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京的簪花首饰出没出新款式,颖儿也不是很清楚,平日里都极少出门对这些都不甚了解。” “无妨,只要颖儿想,等姐姐有空了便带你出门逛逛。” “真的?” “自然是真的,先前不让你出门那是不放心你独自一个姑娘家,可如今不同,姐姐回来了,便可以护着你了!” 闻言,颖洛瞬间喜笑颜开。 “真好!多谢姐姐!” 章檀韵看着她笑着,突然又转回了方才那个话题。 “不过颖儿,你得知道珠花首饰可不能谁送的都能收,父母姊妹以及姐妹朋友间互送的可以收,若是男子送的那便不能轻易收。” 章颖洛虽然在容陵时就已经知道了,但如今依旧装傻问道。 “为何?男子送的可是有其他含义?” “柒源国,男送珠花女送玉既代表定情,所以万不能随意收男子所赠的首饰,也不能随意送男子玉。” “原来如此,颖儿记住了。” 姐妹俩在亭中聊了许久,见时候不早了这才宴罢各自回房休息。 而苏瑾文刚见到她大姐,便是她训着苏云笙而苏云笙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说了你多少次,你好歹是丞相府的公子不仅要德才兼备,个人习惯也得养好。不要以为家中有下人仆妇你便什么都可以不用做,自己的书房乱成那样你都不知道收拾一番!” …… “是是是,大姐我错了以后一定改!”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既答应我便要做到,小妹今日也在这儿莫要让她看了你一个做兄长的笑话!” “是是是,自然不会,自然不会!” 苏云笙忙点头应是,管她说的什么,顺着她就对了! 苏瑾文见着暗自摇头,这敷衍的也太明显了,不过最后苏念盈还是放过他了。 看样子她大姐估计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正看着戏呢,谁知下一秒便轮到她了,不过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离家出走一年多,谁见了不会来说道两句? 还好,绮儿说的没错,大姐是个好相处的人尤其的对她这个妹妹,那是尤其的宽容,只是说了她两句告诫了以后不许了便作罢了,与她大哥方才的长篇大论比起来那简直温和简短的多了! 之后的几天章颖洛和苏瑾文又恢复了无聊的生活,她俩的姐姐平常都待在宫中白天几乎见不到人。 于是乎,她们俩决定到轻越家串门! 同样在家快窝得发霉的乔轻越自然是巴不得她们早点来的,见到三人来了那叫一个高兴! “哎约喂你们可算是来了,我在家看着书和针线刺绣都快发霉了!” 一见到她们轻越就开始不停地发牢骚,讲述回家以来她是如何跪祠堂,如何抄书的事情。 瑾文抓了把瓜子听着她的一通抱怨,叹了口气道。 “谁不是呢?咱们仨回家谁不是劈头盖脸的挨了一通骂?在家关了这么久才许我们出门,被父母哥哥说了也就算了,谁还能料想到我和颖洛居然还有个姐姐,我姐昨晚回来先是给我哥劈头盖脸的说了一顿,之后便又开始来教育我了,不过还好,和我哥挨得那通骂比起来我这简直就是毛毛雨。” “是啊!而且我觉得我姐她那观察力真的绝了!” 颖洛也开始道,见她一脸很多话要说的模样,瑾文和轻越不禁朝她凑了凑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颖洛取下头上的珠花放在她们眼前道。 “我昨天不是戴着这一对珠花的吗?我姐先是和我聊天,先是和我说我私自跟着瑾文去江南的事,说着说着便突然盯着我脑袋上的珠花看了。第一次她的话没问出口,第二次便问我这珠花是从哪儿买的,她怎么在煦京从未见过这个款式?” “当她问出口,我取下珠花的那一刻我便发现了她这话的意思!” “什么意思?” 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之前咱们在容陵不是知道了珠花首饰是男子送女子的定情信物的事吗?她昨日见到我头上的珠花第一想法就是,我是不是收了其他男子的珠花。一是怕我在外面与他人私定终身,二是怕我傻乎乎的不懂习俗被人骗了!千方百计的套我的话想要知道这珠花是从哪儿来的谁送的。” “我记得这珠花好像是在容陵买的吧?”瑾文看着她面前的珠花研究了一番道。 “那你怎么说的?谁送的?”轻越也道。 说到这儿,颖洛拿着珠花不自禁的笑了笑道。 “这是花灯会那天书呆子送我的。” “哦~” “原来如此!” 两人瞬间面露八卦之光,兴奋的对视了一眼激动的直跺脚。 “原来是书呆子送你的定情信物啊!” “看来你姐第六感真的很准啊!猜是男人送的结果还真是男人送的!”轻越道。 “我自然不敢告诉她是书呆子送的,所以便随口一扯说是在江南的时候瑾文送给我的,不过我姐那么精明的人也不知道她信没信。” “我可没与你定情哈!”瑾文开玩笑道。 “有七皇子冷墨轩在,我哪敢与你定情啊,他不给我发配边疆都是怪事儿了!”颖洛也调侃道。 “他敢?我就当着他的面说喜欢你,我还在你脸上嘬两口我看他敢动你一丝汗毛?我就不信他能连个姑娘的醋都吃!” “别别别,你俩说归说可别真当着他的面做了,到时候被当做百合那可就不好了。”轻越忙打断她俩劝道。 “说的也是,他当初在容陵的时候可是连你和韫晟师兄隔空碰个杯都吃了醋的呢!”颖洛也点了点头道。 瑾文仔细想了想发现她俩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说的也是哈,那家伙小肚鸡肠的,万一真吃醋了还误会了我和颖洛那多不划算呐!” “嗯~” 俩人赞同的齐齐点头。 “话说你们这段时间应该都没与七皇子和你家枫枫见过面吧?” “见得到就怪了,这段时间跟在家居家隔离似的,除了府里的人,压根见不到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