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修道士们发现院长还未从房间里出来,就试探性敲门,谁知一直没人应答。 最后,四大执事赖特、坎特、周镇宇和廉一刀都来了,命人打开房门,进到里面一看,哪里有院长史柏的踪影? 周镇宇说:“昨晩我请院长吃酒,命人送院长回来,而且我也是一路陪同,分明见到院长呼呼入睡我才离开,谁知道现在却人去楼空,咋的院长长了翅膀飞走了?” 赖特说:“院长是一个做事有分寸的人,绝不会没留下交代就一走了之的,估计遇到棘手的事情,又或者……已经遇害了。” 坎特说:“呸呸呸呸!赖特,你说啥呢?怎的咒院长死了呢?” 四大执事命修道士们分头去找院长,就算是修道院外的村子及野外都不能放过,总之,掘地三尺也要把院长找出来。 众人都努力去寻找院长,两天过去了,但仍没有院长的一丁点消息。 这天早上,在主楼大堂里,四大执事与一群修道士商量着本院在没有院长的情况下该怎么办? 赖特说:“修道院不可一日无院长,史院长已失踪超过两天,在此,我建议向竼妮岗总教报道院长失踪的事,然后……” 赖特抛出这样的话语,在场的众人都在盘算:除非总教指派新的人选到来做院长,不然的话,按常理,总教便会指定本院第一执事赖特直接接替院长的职务。 坎特说:“赖特说得言之有理,我这就书写一封信,道明这里的情况,然后叫人仟五里加急送到竼妮岗总教,让他们定夺新的院长。” 周镇宇说:“史院长才不见了两天,我们再努力找找看,当前情况,我看并不焦急向上反映史院长失踪的事,万一过几天史院长回来了,而那边又派一个新人来当史提芬修道院院长,那该怎么办?” 赖特说:“假如史院长一直回不来呢?而我们又没有修书给竼妮岗,那样,院长位置一直空缺,史提芬修道院不就变成了一盘散沙了吗?” 在场的许多修道士都出声赞成这一做法。 “没那么夸张吧!”廉一刀哼声。 周镇宇若有所思,然后说道:“我们来分析一下,史院长不见了,谁的得益最大?” “当然是赖特执事!”廉一刀即时脱口而出。 “你胡说八道!”赖特气急败坏道。 周镇宇飘飘然说道:“我们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史院长的失踪,是某人的阴谋!” “你得说清楚,你所说的某人指的是谁?”赖特面红耳赤说。 “我可没说是你!” 赖特两眼像要杀人一样死死盯住周镇宇和廉一刀,恨不得把他俩给吃了,但实际上打又打不过他俩,唯有干瞪眼! 坎特说:“你们两个刚当上执事就胡言乱语,在这诬蔑赖特执事,我还说院长的失踪是你们俩一手造成的呢?” 周镇宇蔑视坎特,回击道:“哼哼,坎特执事,你说得太对了,就是我俩干的……不过,请你拿出证据来,不然的话,小心我揍你!” 四个执事分成两派怒目而视,至此,对于史院长的失踪善后事商量得没有结果,大家不欢而散了。 赖特和坎特回去后,坎特即刻书写了一纸文书,并嘱咐心腹将文书送往竼妮岗总教会,切记路上要快马加鞭,心腹领命而去了。 那边,周镇宇和廉一刀回到房间,廉一刀说:“想不到你还会嫁祸于人,你到底玩什么把戏?” “我也没什么好的想法,只是走一步算一步,一个宗旨,就是弄得史提芬修道院越乱越好,这样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平平淡淡又过了一天。 晩上,周镇宇抬头望星空,好像在思索着什么,他突然一拍大腿,对廉一刀说:“听说赖特他们已有所行动,派人快马送文书到竼妮岗总教会去了。” “那咋样?” “我看他们要竼妮岗早作决定史提芬修道院的新院长人选,不出意外的话,竼妮岗总教会会任命赖特为史提芬修道院新院长。” “那我们不是前功尽弃?” “我突然有一个计策,就是将计就计,如果竼妮岗总教派新人来当院长犹自可,如果是任命赖特做院长的话,我们就来一招偷龙转凤!” “我想不明白,怎样偷龙转凤法?” “就是……算啦!到时你就会知道!”周镇宇扮作高深,又说:“我出去几天,你在这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不能让他们搞出大事情来!等我回来就会有好戏看!” 周镇宇背上背包,趁着夜色,展臂高飞,一下子就消失于夜空中。 周镇宇在夜空中飞行了一段时间后,便稳稳降落在巴尔干村石拉姆家的门前。 敲门声响起。 “拉姆哥,是我,周镇宇,我又回来了!” 屋门开处,石拉姆探头出来:“真是你呀,周镇宇,你这小子!” 周镇宇刚坐下,石詹妮就从里屋出来,说:“宇哥,就你来?怎不见刀大哥?” “刀大哥在执事的位置上还未坐热,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来不了。” 石拉姆瞪大了眼睛,很是诧异道:“廉一刀真的就做了执事?而且是竼妮岗的执事?你说笑的吧!” 周镇宇霍地站起来,一本正经道:“拉姆哥、詹妮,不知你们当不当我是你们的朋友,之前,我是骗了你们……我和廉一刀并没有去竼妮岗,而是去了南方的一个叫史提芬的修道院,我和他的确在史提芬修道院做了执事,你们可能会说我俩怎会突然间就变成了执事,我告诉你们,我是甲级练气修行者,你们信不信?” 石拉姆父女既惊悚时又惊喜,怎的眼前是一个高人? 周镇宇推门出外,双腿一蹬,即时窜上高空,然后直插云霄,不见了踪影。 石拉姆父女即时呆若木鸡,半天都说不出话。 一会儿,周镇宇又从天而降回到两父女的身边,这刻,石家父女不得不信他是神人了。 “廉大哥也是跟我一样会飞的,我这次岀来,是有一件要紧的事需要办,路过这里,顺便探望你们,与你们叙叙旧,并且有一事请教。” “啥事?我老头儿一定倾力相告!” “慢着,先不用焦急,现在我有点饿了,可不可以煮一顿夜宵犒劳一下我?” “当然可以,你想吃什么?”石詹妮银铃般说道。 “我想吃干炒牛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