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紫膛脸汉子一行十几个人都是向着时跃所指示的地方看去,万祎这边也是一下推开了窗户,将自己上半身全露在窗外。
万祎同那紫膛脸汉子的目光却是对撞在了一起。
人和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之前从没见过的人却可以莫名的相喜,相厌甚至就可以直接的死心塌地的相信对方。相见恨晚不足诉说,相性契合不免偏颇,反正那紫膛脸大汉却是就这么一个平平淡淡的对视,心中就彻底的相信了万祎。
“原来如此啊!”紫膛脸汉子向着万祎微微颔首,接着扭回头招呼着那个控制着时跃的大肌霸说道,“小六,还不放开这位兄弟!”
那大肌霸有些发懵,控制着时跃的手虽然松了,可却是没有放下,紫膛脸大汉脸面不由一板,却是上前直接将大肌霸的手给摆开,将时跃一把拉了出来,说道,“兄弟,不知道万天王要给某说什么要命的话?”
时跃有些发虚的看着紫膛脸大汉,揉着被勒的生疼的胸口胳膊说道,“晁天王,我家哥哥要天王您千万当心,这是敌人的围点打援的计策,就等着晁天王和一众兄弟往里跳呢!这江州府城内里里外外埋伏了不少的兵马祭祀,就等着诸位好汉动手劫法场呢!”
紫膛脸大汉却是眯起了眼睛,而一旁一个留着口子胡的汉子却是摇头道,“不可能吧,我们一路进来也是看到了,这江州府虽让戒备森严,可兵马却不多,四门周围是衙役,来回巡逻的是普快,哪有许多兵马祭祀?”
时跃却是扫了一眼刚才说话的汉子,然后叹气摊手的道,“晁天王,别不信啊!我家哥哥说的是千真万确啊,今天清晨我们才是趁着没人将法场周围的酒楼商铺里埋伏的人马给拔掉的!”
紫膛脸大汉还是没有说话,不过一个下巴有点长的年轻人却是挑着眉头喝道,“口说无凭,某如何能信?难道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给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某家就不去救宋家哥哥和戴院长了吗?”
“那边那个酒楼,你们过去闻闻,现在肯定还能闻到臭鱼烂虾味!要是找的仔细一点的话,肯定还能在角落里发现一些下水杂碎之类的烂物!”时跃指着那个三层高的酒楼说道,“那是我家哥哥让我们遮盖当时浓重血腥味而泼洒的!”
场中紫膛脸一方的人马只是顺着时跃所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不过却谁也没有过去探究时跃说的情况。
“唉,果然就是这么个结果!”时跃见此又是叹息了一声,旋即向着紫膛脸大汉抱拳道,“晁天王,我家哥哥说了,你们不信就不信,等到真的动起手来就是明白了,到时候,你们若是想活命,大家就要抱团,这样才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言尽于此,告辞!”
“你以为你就能走得了吗?”时跃旋即就要向着人群之中走去,可是那大肌霸却是探手一捞,却是将时跃又给捞了回来。
那时跃有些怒了,双手按住那大肌霸控制着他的胳膊就要发力,可这时候那紫膛脸大汉却是冲着大肌霸吼道,“小六,你干什么,放这位兄弟下来!”
大肌霸不情不愿的放开了手臂,让时跃下来,时跃却是扭过头黑着脸向着那大肌霸说道,“若非我家哥哥说我不能动手,你以为你能抓得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