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珽带着自己的夫人在陆令萱的府邸住了两天后,陆令萱还没有沉不住气,骆提婆倒是沉不住气了“祖珽,你说的天象在哪里?莫不是你信口开河,那我们开玩笑的吧。”“提婆,我通晓天文地理,奇门遁甲,怎会随口一说那我这一世清明开玩笑呢,我们且等明日子时再见分晓,稍安勿躁嘛。”祖珽信誓旦旦的说。“既如此明日我便邀请兄长来此一观星象,看看天上妙景。”骆提婆说,“提婆啊,你切记人多口杂,人心隔肚皮,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陆令萱说话的语气很轻可却充满了霸道的口吻,让人不敢违抗,她的气场和胡皇后真是不相上下,心机更甚胡皇后。“但是儿啊你兄长不是外人可以带来与我们一同观赏星象,其他人不必了以免生异。”陆令萱授意骆提婆单独请和士开且只能请和士开,连穆黄花都不允许。“儿知。”骆提婆去办事了,“郡君一手好算计,但是还请郡君明日过后保我夫人毫发无伤。”所谓的天象不过是彗星来的那一夜,但是祖珽算的很准,那天果然有一个彗星,而且和士开,骆提婆,祖珽,陆令萱在骆提婆府邸观赏了这星象。第二日陆令萱早早的便进了宫,“母亲,今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来的这样早。”穆黄花问陆令萱,“黄花啊,你的福气就要来了。”穆黄花一听陆令萱如此说,以为是高湛允了高纬纳她为妾,“陛下终于允许殿下纳我为妾了是么?”穆黄花说,“我怎么养了你这样眼皮下潜的东西,一个侍妾之位你就满足了,都不敢往侧妃想一想,这志向是真高啊。”陆令萱点了点穆黄花的脑袋,“母亲莫要笑话女儿,谁不想扶摇直上,但是有了名分之后便可徐徐图之。”穆黄花说,她的目标素来明确母仪天下。“黄花你且等着。”陆令萱说,她于后宫之主处处受制于胡太后,如果穆黄花当了皇后她既是皇帝乳母,又是皇后养母,她的身份地位岂是一个郡君能满足的,她得先与胡常月平分秋色,再成为这后宫之主,和士开这步棋她走的对,用的恰到好处。这天生异象,太史必须奏于高湛,上奏说为易主之象。江山易主于君王而言最是忌讳,高湛一听说江山易主立马满世界的搜寻可能谋朝篡位的人。和士开同祖珽一起觐见,“彥通,孝徵你们来了,快帮朕看看这些人哪个最有嫌疑?朕必除之,先下手为强。”高湛丢了一个卷轴过来,一卷轴的疑似反贼。祖珽一看高湛这反应想来是要大开杀戒的样子祖珽说:“陛下虽为天子,未是极贵。案《春秋元命苞》云:‘乙酉之岁,除旧革政。’今年太岁乙酉,宜传位东宫,令君臣之分早定。且以上应天道。”并上魏献文禅子故事,说“所以说陛下易主不一定是他人篡位,有可能是您禅位啊。“卿说的对,总比江山旁落要来的好,何况朕确实有禅位之心,当个闲散的太上皇挺好可是这大位传于谁朕还犹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