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我过来了。” 拉菲:“23点18分,剑破的身体情况比昨天差。” “我今天也没有找到一点治疗方案的信息。” 拉菲:“拉菲也没有找到。” 构建者:“我也是。” “如果知道原因就好了。” 拉菲:“剑破不知道原因吗?” “我不知道原因。” 构建者:“指挥官,这种情况出现是因为与既定历史不符。” “游戏《碧蓝航线》中的拉菲不是这种情况。” 拉菲:“俾斯麦和胡德在游戏《碧蓝航线》的剧情中都已经脱离这种状态,剑破可以尝试询问她们。” “游戏《碧蓝航线》港区中的俾斯麦和胡德并不是剧情中的俾斯麦和胡德。” 拉菲:“拉菲知道剑破能从梦世界找到俾斯麦和胡德。” “我和她们既没有直接关联,也没有间接关联,所以想要从梦世界找到她们的可能性很低,即使找到胡德或者是俾斯麦,她们也不会向不认识的人透露这种信息。” 拉菲:“这种办法真的行不通?” “可能性很低,比我寻找治疗方案的可能性更低。” 构建者:“指挥官怎么寻找治疗方案的?” “与既定命运轨迹不一样。” 拉菲:“如果是指剑破轻微改变命运轨迹这种类型的梦境,拉菲觉得不会有效果。” “我有能力大幅改变我的命运轨迹,但这种办法并不能帮那边的拉菲脱离现在这种情况。” 拉菲:“如果剑破真的有办法,那为什么不尝试一下?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因为我的办法对那边的拉菲无效。” 构建者:“我想知道指挥官的办法是什么?” “短时间内逆转周围人对我的看法,并且大幅扩展人际关系。” 拉菲:“剑破认为这种办法就能让自己的命运轨迹大幅改变?” “自身的命运轨迹与其他人的命运轨迹相互影响时,会导致命运轨迹发生改变。” 拉菲:“即使这样能改变自身的命运轨迹,拉菲也不觉得剑破会开心。” “那边的拉菲需要的不是改变命运轨迹的办法,而是能够逆天改命的办法,就像剧情中的约克城级约克城变成埃克塞斯级约克城一样。” 拉菲:“只要找到艾伦·萨姆那级的拉菲,就能让那边的拉菲恢复健康,剑破,是这样没错吧?” “我无法肯定,因为胡德和俾斯麦不是用这种办法从那种状态中脱离。” 构建者:“指挥官没有艾伦·萨姆纳级的拉菲资料?” “我第一次知道艾伦·萨姆纳级的拉菲是在游戏《碧蓝航线》的剧情中,在此之前我没有任何关于艾伦·萨姆纳级拉菲的任何资料。” 构建者:“我有关于艾伦萨姆纳级拉菲的资料,指挥官可以把资料转交给那边的拉菲吗?” “信息太多,即使给我一百年,我也不可能传递完,即使我传递了,那边的拉菲也没办法制作艾伦·萨姆纳级拉菲的舰装。” 拉菲:“剑破是真的做不到,构建者就不要为难剑破了。” 构建者:“真的没有办法吗?” “构建者在梦世界能把信息全部再现吗?” 构建者:“我做不到,加斯科涅也做不到。” “除非能面对面的把信息交给那边港区的拉菲,否则是传递不了完整的信息。” 拉菲:“所以剑破在梦世界寻找的办法是不需要使用大量信息的办法吗?” “伊丽莎白女王只和未知人士交换信息,交换的信息中有能让胡德的恢复的信息,伊丽莎白女王将这份信息充分发挥以后,胡德在剧情中康复,康复以后的胡德舰装没有产生变化。” 构建者:“指挥官认为存在这种方案?” “有可能存在,有可能不存在。” 拉菲:“剑破,今天就到这里吧,现在00点10分,接着在梦世界寻找信息吧,晚安,剑破。” “晚安,拉菲,晚安,构建者。” 构建者:“晚安,指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