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一下就一整天,夙链钰和阳推心置腹了一次就没有再说其他了。 她望着屋檐口的雨水,就呆呆的望了一整天。 贞洁对于女人来说,何其重要,对极其漂亮又良善的女人亦如是。 尽管贞洁是作为女人的脸面,可是却有太多人不小心把脸面给弄丢了。 是这个不幸的时代造就了这不小心,还是不幸的家庭造就了这不小心?无法用言语去诉说这种“不幸”。 夙链钰想过很多,可这毕竟是别人的事情,况且月看上去也不痛不痒的,看来,月已经接受了自己没有成亲却没了贞洁这件事情。 夙链钰她不能接受这样的“不幸”,也无力改变这种事情,只是不断的望着屋檐叹气。 阳也不懂她在“望洋兴叹”什么,就只是觉得夙链钰有些神叨叨的。阳不能理解,便默默的从地里面去扯了一些小白菜,开始烧晚饭了。 干岩口的雨渐渐的停下了,夙链钰想要站起来走出去,遥望着蓝姑回来的方向激动的跑去,大声喊到:“蓝姨,你回来了?” “嗯。” 蓝姑点了点头,披着蓑衣浑身湿透了。 夙链钰心喜不已,仿佛迎进了自己的亲身娘亲一般,她热情的将蓝姑的一背篼草药提了一下,手上却没有多少力气,草药滑到了地上,她皱着眉头说道:“哎呀,不好意思啊,蓝姨,手里没有力气。” “唉,没事,链钰,还是让姨来吧。”蓝姑知道夙链钰身体不好,但也只是摇了摇头,将草药兜子带到了干岩口。 “阳,饭菜弄好了没?”蓝姑很喜欢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粗茶淡饭也罢,乐的清闲,家里还有一群可爱知足的孩子,真是羡煞旁人。 “诶,娘,快好了,就等着月姐姐的叫花鸡了。”阳笑嘻嘻的说道。 “唉,你这孩子,好吃鬼。”蓝姑摇了摇头叹息说道。 夙链钰本以为蓝姑扣扣搜搜的,谁知道这下子也不斤斤计较了。 蓝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把“小型石墨”搬到了干岩口,再默默的将干了草药和干瘪瘪的野玫瑰花瓣不断放到了“石墨”上面去碾压。 夙链钰很好奇,但是,她又拉不下面子问蓝姑,只是蹲在了地上,呆呆的望着蓝姑。 蓝姑磨了一会儿,开始擦了擦汗,知晓夙链钰好奇,又拉不下面子问,便热情笑着问道:“知道蓝姨在干什么吗?” “蓝姨,链钰不懂。”夙链钰摇了摇头,好听的声音侵入蓝姑的耳朵。 “这是蓝姨给你自制的中药,磨成粉内服,给你添了些野玫瑰花除味,蓝姨想,你身上有异味,定是你的五脏机能被什么东西给破坏了,导致体内毒素无法正常排除,所以才会有异味不断的产生。”蓝姑镇定的说道。 “蓝姨,这有用吗?”夙链钰有些不敢相信,因为之前的“花花浴”泡了“三天三夜”也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看来这个问题着实令人苦恼。 “不敢保证,但是还是要试试,万一就解决这种难题了呢?”蓝姨笑着说道。 “嗯,好!蓝姨,谢谢蓝姨对我如此上心。”夙链钰十分欣慰,她开心的抱了抱蓝姑的脖子。 “跟蓝姨还计较这些,傻孩子。”蓝姑温柔的摸了摸夙链钰的头发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