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说句不好听的,他现在听到“叶良”两个字便感觉身体发颤。
西王极力反对,说,革去朝职的臣子如何能再入朝?
刘妃对付西王这样的还不是信手拈来的?只一句,他没入朝,他入的是后宫。
西王又道, 如此人品,又如何能入后宫,成为延陵氏的子嗣?
刘妃冷冷一笑,当面便讽刺回去了,你屁股也不干净,齐府贪墨,先皇后品德有亏,你还是个嫡正的大皇子呢,你的人品不也如此?
还有,叶良的人品哪里会差了?人家在礼部的时候便忠心耿耿,从未行差踏错过半步,不仅如此,人家还立下过如军般功劳,更是从一个小小的四品官升至了二品,又从礼部二品到了户部二品,若是再给他一两年只怕这一品大员也是做得的,如此品性之人为何不能成为她的儿子?
刘妃不想再跟他说话,又道,你还是回去与你的荣妃娘娘好好认认亲吧,哦对了,半夜的时候是好烧烧纸给先皇后,西王殿下,你应该知道先皇后主里最痛恨的人是谁,莫要到了日后时,夜里后宫不得安宁。
说完,刘妃便离开了,圣上都已经答应了她还在乎什么?就等着祭祀的前一日坐下了喝叶良的儿子茶便是。
刘妃勾唇离开,礼部的玉碟上不仅写着西王名字,还有一块玉碟在圣上手里,御书房的暗格之下上面写着悟王延陵良的字样。
这亲王的名号都想好了,西王他哪里还有能力回天?
西王惨白着脸站在原地,就连何时大殿里的人全部退去了也不知晓,荣妃上前关心。
“若是不喜那叶良,日后再对付了便是,更何况,他在宫外你还能把他弄走,在宫里岂不是更好动手?别忘了,宫里是谁的天下?”
宫外头他们都能制肘,更何况是宫里?宫里的人哪一个不是他荣妃的人?这七年来她荣妃在宫里也不是白呆的,哪一个宫院之中没有她的眼线?想要拿捏不是轻轻松松的?
听到这里,西王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直称赞说得好。
群臣对今日早朝之事还在云里雾里,他们也没想到今日的议事居然会有如此重大的变动?
“可是,我怎的看着有些不对劲呢?”
“有什么不对劲的?还真以为叶良是有那个福气吗?若不是刘妃一时之气不想让荣妃和西王好过,哪儿轮得到叶良?”
报复一个人,不就是得找让他最不舒服的那个人一起吗?叶良就是西王最不舒服的那个人。
“可是,可是圣上好像也没怎么反对啊?”
“啧,你这人是怎么回事?没听见圣上说是左右为难吗?都是圣上最宠爱的妃子,怎能当着我们的面只偏荣妃而拒了刘妃呢?更何况,你不觉得刘妃更加的可怜吗?”
人家失了儿子二十多年,荣妃以前好歹还有一个六皇子在,呵,若是他们,他们只怕早把西王给刘妃了,而不是把叶良给他。
众人听罢,又长长的哦了一声,说得也是。
“可是……”
又可是?
众朝臣不耐烦了,“哪儿来的那么多可是?这是圣上的家事,他想要认哪个为皇子便认,与你我有何干系?只要不认你我的儿子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