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早。”
“你们为何这样早?”
宫门之外,还未到早朝之时,昨儿个那几位大人同时到了宫门口,等待着宫门大开进去早朝。
一位大人狠狠的白了他们一眼,“你这话还用问吗?我们为何这样早你难道心里没个数儿?你为何这样早我们就为何这样早。”
被骂的那位大人脸色铁青,可却又无可奈何,随后又异口同声的叹了口气。
这还用说?昨儿个叶千落找到他们,虽然没动手,可是比动手打他们还要难受,这个女人,七年未归了,可是一回来就搞事情,本以为七年后她的脾气会变好些,可谁能想到,还是那个脾气,还是那个叶千落,还是有谁敢动叶良她就可以拼命的凌厉女人。
想想当初的小朱大人,她不是连门都给烧了吗?这回倒好,他们“算计”她儿子,又焉能放过?
几位大人狠狠的吞了吞口水,他们委实不该,不该强出了这头,不该跟风的写个奏折上去,看吧,这,这简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你在流汗?”
“你不也在发抖?”
卟。
这话被边上守门的宫卫听了去,他们暗暗的吐了口血,这哪里像是大都国的朝臣?一个流冷汗一个脸色苍白的发抖。
“成,成了,你们别灭自己威风了好吗?那个叶千落她七年未归了,你真的以为她有多大能耐?而且,我们也是本职,她能耐我们何?就连圣上不是半个字也没有说吗?”
其中一位大人话一出,其余人的心莫明的被安慰了,他说得没错,他们没有做错,是本职,而且圣上不是一个字也没说吗?
可是,当真的到了那个大殿的时候他们才明白过来,圣上不是不说,而是没人替他说,他们不是本职,而是借着本职打压叶府,而这一切都被殿上的那个焉红的女子给戳破。
叶千落往大殿上一站,不仅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更震住了圣上,圣上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她,真的回来了?事隔了七年,又杀回来了?
圣上的嘴有些抽,他也不知此时的心情是开心啊还是郁闷啊,她离开时,朝臣一副幽远的表情,她回来时,朝臣一副震惊中又加着闪亮的表情,这明明是他的朝臣,可是为何一个个对叶千落如此的变幻?
“良儿,你还傻站在那里干什么?这些人不是上奏说你不齐家吗?那这个礼部的二品不当也罢,我叶府也算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你,我叶千落还是养得起的。”
此话一出,众人肚子里的血又暗暗的狂吐了起来。
现在的叶府别说是养一个叶良了,就是再养百个千个也不在话下,纪府的财力够强了吧?可是叶府的财力远远超过纪府,而且有人还算了一笔这样的账,光是饭铺子和酒业这一块,叶府的日收入都是以五万来计,这还不包括田庄,果园, 丝绸,所以,叶府现在是谁也惹不起的府。
那些个上了奏折的大人,脸色又沉了下来,又暗暗后悔为何没有想过叶府的财力?叶千落想要拿捏他们还不是跟捏一只蚂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