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拿出金钵就想要将她收伏。 没想到绿竹冷笑道:找死。”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把镜子,对着一行就是一挥。 一行随手一挡,却不想这镜子威力如此厉害,竟将他生生逼退至十几米远。 绿竹身处人间,也不敢太过放肆,道:“你伤我一杖,我还你一镜。咱们俩也算是扯平了,识相的话,就乖乖让我离开,否则,我这折水镜可不是吃素的。” 一行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丝,道:“我佛不渡无缘人,你既执迷不悟,那贫僧只能得罪了。” 绿竹见他纠缠不休,冷声道:“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臭和尚你执意找死,也就怪不得我了!现在让你试试我折水镜的威力。” 说罢,镜子摊开,对着太阳汲取太阳之力,而后猛的一挥。 一行忙双手合十,运用金钟罩护身,仅仅是些许太阳之力,仍如烈日灼心一般,痛不欲生。忍不住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 绿竹见状更是得意非凡,面露凶色道:“自我隐居人间以来,你还是第一个让我受伤流血的人,就是不知道你的命够不够大,能不能挡住我折水镜全力一击。” 说着就要继续汲取太阳之力,没想到一行猛然双手张开,身上衲衣临空飞起罩在镜子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绿竹还没来得及反应镜子就被夺了过去。 绿竹见没了法器,脸色巨变,怒道:“还我法器!” 说着就欲争夺,可是没了折水镜,绿竹又怎是他的对手,不一会就被禅杖打得不能动弹。 只是她本就花容月色,如今受了伤更是小脸煞白,嘴角血迹斑斑,眸中泪珠点点。 饶是一行定力之深,见此情形,也忍不住扭过头不敢再看。 绿竹听此状,得意笑道:“我道是为何纠缠不休,原来是大师也有耐不住寂寞的时候,长夜漫漫,青灯古佛哪有红袖佳人来的动人?” 说着攀爬在地,一双柔荑就要搭上一行的腿。 一行立马正色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自重。” “我佛慈悲为怀,不忍杀戮,因此才留你一条性命,让你日日聆听我佛教诲,争取早日修成正果,不再受爱恨嗔痴诱惑。” 绿竹听了这话,眼睛转了一下道:“我曾听说,佛门修心定性之法最是厉害。” ”不如我们赌上一局,你要是赢了,我就自愿皈依佛门,潜心修炼,再不危害人间。要是输了你就放我离开,如何?” 一行道:“巧言令色,你本就被我降服,又何须多此一举?” 绿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道:“我此次被捉,完全是轻敌大意。若非你用计夺走我的法宝,我又怎会被你降服?嗯~“ ”你若是不敢应我,就说明你道行不够,定力不深怕输给我。这样,就算我被你抓住也并不能心悦诚服。” ”若是你凭真本事胜我,我就自愿待在寺内,潜心修炼,再不现身人间,如何?” 一行沉吟了一会,道:“你要赌什么?” 绿竹见他果然上钩,笑道:“就赌你禅心定力。我等会献上一舞,若是你转过头去,就算我赢,若是你面不改色看完就算我输。” 一行深深看她一眼,缓缓点了一下头,应声答允。 绿竹见状一声轻笑。她对自己的容貌向来自负,这一局她赢定了。待她站立后。立马手持琵琶舞了起来。 伴着阵阵乐声,脚步也随之而动。 此舞动作柔软轻盈,节奏缓慢,舞姿变化极多。更衬的她姿色艳绝,婀娜多姿。 这种美人计若是给那些凡夫俗子看,自然是令人魂牵梦绕,欲罢不能,不过对于修行之人来说也不过寻常,并不能撩拨他们的心弦。。” 一行看的目不转睛,以前常听师父师兄说过,诸多戒律中。色戒最可怕,能杀人于无形。 多少高僧修行毁于一旦,皆因这个色字,由此又衍生出多少贪嗔痴,爱恨纠葛。他倒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定力,不被美色所惑。 绿竹见他看的目不转睛,却神色如常,也不急不恼。 只是随着乐声停下的间隙,解开身上的衣服,随着衣裙的缓缓滑落,绿竹又继续跳起了六幺舞。 这支舞本就快慢有序,不一会她的衣物又全部褪去。 曼妙身姿一览无余,雪白胴体随着音乐律动不停的翻转,手脚不时抬起,全身上下一览无余。 一行何曾见过如此画面,早就羞的面红耳赤,别过头去心中默念佛经,压制内心的躁动。 只在这微微愣神的功夫,绿竹迅速夺回折水镜。 一跃而过,只听远处传来笑声道:“我就说嘛,这副皮囊还从没失手过,你们这些臭男人还不都是一个德行。哈哈哈哈。臭和尚,你输了,还是回去多修炼几年吧。哈哈哈哈。” 一行见地上散落的衣裳,面沉如水,默默道:“孽畜,我定不饶你。” 。。。 这边赵云之将五鬼与轻云体内的灵气全都炼化一遍,等一切尘埃落定已是接近傍晚。 轻云一睁开眼看着这几位小鬼,不禁一阵无语。 暗道:“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样的笨蛋,即使修为再高,要是那丰神玉骨的大美人能看上才是真的稀奇。” 那几位小鬼也冲轻云笑了笑,没想到因果循环来的这么快,前几天还打的要死要活的几位,这一会又成了同盟。 赵云之道:“既然你们都恢复的差不多了,就跟我去赴约吧。” 为首的小鬼好奇问道::“不知仙君要去赴什么约?” 赵云之当即把与一行的赌约说了出来,那五鬼立即脸色大变,吓得求饶道:“仙君饶了我们吧,我等具是安分守己的好鬼,一直本分修炼,不曾有半分逾越之处。。。” “我知道,与你们无关。” 赵云之看了眼轻云道:“我们要找的是混迹人间的妖怪,你且与我同去,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他伤你分毫。” 轻云听了这话,有些嗤之以鼻。 又想起那位大师虽也年纪轻轻,却难得众生平等,比眼前这位好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