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沫幽幽转醒,醒来见锦儿坐在床头一个激灵显些又吓晕过去,未平呛的一声一把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要协,“若是再敢晕,便真的成全他永不醒来。”
郭沫狠狠看着这闪着寒光的剑狠狠的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的道,“不,不敢了,不过小侯爷,我,我不是按照你们的话去做的吗?难不成你们要反悔?”
未平气笑了,冷哼,“若不是你先收了宁白玉的好处,又被我们抓了个现形,我们又如何会让你假戏真做呢?”
叶良的书信里头写的就是对郭沫的处置,不过他们这回找来是让他彻底的成为宁白玉的人,成全他的心思,叶良人虽然在屋子里,可是耳朵没聋,郭沫的话他听了个一清二楚,虽然跟原先交代的一样,可是他并没有说让他提及叶老夫人,如此一来便能断定这个郭沫的心思是朝着西王而去的了。
郭沫不说话了,身子瑟瑟了一下。
未平又道,“我们家大人说了,你这样做只怕是不够的,最好还能拿出些个有利的证据来证明他的奸邪,最好是有居夫子的亲笔书信之类的,郭公子,这个对于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什么?要居夫子的书信?
郭沫怔住,“可是,可是居夫子对叶良是极为看中和赞赏的啊,他,他哪里会有对他这方面的书信?”
说起来,叶良也能算是居夫子的爱徒,无论是人品还是做学问在国子监中都是突出的优秀者,他之前在大街上说的全都是瞎编出来的,每一条只要认真的调查就会发现这里头的出入极大。
未平冷哼,“郭公子,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本事是什么,想要弄一封差不多的书信这对于你来说很简单,而我们要的是结果,至于郭公子你怎么做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说完,未平带着锦儿就要离开,郭沫立时叫住。
“等等,……你,你们为何要这样做?哦不,应该是他,他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加害自己?这不是傻子吗?他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再闹下去只怕连官位都保不住,叶良他又不是傻子为何要在刀口上再洒上一把盐呢?他不懂。
未平却讽刺的看着他,反问一句,“那你呢?你又为何要害他?他对你不是也极好的吗?在国子监的这几年里他处处对你照顾,你郭府当年败落之时,也是他助你全家脱困,如今你们郭府虽然没有往日的昌盛,可是安平度日根本没有问题,郭公子,这话其实该我们问你吧?”
叶良是他的救命恩人,那日大人受了学子迫害来到国子监,原本就想请这个好友暗中探探到底是谁在搞鬼的,可是没想到看到了不堪的一幕,宁白玉拿着一个锦盒送到了他的手里,他竟欣然接受而且还露出得意的笑来。
他是没看见叶大人的脸色,那可以用绝望来形容了。
别人待他如亲兄弟,可是亲兄弟却在背后捅他一刀,你让他怎么想?可现在他居然问着关心的话语?这不是很可笑吗?
还有,郭沫为何会吓昏过去?不就是因为他以为他们是来杀他的吗?
郭沫微低下了头,却不言语,最后只说了一句,“是我对不住他,来生我再还他。”
未平却不屑,“算了吧,还是收起你的报恩之心,你的恩我们受不起。”
说完,未平理也不理的便离开了。
锦儿看着那个抱头痛苦的男人眼中也是浓浓的不屑,现在痛苦给谁看?出卖哥哥的时候他在干什么?
“未平,郭家可有产业?不如,再让他们身无分文吧?”
未平点头应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