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煜说吕鑫凯不用跟着进医院了,吕鑫凯还没来得及吐槽他忘恩负义,洛惜就着急道:“别,他一起吧。” 陈煜不解:“咱们俩不就够了吗?” 洛惜尬笑道:“我、我正好有点事问他。” 问问他怎么解除跟一个可能对自己有好感的人一起走的尴尬。 吕鑫凯便反问道:“你要问什么?” 总之不可能是工作上的事了,毕竟是已经谈过的话题。 洛惜张了张嘴,思绪飞快转动,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什么。 “你刚才说陈煜的身份乔菲菲不配知道,邵明在他面前连个小数点都算不上是真的假的,他不是家里破产的人吗,不会是什么来体验生活的太子爷吧?” 毕竟陈煜的衣服、手表、车子每一样都不便宜,他还成天不慌不忙的,确实和破产后只剩下一些撑场面东西的人不一样。 说到这,洛惜又想起什么道:“对了,我记得上个星期大半夜,好像是你从陈煜家里出来的时候说过什么让他跟家里服软的话,是怎么回事啊?” 吕鑫凯先是诧异于洛惜为什么会觉得陈煜家里破产了,后又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我说了什么?” 洛惜如实道:“那天晚上你们挺吵的,我本来想去提醒你们小点声,谁知道我刚出门你们就也开门了,我就听到了一点。” 确实是一点,后面的话隔着门板就听得不是太清了,再加上她当时很困,因此也没精力细听,不然也不至于今天才想起来问这件事。 吕鑫凯跟陈煜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刚才那么说是替我煜哥撑场子,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在敌人面前露怯不是。” 洛惜脸上还是有几分狐疑,陈煜懒散又不耐地开口道:“我被赶出家门了,现在就是身无分文的穷光蛋一个,东西全靠他这个以前的朋友救济,这个解释够清楚了吗?” 洛惜不好意思道:“我不是故意打听你这些事的。” 她只是想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罢了,却没想到会听到他自曝。 陈煜冷声:“到底还走不走?” 洛惜点头:“走走走。” 吕鑫凯膜拜地看了陈煜一眼,也跟了上去。 洛惜的伤还算好处理,医生叮嘱她接下来多注意,千万别再裂开了。 吕鑫凯则在门口对陈煜道:“她还挺逗的,你要不趁人家受伤多嘘寒问暖几句,把这个小美人拿下,忘掉北城那个?” 陈煜剜了他一眼:“喜欢你自己上,别跟我废话。” 吕鑫凯讶然:“真没兴趣啊?” 陈煜没理他。 吕鑫凯又道:“你别太钻牛角尖嘛,你看看你现在......” 陈煜直接踹了他一脚:“再多说一句话就给我滚。” 吕鑫凯只好乖乖闭嘴了。 从医院出来,洛惜便说要请他们俩吃饭,感谢他们仗义出手。 吕鑫凯还惦记着那帮被他扔在高尔夫球场的狐朋狗友,再加上他也不想当两人间的显眼包,就先溜了。 不管陈煜怎么狡辩,他就是觉得陈煜对洛惜的眼神不清白。 而因着洛惜受伤,陈煜也不能让她请什么重口味的大餐,他便懒得在外面吃了。 不过他倒是有些想吃洛惜包的饺子了。 洛惜晃了晃左手道:“今天没办法包了,等过几天不疼了我就包,你想吃什么馅的?” 陈煜懒散道:“就上次一样的馅。” 说罢,他又看了眼洛惜的左臂补充:“也不急在这几天,等你伤好了再包吧,省得影响口感。” 洛惜已经对陈·嘴硬心软式关心·煜适应良好,一口答应下来。 不过因为她今晚二次受伤,回去也不打算做晚饭了,就还是请陈煜在小区外吃了一碗面。 而邵明那边则在洛惜等人走后也离开了,乔菲菲不顾乔承承的阻拦追了出去。 她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身上都是烟酒味,哭红了眼睛,不过精神倒不颓靡。 乔承承也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乔菲菲情况可以就没细问。 至于乔菲菲被打得那一棍虽然疼,但是没伤筋断骨,休养几天就好,以此来看,陈煜力道控制的还是不错的。 邵明则在清醒的第二天早上就给洛父打去了电话,但电话一直打不通,他便打到了洛母那边。 洛母跟他沟通时明显比以前扭捏了不少,却还是将电话转交给了洛父。 洛父还以为是邵明又有事要找他问了呢,谁知邵明却说以后都不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