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二日。
一大清早,呼和利等人便“重病”不起,朝凤国的使臣们一个个儿的不是说头痛就是说脑热,捂着胸口还说胸口发闷诸如此类,而那位肖公子则是坐在一边摇着那让人咬牙的扇子一副与他无关和看他如何处置的表情。
叶良真真是气得脑仁儿发疼,难怪有人说外头的敌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拖后腿的自己人。
这个姓肖的想要讨好朝凤国的使臣也不是在这个时候啊,他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同仇,什么是敌恺吗?这个时候他这样做真的觉得好吗?他真的以为在朝凤国的人很感激他这样做吗?难道他就没有看么那个复姓呼和的老男人一边捂着头,一边暗暗发笑吗?
送给这姓肖的一个字,蠢,两个字,愚蠢,三个字,非常蠢。
叶良暗咬了咬牙,既然这样,那便别怪他不客气了。
“既然几位使臣身子有恙,那我只能暂时不离去了,不过,为了几位贵客的身子着想,这大夫是要请的。”
叶良命令半夏去请这城中最有名的大夫过来。
肖公子看着他这败落的模样,心中暗笑不已,呼和利也是觉得他们终于是胜利了,不过他们似乎高兴得太早了些,叶良请来的大夫眉头紧锁,一副他们真的快要死了的模样,甚至连呼和利自己都觉得大限将至。
大都国的医术远高于朝凤国,这里的一个小小的大夫到他们那里可以称之为神医了,朝凤国的人最害怕的一件事情就是在就医时大夫眉头紧锁的模样,这表明他们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而且还是大问题。
果然,那大夫望了他们一眼,而后又转身拉着叶良出去密谈。
呼和利心里越发的没了底,“我,我真的没什么事儿吧?”
他这把年纪离开的人还是很多的。
肖公子微皱了皱眉,安慰道,“您自然是无事的,你自己的身子难道自己不清楚吗?而且,我们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哪里还会有半点的问题?”
呼和利心中略略踏实了些。
说得也是,他们早就说好了,无论谁来,就说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哪怕是大夫说无事,他们也要装作有事的模样,为的就是不让叶良得逞。
不多时,叶良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他们,而后说道,“大夫说,你们身子无恙。”
一句话出来,将这些人的悬着的心给压了下来,无事就好。
“不过,不过你们的年纪到底还在这里,再加上这几日的水土不服,自然还是有些损伤的,不过你们放心,大夫说了,问题不大,只要吃几副药即可,……你们好不容易来到我大都我,本大人身为礼部侍郎自然是有责任将你们的身子调养好,半夏,这几位使臣自今日起便住在屋内不得而出,一切事物都在床上进行,就算是吃饭也要在床上,还有,准备个淡盂,放便他们方便的时候用。”
叶良噼里啪啦的说完这一切,随后便转身离开,只留下半夏等几个伺候的小厮。
可是他一走,呼和他们便立时又懵了,过了小半天他们才缓过神来。
“肖公子,他,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越发的不明白了,之前说无恙,后来说问题不大,还说要调养,最后连床都不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