钱财都在这里,你也别太贪心,有句话叫贪心不足蛇吞象。” 谈生手中的扇子合拢,轻轻点在桌上,他已经压制着自己的大少爷脾气了,要是眼前这女的再不识相就别怪他... 胡管家从谈生出生就伺候着他,后者的一个表情他就知道对方的心思。 眼见自己家的大少快生气赶人了,他也顾不上会不会伤姑娘面子了,将桌上的钱票推向宁沫,再晚一会儿,怕是会让这漂亮的姑娘更难过。 “钱?” “对,这就是本少爷的方式,不就是喜欢我吗?不对,准确的是喜欢我这个人的钱,这些拿去。”手中的扇子打开,不停的扇着自己,他的耐烦心几乎快被磨灭了。 “用钱来羞辱我?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宁沫站起身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谈生的脸,脸是米黄色,脸上没有一颗痘痘,五官端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 一缕发丝垂在额前,头戴金冠,手上并没有学那些大土豪带有戒指,身上的衣料上乘,脚踩蓝色的鞋子,上面上面还画着墨画,一棵竹子。 “您老身体还硬朗吧?” 胡管家不知为何宁沫问这句话,但还是点点头如实回答“多谢姑娘关心,我身体安康。” “会游泳吗你们?” “少爷不会,我会。 姑娘你有事吗?” “原来他是只旱鸭子啊,呵,那就更好玩了!” “嘿,你这没礼貌的女的,说谁是鸭子呢?! 知不知道女不形容鸡,男不能说鸭!” 宁沫笑眯眯的道“我现在知道了啊!” 下一刻,宁沫背对着小河欢快的离开了。 水中有两个狼狈的男子不停地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