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照着玉佩的光芒缓慢地走出了皿海林,他踏出了皿海林,月色映衬之下玉佩光芒渐渐消失了。 默疑惑地握着手中失去光芒的玉佩,他感恩的将玉佩双手捧到了胸口,然后放进了胸口的衣裳里面。 这玉佩发出的光芒竟然是冥冥中注定好的一样,在皿海林里面放着光芒,出了皿海林竟然泯灭了这光芒。 默认为这玉佩就是来救他走出这困境的,捡起它,就是缘分。如果不是这块玉佩,他可能就要困在这皿海林中一整夜了。 他走在那月色中,拍了拍胸口的玉佩,缓缓地走向了相爷府的后门。 他知道小七叫人给他留了门的,无论多远,他都可以回门,主要是他十分相信小七。 因为小七和夜央星作出来的事情总是能让他感到安稳,她们两个女子做出的事情是那么的稳妥康健的。 “砰砰砰,”默拍着后门,但是没有人开门。 “小七,我是默,请开门啊。”少年一直在门的外面敲着门,可是依然没有人回应。 门一直不开,默一直敲。他的心开始慌了,难道说小七也和宋家一样,说到做不到吗? 默敲了一半,心态软了下来,他决定明天一早把晨儿带出来,这群假作仁义的伪君子,夜央星抛弃了他们兄妹自己走了,小七也没有给他留门,都是伪君子。 就他怀疑之时,门突然开了。 “就是他,这个贼,把他抓起来。”刹那间,从后门闯出来一群家丁,还没有等默回过神来,默的手臂进被反扣了起来,被压着进了相府。 默也没有防抗,也没有叫唤,他只不过是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抓起来。 当他来到了相爷府的祠堂里面,就惊坏了。祠堂里面跪着一个穿着白衣,头上扎着丱发的女子。默一看,吓坏了,是小七,看来是因为那一百两银子的事情。因为默认为自己从来没有拿过别人的东西,如果跟“贼”这个字挂钩,就只有没有经过相爷允许得来的一百两银子了。 那些家丁把默推倒在了祠堂的地上。 默吃痛的抬眼,映入眼帘的是坐在面前一派威严的慕容相爷慕容护,一身青紫色的衣衫,白色的胡子中有几绰黑色的胡子。站在他旁边的是慕容倾欢,慕容芝兰以及他们的娘。他们都穿着蓝色系的衣衫,默契十足。 默看见小七侧过脸的桀骜不驯,就知道小七不服输,根本不把那三娘母放在眼里。但是默却长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件事情总要有人去背锅,既然都麻烦了小七,不如自己将罪行拦下来吧,就做个烂好人吧,毕竟小七也是为了夜央星才同意去账房拿那一百两的。 “你这小子就是偷那一百两的贼吧,你可认?”慕容护抬眼有些疲倦不堪,这慕容小七刚回府就弄得府上下人仰马翻,他可不愿让别人觉得他慕容护的女儿是个小偷,毕竟他也是心疼的,心疼小七在外面漂泊了四年,又不肯放下他作为慕容老爷的面子。 默点了点头,头上的汗还未干,他点了点头说道:“相爷,是我。” 所以,慕容护为难地抓了抓他的胡子看着地上的这个狼狈少年,又抬眼看了一眼管家:“管家,是这小子威逼利诱小姐干出这种辱没门风的事,对吧。” 管家跑到闭口不言,一脸死犟的小七面前,劝道:“哎呀,我的大小姐啊,你就承认吧,是这小子威胁你让老奴拿的这一百两银子的。” 小七冷哼一声,双手抱胸说道:“慕容老头儿,你这是上演的哪出戏码,这小子是我带回来服侍自己的奴隶,还有那一百两银子是我向管家借的,我会还的,你们说的那些话又是那门子威逼利诱,又哪里来的威胁,这好的给你们说成坏的,这坏的让你说成白的,这不颠倒是非吗?慕容老头,我劝你放了我们,不然我小七就生气了。” 默一脸惊讶的看向了慕容小七,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觉得原来慕容小七并不冷血的千金小姐,她有血有肉就像夜央星一样。 慕容芝兰冷哼了一声,侧过脸去看慕容相爷。 虽然慕容芝兰知道慕容相爷会偏心,但是她还是想去亲眼看看慕容护是怎么偏袒慕容小七的。 亲眼看见的事情可以叫人心疼,有些事情是让人绝望了,才会令人放弃挣扎的。 慕容护一脸心疼女儿的样子,说道:“哎呀,我的乖乖哟,认别人有罪就这么难吗?” 慕容小七冷哼了一声,侧过脸傲着,“这不是认罪的事情,那一百两银子是我向管家要的,是你误会我的奴隶了,你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