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急什么啊?”
六子看着丁珍肴在张家院里来回走动,整个人都急躁得不行。
没忍住上前关心了句。
丁珍肴摆手:“你不懂的。”
“少爷,您不说我当然不懂啊。”
六子对丁珍肴的话也不以为意,“可您告诉六子,六子不就懂了么?”
“说不定六子还能替你出出主意呐。”
自从得知家里又多出个小少爷后,少爷已经好些天没这么鲜活了。
来张家之前,六子始终高悬着颗心,生怕少爷从此走上什么歪路,从而与老爷生份了。
他倒不担心别的,就担心到时少爷得不偿失,过上落魄潦倒的日子。
没想到来张家不到两天,少爷就重新鲜活起来,这让六子即欣喜又好奇。
也不知当晚张家老爷和夫子都与少爷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少爷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事实上,六子不知道的是,他家少爷不仅恢复过来了,还比过去多了几分成熟。
丁珍肴不耐烦:“去去去,少爷这事无需你出主意。”
“好吧。”
六子讪讪走到一边,默默看着自家少爷在家乡院子里来回走动,几次欲言又止。
直到凤吟和张逸鸣午休起来,丁珍肴立即凑上前讨好道:“叔,婶,小侄与您们商议个事呗。”
凤吟与张逸鸣对了下眼神,这才笑道:“啥事,还需要商议?”
“叔,婶,咱们里面说。”
丁珍肴瞅了眼六子,连忙做个邀请的手势,“这事太重要,不能让旁人听了去。”
张逸鸣却并没立即随少年进屋,反而道:“稍等,我去看看几个小子的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