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走流程一样把试考完,因为要去原来的学校取学位证,我又很快回到了沈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虽然口诀念着,文章看着,依然阻止不了我破戒的情绪。我就这么对那套戒色方法一边坚持着,一边寻觅着。 时间匆忙的来到了2020年,那是一个希望的年份。那是一个痛苦的年份。那是一个期望的年份,我们都梦想着,在人生湍流中安驻下来。我们都期望着,知音永远不散,季节四季常安。可事实却是,兵荒马乱,长安花的花蕊开了又散,离人的眼泪掺合着记忆的咸味温暖了,温暖了我的流年。 时间来到了20年的上半年,我通过戒友的推荐再一次听起传统文化,也是这样断断续续的接触,我才隐隐意识到,迄今为止,我已找不到代替它的良药。我必须,必须要强迫自己熏陶在智慧和伟大的光辉下,来安抚,我躁动和匮乏的灵魂。 我在传统文化合集中选择了郭继承,因为他给了我醍醐灌顶的启发和鞭策,使我认识到自己的浅薄和自私。 截至彼时,我已经认识到我人生的不幸来自于我娘胎里带下来的私心。回望人生,它们都极大的给我带来了灾难和不幸。虽然,这一观点仍然得不到普适性,但放在我身上,真可谓,毫厘分明。 就这样,我侵染在传统文化深沉的魅力里,必听必读必看必思。作为一个曾重度抑郁强迫又自杀的人来讲,要完全的自愈已经不是什么求生欲。加上信仰的背景,我这一切动作都是迫不得已进行下去的。以我的个性,要么死要么活,要么活的精彩。 我一直在试图试探自己灵魂的边境,我一直渴望回到我梦的原初。很多人认为,此乃荒谬。可我依旧固执的执着,只有不放弃自己的人,才有可能不被岁月和人群抛弃。 没有人问津的书信始终能成为时代的史诗,如此自嘲,一边清醒,一边麻醉。 我似是天生与艺术和文学结缘,源于我敏感多情的神经。每个文人歌者都有相同的境遇。不是细腻的灵魂,就没有层层细密的笔触。没有疯狂绝望,就没有阳光下灿烂的葵花。 2020年的上半年和下半年,我分别沉迷于熊浩的演讲和美国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两者给我的启发分别是,17岁的盛夏,我期望的良人该是什么模样。而我再也找不到现实中和他一样的影像。由于信仰原因,我一直的牧师梦,使我认为我身上有某种神圣的东西,像走路带风的女子,气宇不凡。我分别借助演讲词和台词试图强化我曾丢失的信念。我努力的回到时间的原点。以期拼凑那支离破碎的心弦。我知道,17岁的我固执天真,天使可以把我导向天堂,魔鬼可以把我推向地狱。我迷途似羔羊,笼罩我的,只有那深深的迷惘。没有人引导的十年,我磕磕绊绊,遍体鳞伤。我想表达什么,恐怕不是文字所能替代。我想批判什么,早已欲盖弥彰。我似乎看见了青春期和父母争吵的自己,我渴望从他们那儿得到什么,继承他们思想中睿智的东西。是我太贪心,多年后我与妈妈问话“人为何结婚” 她的回答是,“我自己结婚都迷迷糊糊” 我想,这是那个时代的悲哀。 我没有资格批判,我只想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人生这条路,你怎么走,它都是死路,年纪轻轻的我,放弃了爱情,没有了理想。以上都是废话,我其实正带着我悲愤的灵魂。。。不,是痛到不能呼吸的灵魂,写下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