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了北天门,莫里哀将军想到南边小楼叫醒鬼谷子他们,不过,他看了看帅冷,又不去了,继续带我们向西南飞去,很快来到朝堂广场。黑麻麻,静悄悄,我正想去找太白金星,莫里哀将军说,“我对这么容易抓住孟加有点信心不足,孟加对老实瓶不屑一顾,可能有办法逃脱的。我们六个人让一个孟加逃脱,说不过去的。所以,我们看到孟加被收进老实瓶,就要及时赶来天上。要是把太白金星、宗由他们叫来,又没抓住孟加,这样就不好交差了。我们在这里等天亮,再去叫人。”他仿照太白金星,变了一间白屋子,立刻有很多小鸟飞来,转一圈又飞走了。这些小鸟应该是看守皇宫、朝堂的卫兵变的。我们走进白屋子,莫里哀将军坐到北边那排椅子上,将老实瓶放到桌子上。我坐到东边这排椅子上,帅冷站着。 过了一阵,孔明来了,对莫里哀将军说,“是不是又抓住搞事的人了?”莫里哀将军说,“你也知道?”孔明说,“连续几天,都有人在这里变白屋子,用来审问搞事的人。”孔明负责看守皇宫面前的草坪。莫里哀将军叫孔明跟他坐到一块,孔明变出古琴来弹。弹了一曲,孔明又叫我变小提琴和他合奏。 太白金星来了,不动声色,坐到西边椅子上。我和孔明继续合奏乐曲。我们弹第三首乐曲时,宗由来了,莫里哀将军叫他坐到北边这排椅子的中间。宗由右边是莫里哀将军,左边是孔明,他示意孔明将乐曲弹完。我们把乐曲弹完,宗由问,“又抓住多少个?”莫里哀将军指着帅冷说,“他和孟加在展昭、信子身上附体,他听油包的。孟加跟我们说一阵,我们把他收到老实瓶里了。”宗由拿起老实瓶,说:“按照惯例,要有大力神和量宗参加才行。”莫里哀将军站起来,对我说,“你去叫量宗,向他解释,因为抓到孟加,这个特别重要,所以连夜叫他参与审判。我去叫大力神。” 我走出白屋子,一个筋斗翻到师院,敲量宗的门,量宗开门,问道:“又抓住几个?”我说,“抓住了孟加,特别重要,所以连夜叫你参与审判。”量宗便跟我飞到广场,走进白屋子,坐在东边的椅子上。随后,莫里哀将军和大力神也进来了。孔明想走,宗由叫他留下来。 宗由问帅冷,“我们抓住搞事的人,出于天爱广大的需要,都放走了。只有你第二次搞事被抓,有什么话说?”帅冷说,“孟加在杨桃树下点燃一支香,我知道有毒,正想逃离,他飞上来,摘了我变的树叶,我迷迷糊糊地跟他走了。来到人间油包的家,他想试探我是不是真的听油包的话,叫我在展昭身上附体,我中了毒,糊里糊涂地听他的,直到见了油包,才清醒过来。我没有做出什么违规的事。”莫里哀将军说,“孟加带你去,没有其它目的?”帅冷说,“没有。”孔明问,“你变成树叶,也知道孟加点燃毒香?”帅冷不语。莫里哀将军叫我来问,我问帅冷,“以前孟加叫你们搞事,先是点燃毒香?”帅冷说,“是的,老实说,这种香叫做瞒心香,闻到一点点,都会身不由己。”莫里哀将军说,“你们中了毒才去搞事,身不由己。这也说明,你们这些所谓孟加的徒弟,是被人威逼胁迫的。” 宗由打开老实瓶的盖子,倒出一只苍蝇在桌子前,然后一口气吹到地板上,说:“现身吧。”没人现身,那只苍蝇向门口飞去,被大力神伸长手一把抓住。大力神出力一扔,苍蝇又到了宗由面前,宗由指定它,说:“这是人间很普通的苍蝇,不是人变的。”莫里哀将军说,“怎么搞的?我们明明看到孟加越缩越小,最后变成苍蝇被收到老实瓶里。”宗由说,“你们中了孟加金蝉脱壳之计。”我说,“可能那人也不是真正的孟加。不抓住他,他说是孟加。抓住他,又成了孟加的徒弟,声称来自圣师慕星球,以此推卸责任,转移视线。”量宗说,“以后抓住这些所谓孟加的徒弟,要是声称来自圣师慕星球,就交给我处理。”莫里哀将军说,“我们六个人,眼睁睁看着孟加逃脱,太不应该了。天没亮就把大家找来,真是对不起。油包,快点回去,要是又中了他调虎离山之计,那就更不应该了。”我说,“这些搞事的人冲着高手去,在他们眼里,展昭、信子,和吕洞宾都不算高手,应该不要紧。”宗由站起来,说:“这些人的目的,是消灭我们的高手,莫里哀将军和油包,你们两个特别要小心。孟加逃脱,可能会改变策略的,你们观察新动向,及时向我们报告。”他将老实瓶一推,老实瓶慢慢飞到我面前,我接住。大家站起来,莫里哀将军将白屋子变没了。我对帅冷说,“你跟我们去。”帅冷说,“我听你的。” 莫里哀将军带我和帅冷向北天门飞去,很快回到人间我的家。天还没亮,我们在楼顶变成蝴蝶飞到四楼,展昭、信子和吕洞宾都在这里等着,无心睡觉。我们三人现身,莫里哀将军问展昭,“有情况吗?”展昭摇摇头。吕洞宾说,“我们都希望抓住那个孟加,从而结束这里的争斗。”莫里哀将军说,“没抓住那个孟加。以后怎么走,有待观察。”他叫帅冷和他留在四楼,展昭、信子回三楼。吕洞宾冒充我去买菜了,我变成蝴蝶留在书房。 五天过去了,下午,我在家睡了午觉,去幼儿园,见没有什么事,就教人画画。到下午四点钟,家长们开始来接小孩,我就到办公室,装作写小说。下午六点,幼儿和老师都走光了,我锁大门,骑摩托车去烂尾楼。我到八楼,莫里哀将军、展昭、信子和帅冷都在这里。莫里哀将军见了我,说:“过了五天,都不见人来搞事,是不是因为帅冷在这里?”我说,“这个我也不清楚。”莫里哀将军对帅冷说,“你回天上吧。”帅冷说,“好的,我回到天上,如果有人来搞事,我制止他们。”他向南边飞走了。 又过了五天,下午六点钟,我锁了幼儿园的大门,赶去烂尾楼。八楼,莫里哀将军、吕洞宾、展昭、信子在这里。莫里哀将军对我说,“十天过去了,看来那些人怕了我们,不来搞事了。我和展昭、信子要回天上了,吕洞宾留下来,再观察五天。要是五天后,还没有人来搞事,说明局势已经平静下来了,吕洞宾没必要留在这里了,你们该去哪里就去哪里,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本来我想抓住孟加,在玉皇面前给你请功,将你妻子点化成仙,让你们夫妻在天上好好过日子的,现在孟加没抓住,一切无从谈起。”他和展昭、信子向南边飞走了。 又是五天后,天还没亮,吕洞宾依旧冒充我去买菜。我变成蝴蝶在书房。天亮,小眉起床,漱口洗脸,到隔壁弟弟家吃早餐。小眉早上不做饭,一般到幼儿园吃营养粥,营养粥是用猪骨头熬汤再做成的。她有时也到弟弟家吃早餐,我母亲帮弟弟做饭,天亮就把早餐做好了,天天都叫小眉去吃早餐。 小眉背着女儿油女,骑摩托车搭儿子油子去幼儿园,我变成苍蝇落到儿子后背,护送他们去。到幼儿园,吕洞宾冒充我已经买菜回来了,在办公室里面坐。我变成蝴蝶飞到他面前,他点点头,表示知道是我变的。我用心说,“五天又过去了,按照莫里哀将军的安排,你可以离开这里了,非常感谢你。”吕洞宾说,“我想去曹国舅那里呆一段时间,你需要我帮忙,可去那里找我。”趁人不注意,他变成蝴蝶,我现身,二十多岁的样子。 这时,外面又飞来一只蝴蝶,看样子是人变的,我指定它,用心说话,原来是莫里哀将军来了。我说,“有任务安排吗?要不,我叫吕洞宾走了。”莫里哀将军说,“让他走吧。”我挥挥手,吕洞宾变的蝴蝶并没有飞走。莫里哀将军变成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和一个四岁的孩子,这个孩子左脚有毛病,走路一拐一拐的。老头对我说,“你去把你妻子叫来。” 我走出办公室,很快就把小眉叫来了。老头对小眉说,“我孙子得了小儿麻痹症,左腿有毛病,我带他去了三家幼儿园,他们都不愿接收。我听说你这里很有爱心,希望你能接收他。”莫里哀将军对我说过,想点化小眉成仙,难道他是来试探小眉的?我连忙对小眉说,“我们欢迎他来。”不料,小眉对老头说,“对不起,我们这家幼儿园是新开的,没有照顾残疾人的经验,你孙子在这里,恐怕得不到周到的照顾,你还是带他去别处问问吧。”我说,“没有经验,可以摸索的。他在这里,显得我们有爱心,名声更响了。”小眉说,“家长们把孩子交给我们,就想孩子健健康康,快乐活泼。他的腿有毛病,能不能跟人玩得开心,很难说。有小孩不愿跟他玩,就说我们歧视他。名声是响了,但这是坏名声。”我还想说服她,但她不愿多说,走出办公室了。老头带那孩子也走了。 我去对小眉说,“一个宣传我们有爱心的好机会被你放弃了。”小眉说,“突然来了个残疾人,大家心情沉重。弄不好,大家快乐不起来,那些家长不想把孩子放在我们这里了,哪里是什么好机会?”我说,“腿上有点毛病就不收,没有同情心,传出去,不是很好啊。”小眉说,“人都走了,不说这些了。你带孩子们拍篮球。健健康康,快快乐乐,蹦蹦跳跳,高高兴兴,我们要给人这样的口碑。招来一个可怜巴巴的孩子,大家心情沉重,蒙上不幸的阴影。”我摇头叹息,去叫孩子们拍篮球。 将近中午,小眉叫我回家睡午觉,我走进办公室喝一口水,这时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问谁是园长,我说,“我也算是园长。”他要我把园长叫来,我意识到,可能又是莫里哀将军来试探小眉的,我去把小眉叫来了。老头说,“我父亲九十岁,可能不久于人世了,他有一个心事未了,就是看到我还没有孙子。他的神智已经混乱,没有逻辑分析能力了,我希望你们给我找一个小男孩,冒充是我孙子来骗骗他,让他不带遗憾而去。几天见他一面就行,一个月我给三千块钱。”我当即应允,“好,让我儿子冒充你孙子。”小眉想了想,对老头说,“这个我们帮不了你,你去别处问问吧。”我愕然,老头说,“这么简单的事情,你是不是想复杂了?”小眉还是那问话,“这个我们帮不了你,你去别处问问吧。”老头说,“这个不担什么风险的,你不放心,可以亲自带你儿子去,跟我走过场就行,我就说是幼儿园的老师带我孙子回来了。我父亲宽厚仁慈,不是恶人,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小眉说,“让不谙世事的孩子见到将死的人,恐怕会在孩子心里留下阴影,影响孩子一世。”老头说,“他见到的是活生生的人,充满慈爱的人,谁让他见到死人?”小眉说,“小孩的预感很准,也很敏感,我们不能为了钱,而让孩子胡思乱想,这样会害了他的。”她走出办公室了。老头摇摇头,也走了。 我去找小眉,说:“你的同情哪里去了?你不是很喜欢钱吗?让油子几天去走一走,一个月就有三千块收入,不好吗?”小眉说,“我猜那人的父亲顶多活三天,这才心急的。为了几百块钱,让油子留下心理阴影,你说哪些是本,哪些是利?”我说,“你是神仙,知道人家只有三天寿命?”小眉说,“假如不是只有三天寿命,他就是用钱引诱我们,恐怕有诈啊。今天好奇怪啊,来了两个不正常的老头。”我说,“你心理不正常才是真,正常的话,会后悔的。”小眉说,“我不后悔。你回家睡觉吧。”我只好走了。 我回到家,到二楼书房,看见两只蝴蝶,我说,“现身吧。”莫里哀将军和吕洞宾现身,莫里哀将军对我说,“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看来那些所谓孟加的徒弟不来搞事了,我的使命告一段落,我见过玉皇了,他表扬了你和我。”他没有提及试探小眉的事,我不想追问,问也没用,小眉的表现连我都不认同。我对吕洞宾说,“你可以离开了。”莫里哀将军对我说,“你的幼儿园,收入不归你管,你妻子雄心勃勃,不过不是神仙,很难从她手上拿到钱。无钱寸步难行,我们神仙也深有同感。我们神仙部队的开支,一般都是宗由给的,来源于捕捞部队。捕捞部队收入有限,所以总体来说,大家都缺钱,成为老大难问题。你给孟光作画,一幅画能得一千块,你能不能再画几幅,给我弄来几千块钱?”我说,“我给孟光作的五幅画,不知卖出去没有。”莫里哀将军说,“你去问问,争取给她再画几幅。”他叫吕洞宾陪我去,他在这里等着,如果到了下午六点钟,我们还不回来,他冒充我去幼儿园锁大门。吕洞宾拉我上楼顶,小声说,“他现在是玉皇的红人,开口要钱,你不能不给啊。你在孟光那里弄不到钱,你去何仙姑那里借几千给他,千万不能让他对你失望。” 我和吕洞宾来到孟光的家,我六岁的样子,吕洞宾四十岁,正门敞开着,我们进去,还是有很多老人来给孟光算命。孟光见了我们,就叫那些老人去吃东西,她带我们到北边,问有什么事,我说,“我那几幅画,情况如何?我又缺钱了。”孟光说,“全都卖完了,我正想去找你。我叫你画风眉的题材,不错啊。”吕洞宾说,“油包的画,你一幅卖多少钱?”孟光说,“有多有少,反正出的价钱高过一千我就卖。”吕洞宾说,“油包的幼儿园,有个孩子喜欢画青蛙,油包教他画,那个孩子的爷爷给油包一万块钱一幅画。你这里能不能卖到一万块钱一幅画?”孟光说,“在我这里,油包还不出名,一幅画很难卖到一万块钱的。不过,我可以试试。这样吧,油包画几幅画放在这里,我标价一万块钱一幅来卖,卖出去,我就给九千块一幅。”我说,“你给我一千块一幅就行了,我不管你多少钱卖。你乐善好施是出了名的,你的收入,都用来接济神仙和做善事了。我半天能画五幅画,半天收入五千,对我这种不出名的画家算是不错了。废话少说,我要去画画了。” 孟光带我去画画的地方,我画了五幅画:《树上的赤松子》,《白云大道上的姑娘》,《空中花园》,《赛马》,《两只鸟的学校》。画好已是傍晚,孟光给我五千块钱。她说,她打算下个月改头换面变成尼姑,继续她的事业,希望我和吕洞宾能参加她的换面仪式。我和吕洞宾都答应了。我们走出大门,看到一个尼姑来了,二十多岁的样子,肯定是孟光分身变的,在我们面前表示她的决心。尼姑一身灰衣服,光头,拿出很多观音像和护身符,问我们要吗,我们觉得好笑。观音像和护身符都是二十块钱一个,孟光带头买了一个观音像,我也掏钱买了两个观音像,我一个,吕洞宾一个。在我们的带动下,有十多人来算命的老人也买了观音像或护身符。孟光拿出几个馒头给尼姑,亲切交谈起来。这是孟光做样子给人看的。我看时间不早,就跟孟光告别。吕洞宾对我说,“你快回去,我等一等再走。”我就走了。 我回到家,天已经黑了。在楼顶,我变成蝴蝶飞到二楼,妻子小眉抱着女儿唱儿歌。我飞进书房,莫里哀将军变成我的样子,假装在写小说。我飞到他面前,他知道是我回来了,便向我挥挥手。我飞出书房,他也跟着出来了。我到四楼,现身,拿出五千块钱给他,他不说什么,跟我握握手就走了。 生活在继续,没有人来搞事,天没亮我就去买菜,然后处理幼儿园的事务,中午回家睡午觉,下午我教幼儿画画或运动,晚上回来写小说。 过了一个星期,上午,我在办公室写小说,飞进来两只蝴蝶,看样子是人变的,我指定它们,用心说话,原来是展昭、信子来了。展昭说,“莫里哀将军已经成了看守西部城墙的副统帅,他叫我和信子来观察一下,看还有没有人在我们身上附体。”我说,“好的。”我分身变成一只蝴蝶,一起飞到烂尾楼八楼。我们现身,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展昭要跟我比试剑术。于是,我们变出长剑,打了起来。展昭的功力、剑术都比不上我,我很快就占了上风,信子见了,也加入战斗,帮展昭。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我不打了,说:“看来那些所谓的孟加徒弟,真的不来搞事了。”展昭说,“我来还有一个目的,乾礼希望你说服何可离开他家。”我说,“何可是玉皇派去的,得说服玉皇才行。我见玉皇,一般是太白金星带我去,单是为乾礼这档事,恐怕太白金星不会带我去。”展昭说,“不用见玉皇,你说服何可离开就行。”我说,“那好,我现在就去。”展昭说,“可我们不能这么快就离开。说是观察,至少也要三天。我们还是冒充莫科夫、申丽住在你家。”我说,“我已经对妻子说,莫科夫、申丽已经离开这里了,你们冒充他们,又要我出两千块房租。”展昭说,“既然这样,我和信子留在这栋烂尾楼就行。你去忙你的事吧,三天后,没有什么事,我们一起上天堂。”我就将这里的身体变没了,将心转到幼儿园办公室,继续写小说。 接下来三天,上午和下午,我都分身到烂尾楼,与展昭打斗。不过,还是没有人在展昭、信子身上附体。展昭说要返回天上了,傍晚时分,我锁了幼儿园大门,回到家,吃了饭,用黑皮包冒充我在书房写小说,我走到楼顶,展昭、信子已在这里等着,我们让人看不见,飞到高空,腾云驾雾,来到北天门,天已经黑了。南边小楼,鬼谷子、行者、潘同、袁井还在这里。鬼谷子问我有情况吗,我说没有。展昭对他们说,“没有人搞事了,你们不用守在这里,明天我去见莫里哀将军,叫他遣散你们。”鬼谷子说,“单是见莫里哀将军还不行,我们是玉皇叫来的,要玉皇同意我们才能离开。”展昭说,“我提醒莫里哀将军,他自然会去找玉皇的。” 来到乾礼家,可能是乾礼跟展昭说好的,这里灯火通明,罗兰和何可舞剑,乾礼、五姐和杜丽娘都在旁边看。杜丽娘是人冒充的,乾礼也接受她作为小老婆。罗兰见我来,就停手了。我对何可说,“你还在这里?我介绍个姑娘给你,想不想?”何可说,“我知道你的来意,无非是叫我离开这里。说老实话,我也想离开这里啊,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不过,前提是玉皇开口要我离开才行啊。”我说,“你在这里能起什么作用呢?”何可说,“你跟我说这些没用,始终是玉皇开金口,我才能离开。”这样,场面就冷了下来。为了活跃气氛,信子叫罗兰和她舞剑。这时,屈平从房间里出来,走近乾礼小声说了几句,乾礼向我招手,我走近,他说,“这样吧,我给你一百枚金币,你拿去给玉皇,太白金星会带你去见玉皇的。” 屈平去房间拿来一个锦囊给我,我接过,沉甸甸的。我来到太白金星家,说:“差不多一个月了,没有人去搞事了,听说莫里哀将军已经成了看守西部城墙的副统帅,他叫展昭、信子去我那里观察三天,也不见有人附体。展昭叫我跟他上天来,说服何可离开乾礼家。刚才我跟何可说了,何可说,他也想离开乾礼家,不过要玉皇开口他才能离开。乾礼给我一百枚金币,叫我拿去献给玉皇,我想你带我去。再有,鬼谷子、行者他们,也没必要留在北天门了,他们也要等玉皇开口才能离开。”太白金星说,“我带你去见玉皇,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提醒你,玉皇心里,始终认为,那些所谓孟加的徒弟,实际上是乾礼、万岁爷的旧势力,他们想除掉天上的高手,以便乾礼取代玉皇。夏娃将四个人改造成听你话,不见那些人去搞事了,可能这是暂时的,他们会不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还很难说。”我说,“我估计,那些所谓孟加的徒弟也没有几个了。展昭、信子虽说不是天上的顶级高手,但轻易控制他们的都属于天上顶级高手,我们抓住了这么多,还有几个?”太白金星说,“天上没有买卖,做事也没有收入,乾礼能拿出一百枚金币,可以看出他是多么厉害。我带你去见玉皇,看玉皇态度如何。” 我们来到皇宫大门口,巴布将我们带到二楼,叫我们在舞池东边的过道上等着,他去把玉皇叫来了。我对玉皇说,“差不多一个月了,自从夏娃将四个孟加的徒弟改造成听我话,那些人不再去我那里搞事,我们抓住了那么多高手,估计也没有几个了。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不敢去丢人现眼了。莫里哀将军叫展昭、信子去观察几天,也不见那些人去搞事了。依我看,鬼谷子他们也没必要守在北天门了。”玉皇说,“这些所谓的孟加的徒弟,实际上是乾礼、万岁爷的旧势力,想收拾我们的高手,从而取代我,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我们损失了莫科夫、申丽、恋敏三个高手,幸亏莫里哀将军和你,扭转了局面,据说观音也出手帮你们。就是因为有观音、鬼谷子这样法术高明的人快速支援,那些人才不敢去搞事。现在莫里哀将军升任副统帅,给那些人一种离开是非之地的假象,实际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会立刻去支援你。你的表现不错,是对抗恶势力的中流砥柱,你一定要坚持住。鬼谷子他们要守在北天门,必要时快速支援你。”我说,“按照以前的经验,就拿天上搞事阵营针对假风眉来看吧,那些搞事的人冲着高手去,有高手参与,他们闹得更起劲,高手不去,他们就没心情了。鬼谷子他们离开北天门,可能会更好。”玉皇说,“让他们走散,有什么事,很难快速召集他们,要知道,真正的孟加、山要人还没抓到。鬼谷子他们也没有什么事情干,让他们守在北天门,再观察一段时间,一个月吧,你去对他们说,再过一个月,没事,他们就可以走了。” 我拿出锦囊献上,说:“乾礼叫我说服何可离开他家,何可说,要你开口他才能离开。我说没有什么事,很难见到你,乾礼叫我拿一百枚金币来献给你。”玉皇说,“我也知道何可在乾礼家,没有多大用途。何可守在那里,这些所谓孟加的徒弟,实际有乾礼的旧势力,照样搞事无误。在乾礼看来,何可在他那里,就像是在他眼里的一粒沙子。他叫人搞事,让我睡得不安稳,我也让他眼里不舒服。”我说,“假如这些孟加徒弟是乾礼的旧势力,我估计也没有几个了。有,也成不了气候。”玉皇说,“乾礼和大老婆罗兰在人间,都做过皇帝,他们有个好管家屈平。屈平为人低调,但也是神通广大,交游广泛的人,在乾礼、罗兰当皇帝时,套取了无数的金币、宝贝。乾礼懂得用金币收买人心。好吧,这一百枚金币我收了,我叫何可离开他家。”我见他这样说,就告退。玉皇对我说,“你在人间只有几年时间了,你要适当准备一下,免得到时让你妻子过分悲催。”我说,“好的。”与太白金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