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沉默了几秒，接了起来。
“什么事。”电话里是阿尔法低沉冷冽的声线，听上去并没有什么情绪。
“打错了。”凌星面不改色心不跳。
阿尔法轻挑眉尾：“遥朵，你觉得可信吗？”
“我信就行。”凌星没有透露出自己半分想要打听凌念的心思。
她刚才慌了神，差一点就暴露了。
幸好，只是一通电话，什么也看不出来，听不出来。
不管是陷阱还是真的，在这之前，她都要先和莫凌骁商量一下。
她虽然很迫切，但是，她也不能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阿尔法的确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打了个电话又秒挂断。
但他仔细一想这两天发生的事，又道：“你似乎找到了新的线索？”
凌星不动声色地回答：“很明显，你就算什么都不说，我也能找到真相。”
不管是遥朵的，还是凌星的。
阿尔法冷笑一声：“是真相还是死亡，最后才会见分晓。”
凌星想到凌念，想到他们发布的那条消息，其实很想问他一些事。
“阿尔法，其实我很好奇，对你而言，究竟什么才是重要的？”凌星声音清澈又冰冷，“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你真的能心安理得的过下去吗？”
阿尔法微微一愣，其实这个问题之前凌星也提过，但那时候的她并没有像现在这样争锋相对。
“你自己受过的伤，吃过的苦，遭过的罪，你让更多无辜的人都遭受了。对你而言，他们只是你赚钱的工具，你心里还有一点怜悯之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