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个雷大人过来了。”
“是偷偷进的城。”
“当时城门都关了。”
“他是用着战令开的城门。”
“没错儿,而且看样子似乎是十分小心谨慎的。”
“整个儿都城,只怕只有我们几个知晓。”
他们二人如同台上讲笑话的人儿似的,一人一句的说道,不过说到最后,他们二人的脸色竟带着一丝的得意。
喻大人道,“雷大人你或许不知晓,我来跟你说说,这个雷大人……”
“我知道,宁州宁河的守城官。”还未等喻大人说普及官员知识,叶良便回答。
他怎么能不知雷大人呢?想当初是他说服的他父亲入的朝做的朝臣,也正是因为宁州宁河一战他父亲才被圣上看中,不过父亲淡薄名利,一身轻松,若不是他亲自出马,只怕圣上就要白白折损一员大将了,而这也是父亲与母亲相交的开始,还记得当日里还有杀手要杀父亲,最后还是母亲救的父亲,不过,最后钻狗洞这一项父亲没有跟着做就是了。
喻大人有一丝的尴尬,他还想卖弄一下的,结果……
喻大人紧接着道,雷大人是不轻易出宁河的,毕竟那里还要靠他守着,宁州的宁河是条贯穿大都国与朝凤国的一条若大河流,也正因为此河,两个之间亦有商船往来,也正因为如此,朝凤国便在那一年打了大都国的主意,虽然他们还没有查清当年袭击宁河的黑衣人是谁,可十有八九就是朝凤国的人了,所以,宁河一代与边境一样,是个十分重要之地,所以,当年萧尧能够以一人之力而固守其城,给他一个将军之位真正是实至名归。
或许,在都城里头提他名字时还带着些许的讽刺和不屑,更有人称之为“不孝儿孙”,可是他在宁河一代却是顶顶有名声名雀起的,哦不,在那里一般人没几个敢提他的名字,这种名字只被人深深的记在心里,比宁河的父母官还要敬重。
唉,在都城人的眼里萧尧他就是一根草,可是在宁河人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宝,至今,宁河的知府衙门对这个离开两年之久的萧尧都是带着敬畏之心的。
咳咳,想远了,回到现在。
雷大人进城,其实事必定不小,能够舍下一方前方安危而回到都城,就算是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到这事儿大了,而且据他们猜测,与萧尧脱不了干系,不过以雷大人的为人,必不是来说萧尧坏话的,所以,这件事情也不知是坏事,还是好事。
叶良明白了,不过,他反问一句,“你们怎么知晓雷大人进城的?”
不是说,无人知晓的吗?
喻大人荣大人有点想吐血,他居然在关心这个问题?他不是该关心雷大人到此来所谓何事吗?不过他们还是老实的回答。
“昨儿个是巡防营的丁大人值守,而丁大人得到此消息便连夜送消息给我二人,让我们今日无论如何得把这消息告诉给你听。”
“丁大人不直接送消息给你,那是怕你误会他有攀附之心。”
“之前丁大人不是与你父亲走了骊山一趟吗?你父亲成婚之时他又是替你父亲拦街之人,若是再与你们叶府走得近,难免让人瓜田李下。”
“所以,叶良,你看这事儿要不要跟你父亲说说?”
“就是,度蜜月虽然是好事儿,可是这,这也是极重要之事不是?”
没了官职,再好蜜月度得也苦涩啊,不过,他们还是佩服萧尧的,居然能想出度蜜月这招儿来?想着他们以前成亲,顶了天的三天假,三日过后必定上朝,哪里还有蜜月来度整个你侬我侬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