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走出望着那吞噬了自己分身和应冥那毁天灭地威势的裂缝。 心想:“不知那股威能会不会对阴阳秘境有影响?” 过了一会儿,在城外的所有势力都开始传音将古城内的弟子唤回。 秦隐独自站在六道院营地阁楼的楼顶上,看着那古城中的神秘规则在他分身和应冥的战斗结束后,还没消失,反而有增强之势。又望向那阴阳秘境,已经稳定的入口,露出担忧的神色。 而营地他的房间房门打开,暮千雪探头探脑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四处张望。 秦隐见状,大手向上一抬,一股道力将暮千雪托起,稳稳的把暮千雪也抬到楼顶。 暮千雪望了一下楼下的高度,便俏皮的对秦隐说道:“秦大哥,你站这么高干嘛。” 秦隐摸了摸鼻子,小心暗示道:“你不好好修炼,跑出来干什么?” 秦隐的意思是,要问什么就光明正大的问,就你的那点小心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暮千雪嘴角上扬,双眼如新月弯曲:“秦大哥,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你说搜集修行资源是关于夜轩?” 秦隐瞳孔猛的一缩,他知道暮夜轩道心受伤的瞒不住了,便说道:“其实是暮夜轩他道心被破,需要海亮的修行资源布无量归元阵。” 听见暮夜轩受伤,暮千雪眉毛上扬,挤在一起,担忧的说道:“怎么会这样,那夜轩他现在怎么样了?夜轩那么强?怎么会有人能伤的了他?而且还是伤的是道心这么隐秘的地方?” 一瞬间暮千雪将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全都说了出来。 秦隐知道担心必乱,便笑着说道:“放心好了,夜轩他在我来的时候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痊愈了。” “在你试炼完,去天界进行六界会武时就能看见他了。” 他不说暮夜轩是如何受到伤,也不说暮夜轩在受着怎样的痛苦。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知道暮夜轩的性子,他最怕自己亲近的人担心,把一切都藏在心底。 “秦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暮千雪眼中含着泪花,还是不相信的问。 突然暮千雪想到暮夜轩是在她来六道院的时候就闭关了,又想到刚来六道院司洛意她们开解自己的推测,于是有一个大胆的猜测:“秦大哥,夜轩的伤是不是因为我?” 秦隐眉毛微微上扬,明知故问的说道:“小千雪,你别多想了。反正夜轩已经没事了。你就别在担心了。” 见秦隐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暮千雪她就知道司洛意她们的猜测是对的。 暮千雪情绪越来越失落,秦隐见状赶忙转移话题:“小千雪,你杀过人吗?” 被秦隐这么血腥的一问,暮千雪顿时有些呼吸不匀称的摇了摇头,因为他看出秦隐不是开玩笑。 “我就知道。”秦隐从刚才的战斗中就看出了,暮千雪虽然掌握了战斗经验和技巧,但她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小女孩儿,根本还没有一颗杀心。 于是便劝告:“小千雪,你要记住。在进入阴阳秘境后,对敌不可有怜悯的心思,要做到一击必杀。哪怕杀人的感觉很恶心,你也要忍住。” 暮千雪坚定的点了点头,她知道秦隐是为她好。 而后,秦隐将一把黑到极致的弓拿了出来,交给了她。 暮千雪接过无名黑弓,十分熟悉的说道:“这不是夜轩的那把弓吗?” “嗯,是他让我交给你。让你在阴阳秘境中有一张底牌。”秦隐微微的说道。 秦隐看见那如潮水般的六界修士从古城中出来,六道院的人也都集结的差不多了。 他便以一股道力托起暮千雪,一跃而下。 在落到地面上,暮千雪将手里的黑弓给收了起来。 叶倾羽,司洛意,古若尘三人也是跑了过来。 “千雪你跑哪儿去了,我们一睁眼你就不见了。” “没去哪儿,就是上楼顶待了一会儿。”暮千雪微笑着说道。 暮千雪看向人群,看见何君的身影,也是走过去,喊了一声:“何君。” 何君转过身看见暮千雪她们四人迎面而来,也是回应道:“千雪,司洛意,叶倾羽,古若尘。” 暮千雪走到他面前对着他兴高采烈的说道:“你在古城内都淘到了什么好东西?” 何君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只是淘到了几道护身符文。” 他原本也想给暮千雪她们也淘换点有用的东西,可囊中羞涩,就连这几道护身符文也耗尽了他所有的灵石。 暮千雪也是看出了他的尴尬,便将从拍卖会上买到的'战甲拿了出来,递到了何君面前:“给,这是我给你买的。” 那战甲表面道纹闪动,一看就是极品。何君有些举足无措的说道:“这,这我不能收!” 他虽然穷,但还有一份尊严在。 暮千雪微笑着说道:“我们不是朋友吗?而且司洛她们,我全都买了礼物。收下吧。” 边说边强行将战甲塞到他的怀里。 而何君也是这样被动的收下了战甲。一股暖流从何君心中流出向着四肢百骸流去。 那些一直欺负何君的人见状也是出言讥讽道:“呦,吃软饭吃的这么心安理得。” 他身边的狗腿子也是附和道:“他本来就是一个软骨头,吃软饭也是理所当然。” 说完周围的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何君早以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把手里的护甲手的储物袋中。 可一旁脾气火爆的叶倾羽却忍不了了,大声喊道:“你说谁是吃软饭的,你信不信我揍你丫的。”说完叶倾羽就要冲上去,还好司洛意和暮千雪眼疾手快把她拦住。 而那些挑事之人又要开口,一个凌厉的气息将几人包裹,他们瞬间闭嘴,因为他们十分清楚这股气息的主人是谁,他就是人界西荒白家的少主——白慕。 他们这些欺软怕硬的东西,知道自己的身份和白慕有天壤之别,也不敢给自己招祸,灰溜溜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