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栋古堡制作魔法阵则更加困难,背后的魔法师如果没有极其丰富的知识,很难成功建造这样一栋由建筑形成的魔法阵。 奥瑟推断背后的魔法师最少最少也是到了二阶! 而且必须像他这样天才能够记住大量的知识! 粗略在脑中形成整个古堡的地图,奥瑟飞快对比着整个魔法阵的形状以推出这个由古堡形成的魔法阵的意义。 学习大量知识的好处往往在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最主体的魔法阵为献祭…这很常见,其次的辅阵分别为增强、多次增强魔法阵…这是什么意思…不对,是俩种…等等…是三种主阵!?” 奥瑟内心巨惊! 魔法阵的制作分为大体分为主体魔法阵与辅佐魔法阵,细分的话有一大堆,细分暂且不提,大部分辅阵的作用都是增强主阵。 令奥瑟震惊的原因是这个魔法阵竟然使用了三种主阵,其中三种中俩种他都不认识! 这说明,那俩种魔法阵的知识不属于二阶魔法师能了解到的! 陷入绝境了啊…… 奥瑟表面淡然,依旧跟着泽马四处转悠,内心却开始思索如何保命。 敌方武力很可能已经超出二阶,奥瑟能做的就是完完全全把自己当做一个刚入行的管家才最稳妥! 嗯…彻底打定主意绝不显露自身是个魔法师的奥瑟开始完全进入角色。 从现在开始,他就是一个流浪许久终于找到工作的年轻管家候补。 低阶魔法师一般不主动显露自身能力以及独特的魔法师气质是与常人毫无分别的,因此大部分低阶魔法师都需要穿戴法师袍来分辨阶级。 不过这种分辨方法也只是给其他低阶魔法师看,大家相互之间比较容易分辨。 四阶之上的魔法师随便瞅一眼都能知道低阶魔法师的能力阶段。 层次不同,所能看见的自然大不相同。 奥瑟完全没思考过这片侵染现象中会出现超出四阶的魔法师存在。 因为这种可能彻底不存在。 可蒙导师晋升四阶后有向他炫耀过四阶的好处,其中最强大的一点是,完美。 完美这个词汇非常适合晋升到四阶后的一切存在。 魔法师的一阶二阶三阶分别凝聚的为力量之种,灵魂之种以及形之种,三种原质彻底稳固方能尝试去构筑永恒循环,即为晋升四阶的过程。 每个四阶魔法师体内都存在着一个永恒循环魔法阵。 永恒循环为魔法师带来的最大好处就是完美,方方面面的完美。 假如这个古堡里真的存在四阶之上的魔法师,奥瑟还未靠近估计便已被消灭。 侵染现象幕后参与的魔法师只可能在二阶三阶之内,往最不可能几乎为零的方向猜测,至多四阶。 一通完美分析,奥瑟在尽量不触及现象重置的底线下,能做的唯有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在意识到整个古堡建筑构建的魔法阵是超出自己知识的成果后,奥瑟非常谨慎的开始在古堡里生活。 身在侵染现象里有一个好处是永远不用担心饥饿,这里的食物水源都是真实的,不过它们本质是什么就很难说了。 食物本质或许会是一具腐烂许久的死尸,水源或许曾是一摊积蓄已久的水塘积水。 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侵染现象没有消失或是被封印,这些玩意的本质就是正常的食物和水源! 奥瑟完全不怕自己会因为这点小问题倒下。 魔法师的胃都是铁做的! 代价药剂那么难喝的玩意都跟饮料一样灌,施法材料动不动往嘴里塞,还会怕什么黑暗料理吗? 秋迪被分到一众护院里,护院的主要职责有巡视古堡四周,防止有饥饿的野兽靠近。 山林中找不到食物的野兽非常多,这些野兽在极度饥饿下会靠近古堡四周,寻找机会拖走几个外出干活的仆人饱餐一顿。 护院的其次职责是担当泥瓦匠,大部分护院都兼具重体力劳动的职责。 偶尔在古堡花匠忙不过来时也会跟着花匠干活。 事实上大部分时间护院们都很闲,因为猛兽出没的季节一般多在食物缺乏的冬季与春季来临前的那段时间。 在一帮粗鲁汉子里混达的秋迪会被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时间一长便跟其他九个护院混熟了。 奇怪的是那个与奥瑟秋迪一同来的憨傻壮汉不知是走了还是去了何方,竟然没了消息。 秋迪也问过那个憨傻壮汉的去向,没人知道。按理说那个壮汉也领了衣服成了护院,可人怎么就不见了? 不过这小事很快被秋迪抛之脑后。 奥瑟也在认真的角色扮演中得到老迈的康德管家赏识,但还从未见过古堡的主人,那位大小姐的父亲。 康德管家似乎非常非常在意那位老爷,哪怕古堡里大部分事项都开始交给奥瑟处理,那位老爷的生活起居也依旧由康德自己亲自照料。 对此,奥瑟从不提及任何问题,泽马的告诫他一直记着,该问的不该问的一律不要问! 成为护院的秋迪生活逐渐好了起来,本来瘦的只剩骨架的他越来越壮,身体开始向强壮的倒三角发展。 古堡的伙食很好,虽然比不上贵族们吃的精细食物,但量大管饱,几个月的时间秋迪的体型就彻底撑起来,在几个护院里也算最壮的那个。 身为古堡候补管家的奥瑟默默地在处理工作的同时观察着整个古堡的变化,仿佛彻底变成侵染现象里一个随着故事走向变动的存在现象。 最意外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那位贵族小姐在冬日的某天,与健壮年轻身体彻底恢复健康的秋迪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燃起了火花。 非常渺小,非常微弱,奥瑟甚至很难去推测的感情火花。 古堡的大小姐在骑马时跌落,巡逻的秋迪眼疾手快接住了她,虽然秋迪因为擅自接触大小姐受了责罚。 但二人却互相燃起了一丝名为好奇的火花。 奥瑟觉得这段小小的意外是不可能发生什么的,但现实往往比想象更加奇幻。 古堡的大小姐,竟然对一个贫穷的农民孩子产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