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千羽看向来人不禁皱眉:“龚福?怎么是你?方叔呢?” 龚福微微一笑:“他呀,他会老家养老去了,三少爷您说您都被赶出时家了怎么还带些外人来时家偷东西放火呢?”说着在司珑琪和苦悔大师脸上扫了一圈,又看向角落的一堆小孩,面上闪过一丝慌张,不过半秒又恢复了平静:“而且还带这么多小孩来,夫人可不喜欢小孩呢。”笑得像个不见眼的狐狸一样,三两句将事情全部兜在他们身上。 时千羽想说什么,被司珑琪制止,司珑琪抬起眼睛望向龚福:“这里是你主事吗?你在乱吠什么?” 轻飘淡写的已经话将来人气得不清,不过情绪还是被他压了下去:“夫人和老爷不在,我自然可以料理府上的一切事物,包括处理乱贼!”说着拍了拍手,屋外一大堆武者将门口捂个严严实实,夜晚看不清来了多少人,只知道很多,时家半数以上的武者都过来了,手里还拿着武器。 小孩们被吓得捂着头,时千羽眼底闪过一丝慌张,毕竟这么多人他三人能打得过吗? 龚福都看在眼里:“三少爷,我尊敬你叫你一声少爷,你可不要分不清好坏,你们要是承认错误,我就不追究这么多,你们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司珑琪嘴角微勾:“看来你确实听不进去。” 驮在赤绯背上的男孩让苦悔大师抱着,司珑琪让两兽去压制外面的武者,正好试试他们吃了这么多的灵果究竟有没有用。 龚福看着两兽从身边过去,冥幽还转过头对他吐了个蛇信子,把他吓得后背一凉,身后打得乒乓作响,哀嚎不断,他也不敢转头去看,额头却渗出一滴冷汗。 司珑琪几人却看得津津有味:“这帮人最高也就先天武师而已,看来还不够它俩打的。” 龚福望着几人,什么叫先天武师而已啊,整个青羽国的先天武师也不过了了百人,时家有一二十个,武者可不比灵者,武者更是不好升级,一个先天武师抵百个后天武师,好不好,他那两个是啥怪物啊,这么多人都打不赢,他只祈求官府的人赶快来,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司珑琪跟宫家和秦家说了的,今天晚上时家有事让他们两家压住官方的人,宫家和秦家出手,根本没人敢管时家的事情。 司珑琪笑着望向龚福:“到你了。” 三个字吓得他一激灵,马上跪下磕头:“是在下有眼不是泰山,请高手手下留情放时家一条生路。” 司珑琪吹了一声哨,从屋外飞进一个人:“交给你了,留条命将该问的问出来。”来人正是疾影,他跟随百里锦程多年,折磨人的手段可是不少。 疾影点点头,眼疾手快的将龚福打晕带走。 混乱的场面不消片刻就安静下来,两兽回到司珑琪身边,看见屋外二三十号人被打得摊倒在地,司珑琪望着时千羽:“你想拿回属于你的东西吗?” 时千羽看着司珑琪,又看看时家,郑重点点头:“我想。” 司珑琪点点头,“这时家烂摊子就交个你了,明天来我那里一趟,让苦悔大师好好看看你身上的蛊。” 时千羽点头,司珑琪将冥幽留在这里帮助他,又调了些十一区的人来保护他。 回到院子,司珑琪将男孩放在床上,让苦悔大师帮他看看:“气息有些微弱,而且体内也有蛊,只是蛊不成熟,暂时还造不出威胁,看样子她又炼成了一个。”苦悔大师叹气,摇摇头。 “能不能将他体内的蛊拿出?”司珑琪询问。 “不行,蛊虽然还没有成熟,但是已经和他融合在一起了,强行取出人也会死。”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个能为他自己所用而不被控制心神的?” 苦悔大师眼睛一亮:“对啊,是有个办法,不过就是很痛苦,不知道他能不能熬过去,要是熬过去了他体内的蛊虫将为他自己所用而不被控制心神。” “那需要什么吗?” 苦悔大师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个啥,你上次给我的那种粉末还有没有嘛,我能不能再要点?” 司珑琪还以为是啥呢:“有,您走的时候我给您,不过我又将它升级了,做成了药丸。” “行行行,药丸更好。”苦悔大师留在这里也没啥事情了,司珑琪让他先去休息,她来照顾这个孩子就行了。 房间里就剩两人,司珑琪将空间里的灵泉放在澡盆里将男孩放进去泡澡,灵药丸放在他舌尖,男孩的气色看上去要好上许多了,不再像张白纸一样。 男孩泡澡的时间,司珑琪在空间里,将那些蛊虫放在空余的柜子上。 毕方和白泽还在炼药,守在药鼎旁边,司珑琪也没打扰,采了了些安魂养神的草药做成一个药包闪身出了空间,将男孩收拾好,然后用绳子拴好药包将药包挂在男孩脖子上,自己则在卧榻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