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今天心情棒棒哒,艳阳高照,空气中弥漫着油菜花的点点清香。 云清一边哼着歌收拾着屋子,一边在想在哪儿请师傅给自己盖房子。 以前是没钱,现在有钱了,直接盖个好的,住的舒服的。嗯,还要像其它穿越者一样改良一下,具有现代风格的一些设施也要加在里面,还需要自己设计一下。 突然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 “白云清,你给我出来。”“快出来。”一阵大叫传来,云清有点迷糊,怎么感觉这声音这么耳熟,倒是像墨陈氏。 再说这墨陈氏,终于是逮着了机会,她可不想就此错过。一直怀疑云清是被什么附了身的,这下正好可以验证一下。她在心里恨恨的想,这次不死也要让她脱成皮,500两银子啊,那全都是自己的。 “白云清,快出来。”“快出来,快出来。”一群人在呼喝着。 “打死她,她就是个妖怪!” “妖怪,快出来。” “打死她,快打死她。”声音此起彼伏,一声高过一声。 云清一楞,这又是闹什么幺蛾子? 连忙走出屋,问道:“你们说谁是妖怪?” 这群人手里拿着棍子,冲着云清,看着云清向她们走来,又有些哆嗦。他们也怕,若真的是妖,那岂不是自己也会倒霉。强装镇定: “你,除了你还能有谁,就是你是妖怪。” “该死的妖怪,快还我家相公的命来!”几个家里男人昏迷的人大声叫嚷着。 云清用手理了理额前的几丝秀发,将其别到耳后,一脸淡漠的问:“你们家相公怎么啦?”。 “都是被你害的,你这个死妖怪,你快还我家相公命来。”墨刘氏小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云清,手指不停的点,大声叫嚷着。 “还我家相公命来。”另外几个女人看墨刘氏的样子也跟着大喊起来。 “哦?”云清双手环胸,嘴角一咧,笑道:“你说你们相公出事儿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跟我装,难道不是你干的。”其中有一个妇女冲到前面指着云清大声说道。 “我?”云清瞪大了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啥也没做啊,你们可别冤枉人。” 突然,脸一沉,阴森森的盯着那妇人道:“还有,我最讨厌别人拿手指着我。” 那妇人吓的赶紧将手收了回去,悄悄的想往后退。 突然云清想到小龙和清远,自己没做,并不代表这两个小家伙不做啊,定是有人惹到他们了。 “既然你们这么污蔑我,那总得整个明白不是?带我去看看什么情况,总得先明白是什么问题才能解决啊。” “看就看,难道我们这群人还怕你不成。”墨刘氏大声说道。 “我看花儿她娘也不像妖怪啊。你看还有影子呢。”有人小声的嘀咕道。 “我看也不像。”另一个村民接话到。 “我觉得她眼神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一个妇人小声的嘀咕道。 “是啊,你没瞧见,刚才那凶狠的样儿,莫不是真有啥。。。。。。” 里正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也在悄悄的观察云清,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是妖怪。最近出现在她身上的怪事情太多了,先是一个人能杀了一头狼,再就是在跟边捡的孩子竟然身上有人参。这就是为什么闹这么大动静,他却不出头的原因。 走到了老槐树下,看向躺在地上的六个人。 这个时候里正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用手掩嘴,轻咳了几声道:“刚才村里的大夫过来看过了,说是人啥事没有,就是醒不过来。” “能试的方法都试了吗?”蹲下来查看的云清抬起头,看着里正。 “都试了,没有任何办法,就是不醒。”一位年长的族长苍老的声音说道。 “是不是跟这棵老槐树有关?”云清皱皱眉,看向老槐树。 按理说,这人参娃娃都能成精,何况是这棵槐树? “快来人,拿刀把槐树砍了。”里正道。 “不能砍,这棵槐树可是生长了几百年了。”一位族长说道。 “我怀疑是这槐树的问题,要不然怎么可能在槐树上发现,并且都昏迷不醒。”云清岔开话题,这样正好可以证明自己不是妖。 “咔”一把刀砍在了树杆上,顿时红色的血液从树干中流了出来。 “不好了,要出大事儿啦。” “快跪下,赶紧跪下。”里正的族长大声喊道。 “噗通,噗通”一片跪地的声音。 “神树大人饶命啊,神树大人饶命啊。”一个个的村民不停的磕着头,嘴里不断的求饶。 树干上显现出一张苍老的脸来,口吐人言:“我乃修行千年的槐树精,这几个人因为半夜偷盗云清,被我吸收了精气,睡上三个月就能恢复过来。” “老神仙,老神仙,求你保佑我们的村子。”村民一边跪拜一边喊到。 “我一直在保护你们,不然早就被毁。”老槐树眨了一下眼睛说道。“这白云清与我有恩,以后万不可去招惹,不然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说完地面便开始裂开,只见那根系像章鱼一样不断的从地里抽出来,然后缓缓向云清的房子移动。 村民们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不敢说一句话,这场面,他们何曾见过,就是年纪很老的族长也没见过。 老槐树默默的走到云清房子后面十米的距离,慢慢的根系全部扎到土里,站稳。 “记住,白云清是我的恩人,我罩着的。”老槐树上的脸慢慢消失,声音也跟着慢慢的消失。 这一切太不可失意了。 村民们都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有的人依旧跪在树下,嘴里念念有词,希望老神仙保佑自己发财什么的…… “老神仙刚说了,他们睡三个月便会醒了,你们将人抬回去吧。”里正说道。 “就这么算了?”墨陈氏看着里正,一脸的诧异,她还没看到白云清落个不好的下场呢。 “赶紧家去吧,老神仙岂是你能得罪的?”族老挥了挥手里的烟杆,吧唧吸了一口。 这事情太过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