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量宗回到南天门,天已经黑了。量宗说,“你去见玉皇,不要说起在黑爪鱼星球打斗的事。”我说,“这个我懂。”他向师院飞去,我一个筋斗翻到朝堂广场,去找太白金星,太白金星见我带回医书和仙丹,就带我进皇宫。我们在皇宫二楼舞池东边的过道等着,巴布去把玉皇叫来了。我对玉皇说,“我和量宗去到圣师慕星球,大球星在百级堂接见我们,他听量宗说了你摆出谈判的姿态来表明态度,他也摆出谈判的姿态跟我说事,他一眼就看出有个女人变成蚂蚁在我身上,原来是伊采,她要我带她去圣师慕星球,想找万岁爷他们,我不答应,她就变蚂蚁跟我去,大球星要她留在那里,她答应了。大球星问我要什么礼物,我也不知什么好,为了显示我们有爱心,我也要了一本医书,是风尚莲医学老师切能的医书。大球星又给了一百五十颗仙丹让我带回来,是仿造我们的仙丹,上次我去,还没有,这次去,他们仿制出来了,说是吃了全身舒服,可以解毒的,他叫我试试,我和量宗一人吃了两颗,也是甜甜的。”玉皇叫巴布接过了切能医书和水晶瓶,他对我说,“我想给你十颗仙丹,但又怕你在人间保管不了,造成浪费。”我说,“我在人间用不上,给我没用。”玉皇叫巴布和太白金星吃一颗试试,巴布和太白金星吃了,都说味道和我们天上的仙丹差不多。玉皇对我说,“我知道你妻子准备生孩子了,虽然地竹不承认把孩子投胎到你妻子肚里,但很多人知道了这件事,你留在人间,势必招来很多议论。对你实施消仙,又有点可惜,据说你已经是天上最能打的人之一。这样吧,你回去好好想想,你留在人间,也只能留六年,六年后,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到天上来。你等孩子出生就告别凡人生活的话,就让你当财神。”他转身向北边走,我和太白金星晃进东边大柱,下楼,走出皇宫了。 我对太白金星说,“我在人间,最多只能呆六年,现在离开人间,我可以当财神,你帮我想想,是继续呆在人间六年,还是现在上天?”太白金星说,“你这样问,我知你肯定想继续呆在人间六年,你是为你的老婆孩子着想。”我说,“现在上天,就要我出一场事故死去,这对我妻子是很大的打击,两个孩子小小就失去父亲,很可怜啊。”太白金星说,“六年后,你的孩子照样很小,照样遭受不幸的打击。”我说,“这么说,你要我现在上天。”太白金星说,“你自己选择。”我不想去太白金星家过夜了,想在晚上赶回人间。太白金星说,“有吕洞宾冒充你,又有展昭暗中保护你妻子,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我说,“我放心不下的事很多,我怕搞事的人盯上我妻子。还有,伊采留在圣师慕星球,玉皇避而不谈,我也放心不下。”太白金星说,“你妻子,确实要多注意。至于伊采,那是鞭长莫及。”我说,“我要连夜赶回了,吕洞宾冒充我,不敢和我妻子睡觉,总是装作写小说,在书房过夜,难为他了。”告别太白金星,我一个筋斗翻到南天门,出了南天门,往家里赶。 回到家,已是深夜,吕洞宾在书房,装作写小说,实际已经睡着了,我推推他,他醒来,我把情况简单说了,他说,“你快点去跟你妻子睡觉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还在这里。”他变成蝴蝶,飞上屋顶,我去跟妻子一起睡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去买了菜,忙完幼儿园的事务,我又回到家,书房里,吕洞宾变的蝴蝶仍在,我叫他现身,将玉皇的话告诉他,要他帮我选择。他说,“现在上天,能够当财神,六年后上天,可能没有财神当。玉皇、观音他们,希望你修炼成弥勒,管世界未来的事,当财神,是提高地位的途径,我希望你不要错过这个机会。”我说,“现在上天,就要设计一场事故,让我假装死去,这个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而对我妻子来说,这是天大的不幸,她能不能挺过去,还是一个问题。”他说,“现在不上天,六年后,你还是要上天的,那时上天,可能就没财神当了。”我说,“我打定主意,继续留在人间,六年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要我给妻子孩子带来不幸,我觉得跟犯罪一样,哪有心思当财神?”他说,“既然打定主意了,那就不说这个了。我们说说你当前要面对的事,就是如何保护你妻子。”我说,“那个望秀说要暗中保护我妻子,直到我妻子生下孩子为止,她跟我说,见到红头苍蝇,那是她变的,可我很久没见过红头苍蝇了。”他说,“望秀的功力不是很强,远远比不上你。要不这样吧,买菜的工作交给我吧,你寸步不离你妻子,度过这个关键时期。”我无法拒绝这样的帮助,动情地说,“那就麻烦你了。 一只蝴蝶飞进书房,看样子是人变的,我指定它,说:“现身吧。”展昭现身,我把玉皇要我选择的事告诉他,叫他帮我拿主意,他说,“我知道你这个时候,不可能离你妻子而去。”我点头说,“还是你了解我,我已经打定主意,陪我妻子过完六年再说,我是说,一切顺利,就是这样。我担心那些搞事的人不放过我和我妻子孩子。你帮我上天找太白金星,将我的选择告诉太白金星,由他转告玉皇。”吕洞宾说,“最好把何可、潘同和袁井这三个高手叫来。”我说,“这三个高手都是玉皇的人,还是不叫为好。”展昭说,“我去找行者,看他肯不肯来。”我说,“那好,拜托你了。”展昭便变成蝴蝶飞走了。 三天后,傍晚,幼儿园的孩子都被接走了,我妻子小眉和那些老师也走了,我最后,锁了办公室大门,又要锁 糖业公司的大门,三只蝴蝶在我的头上盘旋,看样子是人变的,我指定它们,正要开口说话,三只蝴蝶立刻变成了三个六岁的男孩子,一个对我说,“我是展昭,我把你的选择告诉太白金星了。我把行者和孙膑带来了。”我说,“谢谢啦,你们来帮我,我很感激。”一个说,“我是行者,展昭告诉我,你妻子准备生孩子,你如临大敌似的,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敢把我妻子肚里的孩子有可能是地竹的告诉他,只说,“我怕搞事阵营盯上我妻子。”行者说,“玉皇叫很多人在朝堂广场汇演,欢送一个黑环球的姑娘回去,你也去,发生什么事?”我说,“没有什么事。那个黑环球的姑娘是以心纸的形式由我带回来的,她怂恿我们攻打黑环球,玉皇高度重视,摆出跟黑环球人谈判的架势,表明我们地球不跟黑环球人打的态度,那个黑环球的姑娘要我送她回去,伊采变成蚂蚁附在我身上,去了黑环球那里,大球星很厉害,一眼看出来了,要伊采留在那里了。伊采执意去那里,是因为万岁爷和百身狐已经去了黑环球的人间。”行者说,“很多事是万岁爷和百身狐搞出来的,他们去了黑环球那里,可以说我们就少了两个难缠的角色,难道还怕他们与黑环球的人联手,来对付我们?”我说,“目前还没发现万岁爷他们与黑环球人联手对付我们的迹象。”行者说,“既然如此,你妻子生孩子,你如临大敌,这是哪个跟哪个啊?”展昭说,“有备无患,大家是油包的朋友,不帮他帮谁?”我说,“不出意外的话,我妻子十天后生孩子,我有种预感,可能有人来搞事的,你们来帮我,我感激不尽。没事的话,就当作在这里玩十天吧。”展昭对行者说,“黑环球的姑娘,教了油包一套剑法,我们叫油包指点我们一二。”我说,“现在我要回家了,吕洞宾要我跟定我妻子才行。你们跟我回家吧,我家三楼没人住,想领教那套剑法,明天你们在二楼书房等着。”他们三个孩子到滑梯那里玩了一阵,然后就跑了。我锁了大门,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吕洞宾冒充我去买菜,我变成苍蝇在书房等着。小眉起床,洗面漱口,骑摩托车去幼儿园,我变的苍蝇跟着她。她叫那些老师站在门口迎接幼儿,我在幼儿园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吕洞宾买菜回来,到办公室,坐在那里装作写小说。我变的苍蝇绕着他转了三圈,他知道是我,便点点头,我就飞走了。 回到家,展昭、孙膑和行者已在二楼大厅里等着。我打开窗,观察一阵,没有什么动静。我变出长剑来舞,把风尚莲教我的招式舞出来了。展昭叫行者跟我比试比试,行者说,“油包的武艺已在我之上。”我说,“你太谦虚了。”展昭说,“你们不用谦虚,切磋一下,双方都有益。”我说,“在这屋里,根本不能放开手脚打。弄出动静,惊动一楼的人不好。”展昭说,“那我们到外面,到高空变一团白云,你们在白云上放开手脚斗一斗。”我说,“我要你们在这里呆十天,就是想提防搞事的人。在白云上打斗,会招来搞事的人。”展昭很失望,说:“跟你说的,都是废话。”他转而欣赏墙上的山水画。厅里有三幅画,一幅山水画,一幅肖像画,还有一幅画着一条金龙。我说,“这些画都是我画的,觉得怎样?”展昭说,“你真是多才多艺,谁教你作画?难道是无师自通?”我说,“神仙学艺,很容易的,拿心出来交换,就学得快。我和王冕把心交换,他教我作画,我教他拉小提琴。我学画的目的,不是想成名,而是教幼儿园的小朋友作画。”孙膑说,“闲着也是闲着,你教我们舞剑。”他拿心出来,我只好也掏心出来,跟他交换,然后我教他舞剑。地府专家的剑法,公孙大娘的剑法,黑环球的剑法,我都耐心教会了孙膑。接下来三天,我又教展昭、行者、吕洞宾舞剑。 第五天早上,小眉醒来,就说肚子有点痛,这是生孩子的征兆,我连忙去告诉母亲,弟媳也听到了,她开轿车送小眉、母亲去医院,我骑摩托车跟去。过了一天,小眉顺利生下一个女儿。跟我叫油包有关,我儿子人都叫他油子,现在我把女儿叫做油女。没有人来搞事,我和行者他们都松了一口气,我对他们说,“你们来帮我,我万分感激,你们可以走了。”展昭说,“你教了我们剑法,我们也是万分感激。现在还不能说完全安全了,我们再过三天,看看情况再走吧。”我说,“你帮我去告诉太白金星,让他替我高兴一下,这也算是报喜不保忧。”展昭就走了。 又过了三天,小眉出院,回家了,我母亲照顾她。我和行者、孙膑暗中保护。我猜测,望秀应该也在暗中保护小眉,但她不让我知道,我也没办法。不见展昭来,不知太白金星有什么表示,可能他也在等玉皇表态。我和吕洞宾的工作这样安排:天没亮,他就冒充我去买菜,回到幼儿园,天已经亮了,我和他在办公室里变换,他变成蝴蝶在办公室等着,我去安排老师们的工作。然后,我又到办公室,他变成我,假装写小说,我变蝴蝶飞回家里,和行者、孙膑暗中保护小眉。没有人来搞事,小眉和我母亲在二楼大厅看电视。我跟行者和孙膑变成蝴蝶在书房,我用心对他们说,等展昭来,没有什么事,他们就可以离开了。行者用心说,“已经过了三天,展昭应该来了。闲着也是闲着,我上天看看吧。”他飞走了。 中午,行者回来了,用心说,“奇怪啊,展昭上天,找过太白金星和乾礼,没有什么事,他就走了。不过,他没有回来找我们,去了哪里,没人知道。”我说,“既然没有什么事,你和孙膑可以走了。展昭朋友多,可能他跟朋友去玩了。”行者说,“按道理,他应该及时回来告诉我们情况才去玩的。”出了这样的事,他和孙膑都不愿离开。 过了一阵,一只蝴蝶飞进书房,我接近它,用心说话,原来是何可来了,他说乾礼对展昭很关心,叫他来看看。我说不知展昭去了哪里。孙膑想知道跟我学了剑法,水平有没有提高,要跟何可较量剑法,问我知道哪里可以放开手脚打,我说西北边有一栋烂尾楼,以前我跟恋敏在那里打斗过,白天在那里击剑也不会引起凡人的注意。于是,孙膑、何可和行者都走了。过了一阵,又有一只蝴蝶飞进书房,我指定它,用心说话,原来是展昭来了,我很高兴,问他这三天去了哪里,他用心说,“我上天,先去找太白金星,对他说,你妻子生了一个女儿。他说恭喜你,儿女双全。我回乾礼家,在南门口,正好碰见信子在东边走来,我跟她打招呼,她问我有没有孟加的消息,我说孟加法术高明,除非他主动报出姓名,否则没人认识他,想抓住他为阿童报仇很难。我问她是不是去找贾岛,她说她就住在贾岛家,不过贾岛对她不冷不热。我见了乾礼,跟他说了万岁爷、百身狐和伊采的事,他担心少了万岁爷这个劲敌,玉皇就会集中精锐专门对付他,想把何可赶走更加难。我打算在天上过一夜,再来找你。可我一晚睡不着,自从见了信子,我整晚都想着她,像是中了万岁爷的欢箭那样。万岁爷去了黑环球,谁还有他的欢箭?第二天,我迫不及待的,想去贾岛家找她,可我不知贾岛的住址,在北边高堤上急得团团转。正好,信子出现在高堤,看样子,她也喜欢上我了。我和她盲目乱跑,无话不说,可以说是如胶似漆。把来找你的事抛到脑后了。我也不回乾礼家了,去野芋坡孙膑的家,那里有一间屋是专门给朋友住的,我和信子追云行乐后,头脑暂时清醒过来,我跟她说,可能是中了欢箭,我带她去找帮万岁爷看管离心果的务野,他说什么也不给,他不给,我就抢,跟你学了剑术,我很快就打败他,抢了两个离心果,我和信子一人吃了一个,这样就分开了,我急忙来找你,行者和孙膑走了?”他的话我半信半疑,他是不是中了欢箭很难说,难道万岁爷去黑环球之前,有心把欢箭给了别人?要知道,上次他去人间投胎,都没有将欢箭给人。展昭知道自己中了欢箭,应该想到来找我,我的爱箭能克制欢箭,他是知道的,跑去抢务野的离心果,有点说不过去。就算有高手盯上他,给他射了欢箭,三天寻欢作乐,用意何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他见我不说话,又说,“你教我剑法,我的水平提高了很多。没有人来搞事,闲着也是闲着,我想跟你打一场,看我跟你还有多大的差距。”我正想把他引开,但又怕我走开,让人乘虚而入,来害我妻子,我说,“我妻子在家,不能在这里打斗。”他说,“我们出去找个地方。”我说,“吕洞宾要我寸步不离我妻子。”他说,“我去把吕洞宾叫来。”他变的蝴蝶飞出去了。 我立刻变小鸟飞去西北边那栋烂尾楼那里,何可和孙膑正打得难解难分,我现身,叫他们不打了,我说,“展昭已经来了,他说和阿童的老婆信子可能是中了欢箭,三天来寻欢作乐,把我们忘了。要知道,万岁爷已经去了黑环球,还有谁对他们射欢箭?所以他的话,我半信半疑。他说去抢离心果,跟务沙的大哥务野打,觉得剑术长进了一大截,他要跟我打一场试试,我说家里有人,不能在家里打。我也不能随便离开我妻子,他去叫吕洞宾了。一会儿,我带他来这里,你们变蚂蚁不让他看见。”孙膑说,“跟你学了剑术,我的水平真的提高了很多,以前我的剑术跟何可无法比,现在打了两百回合还不分胜负。”我无心听他们多说,连忙变成小鸟飞回家了。 吕洞宾冒充我,骑摩托车回来了,到二楼跟我母亲和小眉说话。展昭变的蝴蝶飞进书房,我变的蝴蝶和它飞走了。很快来到烂尾楼这里,我们现身,变长剑打了起来。展昭的剑术真的有了很大提高,妙招频出,我暗暗吃惊。大战三百回合,仍然不分胜负。我不想拖下去了,施展法术,想以强大的功力制服他。而他的功力好像也有了大幅提高,我立刻明白了,喝道:“谁在你身上附体?”他说,“知道了,那就去死吧。”他使出我未见过的狠招,我有点分神,显得手忙脚乱了。这样打下去不行,我虚晃一招,抽身就走,但碰壁了,也就是有人已经布设了无形的包围圈,这个和我在黑爪鱼星球跟黑环球的人打碰上的包围圈差不多。黑爪鱼星球碰上的包围圈,先是黑雾包围圈,再慢慢变亮的。现在我碰上的包围圈和透明的一样,展昭掷下一个小球,爆炸了,放出一股香味,不好,是毒气,我急忙取下爱箭一射,一晃出去了。 我怕有人支开我来害我妻子,我赶回自家楼顶,变成蝴蝶飞到二楼大厅,我妻子抱着女儿、我母亲和吕洞宾变的“我”边看电视边说话,其乐融融。在展昭身上附体的人并不针对我家人,我就放心了,我变的蝴蝶在厅里转一圈,又到楼顶,变成小鸟飞到西北边的烂尾楼,展昭、孙膑、何可和行者站在刚才打斗的大厅里,我现身,六岁的样子,展昭对我说,“在我身上附身的人走了,他见你走他就走了。”行者说,“这个人非常厉害,他放烟雾弹,我们闻到一股香味都情不自禁地现身。”我说,“黑环球的人告诉我,他们打斗,喜欢布设无形包围圈,又放现形香,神仙闻到香气就现形,不能变其它东西的。”展昭说,“我和你关系这么好,刚才打斗时,我的心都被控制了,想杀了你。”我说,“这个人冲着我来,我在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呢?真没想到。”展昭说,“我自从见了那个信子,心里老是想着她,可能我和信子不是中了欢箭,而是被这个高手控制了心,三天来寻欢作乐。这个高手十分熟悉我的情况,也熟悉万岁爷的情况,本来我不知道万岁爷的离心果在什么地方的,我想到离心果就往宗由家的东南边跑,真的见到了离心果,显然我的心被这个高手完全控制了。”我说,“我想到了一个人。”展昭说,“我也想到了一个人。”我说想到山要人,展昭也说是,我说,“山要人和害死阿童的孟加可能是同一个人。”展昭说,“刚才我差点把你打败了,只有山要人这种厉害角色在我身上附体才做到这一点。”我说,“我和山要人无怨无仇,他针对我干什么?难道他认为我害了万岁爷他们?”展昭说,“他针对你,也针对我,我干脆去天上图书馆点看三十六色书,借山要人的书回来,看他怎么说。”我说,“好的,谢谢,你走吧。初步认定是山要人针对我,不针对我家人,其他人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非常感谢你们,你们走吧,需要时我再找你们。”孙膑说,“还是那句话,闲着也是闲着,我想在这里多呆几天,看高手较量。要是山要人干的,事情还没完呢。我们都走了,你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顾此失彼。”行者对孙膑说,“对付山要人,可能要鬼谷子这种人才行,你去把鬼谷子叫来吧。”展昭说,“你们在这里,我去点看三十六色书,把鬼谷子叫来。”他让人看不见,向南飞走了。 然而,又过了三天,不见展昭来。这天下午,我、何可、孙膑、行者集中到烂尾楼商量对策。何可说,“那天展昭说,在他身上附身的人走了,可能只是他嘴上说说而已,实际他的心完全被山要人控制了,我们说的话被山要人听到了,展昭自告奋勇要到天上去点看三十六色书,找鬼谷子,就是趁机逃脱。”我说,“你们帮我看紧我妻子,我上天一趟,我要见见太白金星,叫他帮我想办法,现在展昭这个人,信不过了,他说见过太白金星,不知真假。” 我让人看不见,飞到高空,一个筋斗向北天门翻去,很快到了,我拿出小金刀,顺利进了北天门,一个筋斗翻到朝堂广场,找太白金星,太白金星见了我,高兴地说,“你来得正好。”原来他利用空闲时间,翻译切能医书。由于那个风尚莲教我们圣师慕星球通用语言时间仓促,我们只认识常用字,我们也不懂得医学方面的东西,所以很多字词太白金星无法翻译出来。我说,“你不懂,我也不懂,只能去找量宗了。”我拿了切能医书和太白金星的书稿去师院找量宗,量宗说,“天上没有人看病,人间怎么用,可能也联系不上,翻译医书形式上表示一下爱心。好吧,我补充完整后再给太白金星送去。” 我又回到太白金星这里,对他说了展昭的事,太白金星说,“你要小心,不要引起搞事阵营的注意。你选择六年后离开人间,玉皇这边我跟他说过了,他没有异议。”我见他这样说,就告辞了。 我去图书馆,在二楼见到穆罕默德,我说想借山要人的书,穆罕默德说,山要人的书还在万岁爷手上。我说,万岁爷已经去了黑环球人间,能不能回来还是未知数。穆罕默德说,“你知道山要人在哪里住,可以直接去找他。”我就离开图书馆了。 我去乾礼家,对乾礼说了展昭的事,乾礼很惊讶,说:“展昭变成这样,他针对我,怎么办?何可又不在这里。”我笑道,“你现在知道何可在这里的好处了?别担心,我回去,就叫何可回你这里。展昭三天前说上天来点看三十六色书,找鬼谷子,他回来这里吗?”乾礼说,“不见他回来。”我说,“那他可能被信子迷住了,他说过,和信子在野芋坡寻欢作乐,如同中了万岁爷的欢箭一样,实际他和信子的心完全被人控制了,我去野芋坡找找看。” 我来到野芋坡,这里很热闹,孙膑三间木屋北边的空地,挤满了人,杜义的两个叔叔也在这里,看展昭和信子舞剑。我,六岁的样子,很容易挤到了前面,展昭看到我,高兴地说,“你终于来了,我就是在这里等你来啊。”我说,“难怪等不到你回去,原来你在这里寻欢作乐。”展昭不跟信子舞剑了,走了一圈,说:“各位朋友,跟风眉到处跑,又充当玉皇阎罗的公证人的油包,天上最能打的人之一,没人不知道吧?现在看我打败他,让大家一饱眼福。”我说,“我没空,还有要紧事。”展昭说,“你最要紧的事,不就是对付我吗?哈哈,难道怕了?”我大声说,“各位展昭的朋友,应该知道展昭变成这样,是有人在他身上附体的缘故,来者不善啊,大家千万要当心。” 展昭挥剑向我扑来,我想退,后路却被堵死了,很多人是展昭分身变的,或者是在展昭身附体的人分身变的。我试着往上跳,但碰壁了,人已布设了无形的包围圈。我知道接下来肯定是展昭要施放毒气的,我赶忙变出长剑来迎战。周围的人见我变出长剑,他们也变出长剑,把我包围了。大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展昭知道我不擅长分身打,他分身变了四个人,五个人围着我打,我不能闪来闪去了。情急之下,我想到了跟脚风,以前我就是利用跟脚风打败屠格涅夫的,我踢脚就有一股风迅猛飞出,冲向展昭脸面,他以为我放暗器,慌忙躲避。实际被我踢出的风冲撞,也会受伤的,他们五个人很快被我打得东倒西歪。本来在西边观战的信子,也挥舞长剑向我冲来,她的剑术功力俱佳,肯定也是有人在她身上附体,我照样以跟脚风将她击退。展昭也急了,一个身体倒地时,放出了烟雾弹。我急忙取下爱箭,向上一射,我往上一冲,一晃出了包围圈,立刻变成了两个气泡,跟随南风向北逃逸。远离野芋坡后,我一个筋斗向东南翻去,来到观生殿这边,找鬼谷子,不见人,我去找燕青,燕青说鬼谷子又去昆仑山集会了。天色将晚,我不想留下天上,出了南天门,向北飞,回人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