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众生皆为棋子,我若为执棋人,何人敢和我博弈一局?”威严而又霸气的声音从四周响起,湖对岸隐隐的看到一名身穿白衣留着黑发的青年盘坐在一个桌子后,而桌子上似乎摆放着一套茶具,隔着湖远远的有些看不清这青年的相貌。“若是你们下棋赢了我,领了奖励可自行离去亦可继续走下去,无论什么棋只要你们报上来我都会,但是若是你们全输了的话,可是会有惩罚的哦。”威严的声音再次从四周响起,诗音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若是小希还在这里的话赢他完全不是问题,可是别说琴棋书画了就连手工刺绣自己都不会,要让自己老老实实的学琴棋书画或是手工刺绣,简直就是把自己关起来折磨自己一样,还不如出去冒险游历九洲大陆,要说自己会的就是做菜、简单的医疗包扎而已,诗音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来个五子棋吧,前辈,请指教了。”诗音话音刚落,诗音的右手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石碗,而石碗中放满了黑子,对面青年的身边也是同样出现了一个石碗,石碗中装满了白子,白衣青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诗音先下,从天上往下看这湖泊好像自动形成了一个大型的棋盘,而诗音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悬浮着的小型棋盘,诗音想了想后抬手在棋盘中央点了一下,湖泊上方一枚黑色的棋子缓缓的落到了诗音指着的那个位置,青年人想都没有想就在诗音右下角落了一子,短短数秒二人你来我往中连续下了十几子,次次都看到诗音要赢了的时候,就差差一点,最终诗音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输了,多想前辈指教了。”青年摇了摇头挥了挥手说道:“这不是你强项,你也不必自责了。”落在湖泊上的棋子随着诗音的认输而化成了一堆碎石沉入了湖底。 “啊!老子终于闯过来了!这设计的都是什么鬼机关啊!”一名穿着轻甲手持大刀的壮汉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一脸兴奋的喊道,丝毫不顾那个威严声音所说的话,踩着水面就朝着对面走去,可是在湖泊上还没走几步就突然沉入了水中,对岸的青年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又一个不守规矩的,不知道这湖泊下沉了多少的尸骨吗?这么急急躁躁可成不了什么大事,你们下一个谁来?” 夜无心长叹了一口气后缓缓的上前拱了拱手问道:“在下不才愿请前辈赐教,我选围棋残局,由我来摆,不知,前辈是否同意?” “请吧,只要是棋类的皆可。”青年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夜无心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后双手不停的挥出,湖泊中出现的棋盘上不多时已经差不多落满了棋子,从天上往下看,白子已经被黑子团团围住生机几乎断绝,看着就像是必死之局一样,毫无活路可走,没等夜无心说请字那青年就在某处落了一子硬生生的将自己的一片白子拱手让与夜无心吃掉,夜无心没有理会反而是先将青年的另一片白子围住,青年飞快的又在另一处落了一子,看似与其他的白子毫无相关,夜无心则是反手下在了青年刚才所下的那子旁边试图将青年围死,可是没有想到青年又在其他地方下了一子,夜无心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在某处落了一子吃掉了一片白子,青年依旧不在乎的在另一处下了一子,夜无心皱着眉头沉思着与青年连续下了数子,眼看白子就要全部被消灭的时候,青年突然在某处下了一子,将棋盘上的黑子一举消灭大半,原本白子必死的局现在反而成了黑子必死必输的局面,若在下下去黑子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那一瞬间夜无心仿佛感到有什么东西刺穿了自己的心脏,又或者是被无数把利刃架在自己脖子上,自己随时都会送命,那种压迫感来的快去的也快。 “没想到前辈连这残局都能破,是我输了。”夜无心拱了拱手一脸无奈的说道,而剩下的就剩诗雨与杜勒斯了,诗雨几乎可以排除在外了,毕竟没有见过她下过棋学过什么东西,唯一的希望就只能落在杜勒斯身上了。 杜勒斯皱着眉头无奈说道:“我选象棋,请指教。” 杜勒斯话音刚落,湖泊中一阵水泡冒出似乎有什么东西浮起,周围的景色突然一变,自己左右站着两名腰间别着长剑的武将,而面前则是摆放着一副沙盘,自己所在的地方左右两旁各有一个战车、骑兵、象兵方阵,再往前点就是投石机方阵,等等为什么叫投石机方阵?而不是炮兵方阵?再往上一点点就是五个排列得整整齐齐的步兵方阵,对面的阵容跟自己的一样,而耳边则是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无论任何手段,只要能消灭地方主帅就算你赢,请。” 无论任何手段只要消灭对方主帅就算赢吗,若是正面佯攻带小部分人去偷袭呢?不行不行,夜无心摆的那个残局要是要我来破我都不知道从哪里破局好,我要是那么干了对面肯定知道我会这么做,周围也没有个地形什么的,要是有个城池该多好,占个城以城为盾的话,再把机动部队派出去趁机攻击敌营...... “叔叔,你不用想了,若是真的有城池给你占领,那么他的兵力就是无限的,最后你还要被他用人海战术活活堆死。”杜勒斯耳边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吓得杜勒斯差点就跳起来了,杜勒斯一脸疑惑的看着诗雨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而四周那个威严的声音也没有响起,诗雨斜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杜勒斯好奇的问道:“这里不能进来吗?姐姐他们看到你愣在原地叫你推你你都没有反应,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进来了,对了你还在为难怎么下这棋吗?”杜勒斯白了她一眼似乎在说你在问啥白痴问题呢,下意识的要从空间戒指中掏出一包香烟掏出一根点燃,却发现在这个空间里自己身上除了穿着的衣服外空无一物,诗雨挠了挠小脑袋提议道:“叔叔,对面可能不知道我们是两个人,你看要不这样,我们兵分三路,一路从左边带着两个方阵骑兵偷袭,另一路由你带着一个方阵的步兵从左边偷袭,而我则带着剩下的人从正面全面进攻,他虽然会派人去埋伏你,但是我们进攻的力度大,力图第一击就打崩他前锋,你说他会不会回援?就算他不回援,他消灭了我们用于偷袭的骑兵后也会回援,到时候他的注意力全在挡住我们的正面进攻,他会想到我们还有一路人马偷袭他吗?”杜勒斯想了想后觉得诗雨说的有道理,搏一搏大不了输了受点惩罚。 对面的青年等了许久才看到自己的队手有所行动,诗雨指挥着投石车往前移动了一段距离后,下令让投石车朝着对面的方阵无差别的攻击了一番,随后趁着对面没反应过来战车、象兵、步兵一起攻了上去,第一波攻势就把对面放在最前面的三个步兵方阵给打的溃败,若不是那青年将投石车往后移了一大段距离,怕不是已经被全灭了吧,青年毫不在意的将让骑兵左右包抄意图绕后攻击投石车或者对面本部,战车与象兵越过溃败的士兵与诗雨的战车、象兵战在了一起,诗雨迅速的将步兵调了回去,留一个步兵方阵保护自己,另外两个步兵方阵则是去保护投石机。 在外面的众人一脸蒙蔽的看着棋盘,说好的下棋呢,这都多久了?到底谁先手?还是说先僵持不动?打个持久战? 过了好一会,青年那边的五个士兵打扮的棋子中有两个突然砰的一声猛地爆炸,大小不一的石块散落在湖泊上,紧接着杜勒斯这边的两个骑兵打扮的棋子也发出了砰的一声巨响,也是碎成了大小不一的石块散落在湖泊上,众人更是一脸的蒙蔽,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能告诉我,跟我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