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至此已经完结,本卷以邮递员让·德内尔为主,讲述了让·德内尔,薇尔莉特·伊芙加登在1938年法国国庆到慕尼黑会议结束期间的事迹。 第二卷将主要讲述慕尼黑会议到法国战役爆发期间邮递员让·德内尔及其养子罗贝尔的事迹(薇尔莉特再次沦为背景板,冲着这位手记人偶才来的读者朋友们只好暂且忍耐一下,因为薇尔莉特大放异彩是在法国抵抗运动时期),作者试图借两个人的视角反应战前法国动荡的内政与混乱的外交,两人的身份并不高,因此难免开新视角见证某些历史时刻。 相信读者朋友们可以看出,作者本人的思想偏左,让·德内尔也是如此,只不过不如作者左(除他左籍.jpg)。同时主角又是法国人,因此作者在写作过程中凡遇到法苏史料出现冲突的情况,只要法国资料不是太离谱,优先取用法国资料,立场也更偏向于法国,这是由主角国籍所决定的,并不代表作者本人的倾向。 由于本人算是半个政治系学生,对政治和外交了解略多,军事方面只能算是“业余票友”,社会、文化等方面则有很大不足,因此难免出现谬误。欢迎读者朋友们对本文改错纠误,如果有专业方面的书籍推荐给本人,那么本人更是感激不尽。 以上便是后续卷情况的说明。下面将介绍第一卷穿帮总集: 1.让·德内尔因亨利和华金被国民军砍头而感到愤怒。 让·德内尔的确应当为那张照片感到愤怒,但经读者托里斯朋友指出,他愤怒的对象并不应该是“砍头”这一刑罚,而是悬首示众这一行为。断头台斩首实际上一度是法国官方指定的唯一合法的死刑执行方式。 (但是这个“唯一合法”似乎并没有得到法国司法部门的强力维护,一战期间被执行枪决的士兵为数不少,著名女间谍玛塔·哈丽也被处以枪决。) 事实上,法国在70年代还用“砍头”的方式处决了几个死刑犯。法国人认为,枪决可能会失误使犯人遭受巨大的痛苦,绞刑也是一样,因此只有干脆利索的断头台才是文明的象征。 因此,德内尔认为“砍头”不好是没有道理的。但是在亨利和华金已经被枪毙的情况下,砍下尸体的头颅拍照,并将照片印刷四处散发的行为确实严重触犯了欧洲“文明世界”的底线,因此德内尔才会感到愤怒。 海明威在《丧钟为谁而鸣》中提到,游击队员发现另一支游击队队员的尸体脑袋全部被割走后感到极为恶心,应该也是出于这种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