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碎大石是吧?行啊!你要喜欢我可以现在就给你表演一个。”梓桑边说着边捏着响骨,脸上露出邪魅一笑。 梓桑话才出,禄言这会儿也安分了不少。 梓桑再次看向白鹤露出和善的笑容。“我不也是想把机会留给你们嘛!” 白鹤在心头暗暗叫苦: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了吗? “嗯~要是你完成的好的话我可以考虑到时候奖你鱼吃。”像是认真考虑过一样。 梓桑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才掏出一本皱巴巴的书,咋一看那书年纪都比她还大。 “放心吧!这舞很简单的,只要你照着上面的学,你肯定一学就会。” 也不等白鹤同意,梓桑已经礼貌的将书放在白鹤手里。 “接下来的事就拜托你了!” 妖帝大寿将至,梓桑是想给妖帝一个惊喜的,往年的寿礼要么是人界买的,要么就是托禄言寻遍六界才买来的,也有她自己做的,不过成品都是惨不忍睹。 妖帝是梓桑的父亲,便是心里嫌弃也不会说,毕竟是自家姑娘亲手做的,再丑也是她的心意。 可梓桑心里过意不去,便想在这次大寿上弥补了。眼瞧着时日将近,梓桑也只好赶鸭子上架了,尽管知道白鹤心里有一万个不愿,也只好委屈她了。 时间紧迫,白鹤也不得不早早开始练习了。对于会舞的白鹤来说照着书面上的动作学舞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更何况白鹤就是一个舞痴,最开始学习舞蹈就是在书面上学的,照着书面上的动作有模有样的学习。 舞蹈对她来说像是有一种魔力的牵引,但凡是她看过一遍的舞姿她都能学会。 “这支舞最美的地方就在于它的柔美,当然这也是它最难的地方” 而对于“舞痴”梓桑来说,能把每个舞姿记得清楚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令人震惊的是,此时的梓桑正有模有样的指导着白鹤。 “对于这种柔美,你需要把度控制好,它的柔美是刻在骨子里的,而不是刻意的表现,你若是没控制好那便成了娇柔做作” 梓桑负着手来回走动,一边还不忘给白鹤指证错误,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禄言靠着树,满眼都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梓桑。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倒给了禄言一种错觉,梓桑是个深长不露的人。 我是不是看错她了? “书本上是这么写的”梓桑晃着手里的书,脸上还带着自豪的笑。 听到这样的解释禄言也是十分无奈的摇头一笑。你还真是……连骗都懒得骗呢! 瞧见禄言那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梓桑白鹤也是十分默契的对视一眼,也笑了。 与梓桑相处久了白鹤也不似以前那般怕梓桑了,她虽是胆小却也懂得识人,是好是坏她自然能辩清。 梓桑虽然是妖族的公主,却从不会以权力施压于人,与传闻中的那般孑然相反。 不知不觉,天边已呈暮色。累了一天的三人已经疲倦不堪,背靠背的瘫坐在一起。 不等梓桑使唤便有侍女准备好了饭菜放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