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秋氏呢?你的外祖母秋氏呢?”
西王妃表情开始阴冷了起来。
他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想要直接对着干又有什么用?别忘了她今日过来的目的,她是要亲眼见证一下秋氏到底死没死,叶良和定伯侯府又该治怎样的罪?
只要秋氏死了,他们谋杀定伯侯夫人的罪行无论如何是逃不掉的了,到时候什么对不对着干的?还不都一样?
叶良看着西王妃露出浓浓的讽刺之色,“原来,这就是你们的皇室,这就是齐府中的人?好,果然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啊,难怪我母亲对你们下手从来不轻了,若不是因着你们的身份,你们只怕走不出我母亲的手掌心。”
她一定会干掉他们的,就他们这样的坏蛋,留着真是浪费粮食。
叶良微直了直背,道,“西王妃,既然我们已然是敌对了,你觉得你还能看得到秋氏吗?秋氏的死与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是秋氏的什么人?你有这个资格关心她的生死?”
既然是敌对,那这事儿就好办了,反正脸皮也不要了,该骂的要骂,该怼的还要怼,否则,还真对不起他方才说的直接开干的话。
“你?”
西王妃气得脸色铁青。
“叶良,秋氏可是你的外祖……”
“你也知道她是我的外祖母不是你的外祖母啊?那与你有半文钱的关系?”
“你?”
“还有,我定伯侯府不欢迎你,西王妃,你好歹也是皇中贵族,你这么不要脸的赖着不走你想干什么?是不是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西王妃就是那大街之上的撒泼的泼妇?”
卟。
众人听到这里一口老血又吐了。
西王妃出身书香门第,怎么可能是泼妇?
西王妃原本不好看的脸色此时更难看了,“叶良?你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本王妃治你个不敬之罪?”
如此羞辱皇室,他不要命了吗?
可是换来的却是叶良越发讽刺的眼神,“西王妃,方才我们不是说过了吗?我们是死对头,是永生永世二府相对的,不骂你难不成还要赞美你?那我岂不是白痴一个了?而且,我说错了吗?我明明请你出去了,可是你却还厚着脸皮不出去?这能怪谁?怪我吗?”
不,只能怪她自己,是她自己要留下来讨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