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戏言。
秦一指深吸一口气。
强迫自己从震撼之中冷静下来。
叶玄的身份和地位，肯定不会无聊到和自己开玩笑。
他心中总算是对叶玄这种暴殄天物的行为感到好受了一点。
这玩意儿，就算是可以炼制，成本也是一个难以想象的恐怖数字。
马东这小子，平凡普通，还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也不知道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大打德了。
叶玄对此，根本就懒得回应。
秦一指深吸一口气。
肉疼无比的从罐子里面掏出一点，然后在马东的断腿上涂抹。
纯黑色的药膏。
在接触皮肤的瞬间就吸收进入，消失不见。
而马东也感到无比的舒爽滋润，好像是炎炎烈日之中，大口大口的喝了不少的冷饮一样的畅快。
秦一指脸都烂完了。
一边用药，一边小声碎碎念。
全是败家子，遭天谴之类的话。
用了一半。
他闭了眼，开口喊道：“张嘴。”
马东下意识的张开嘴。
然后，秦一指直接将药膏朝着马东的最里面狂灌。
那是真的灌啊。
似乎，秦一指将马东当成了发泄的对象。
那举动，那力量可是一点都不斯文。
弄得马东是欲仙欲死。
但是看秦一指眼泪都流出来了。
负罪感深重的马东甚至连反抗和惨叫的勇气都没有了。
说真的。
他自己都觉得内疚。
这东西，用多了就是犯罪啊。
“他一个毫无根基的家伙，您用这样的圣药不要本钱的疏通经脉，夯实根基，以后，一辈子也是难入化劲，更别说登堂入室了，又是何必。”
秦一指心疼啊。
看着空荡荡的罐子。
终究是忍不住心中怨气，对着叶玄抱怨开口。
“能入化劲的。”
叶玄一笑，轻声反驳。
“用这样的顶级圣药堆出来？”
秦一指一听，愈发恼怒。
“对啊。”
叶玄竟然是毫不犹豫，直接就承认了。
秦一指一愣。
苦笑不已。
“值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