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这两个字可真是太有趣了。
秦氏看着秦月婵,还是不敢相信她真的背叛了自己,动了动嘴唇,最后什么也没说。
“吵闹得很,带下去。”江老夫人一脸嫌弃地瞟了秦氏一眼,然后又对秦月婵道,“你也回去歇着吧。”
“老夫人,这钱嬷嬷……”秦月婵瞟了钱嬷嬷一眼。
“求老夫人饶了奴婢一命,奴婢真的什么都说了。”钱嬷嬷吓得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
“先侯夫人的死与你也脱不了干系,给两条路你选,一是送官,二是打二十板子。”江老夫人淡淡地说。
钱嬷嬷一听,顿时魂儿都没了。
送官是万万不可的,但二十板子……钱嬷嬷很懂得这里面的门道,板子的轻重是由人控制的。
这二十板子不会轻,但也不会把她打死在荣阳侯府。
咬咬牙,钱嬷嬷道:“奴婢,奴婢选择打板子。”
不定自己挺一挺,能留下这条命呢。
“拖下去!”江老夫人挥了挥手。
钱嬷嬷像只死狗似地被拖走了,秦月婵也不敢多呆。
待这两人离开后,苏予安知道江老夫人也倦了,叮嘱松鹤堂的人好好伺候,便也告辞离开。
等到这边的事了,喜宴也到了尾声,虽然荣阳侯府的主子们只有江二太太出现了,但也没人会说什么,甚至还挺有收获。
荣阳侯府的侯夫人秦氏坑害先侯夫人,竟被自己的侄女告发了的事,已经在苏予安的授意下不径而走。
但因并没有真正动手害人,所以荣阳侯府便将秦氏留在府中修行赎罪。
这消息一传出来,所有的人都说荣阳侯府宅心仁厚,这样蛇蝎心肠的人休了她才是正理。
唯有安亲王太妃听了一声冷笑:“休了她才是便宜她了呢,只是这样一个妇人,居然能在侯府搅风搅雨?”
合嬷嬷道:“老夫人不管事儿,侯爷又是个眼睛不会放在后宅的男子,岂不是她的天下,得亏世子夫人进门了。”
安亲王太妃原本脸色有些沉郁,听到合嬷嬷说起苏予安,脸上又荡起了笑意,说:“我真想把那孩子拐到南瑞,带到圣上面前让他瞧瞧。”
说到这里,安亲王太妃眸中透出一种不合年龄的嘲讽与狡黠。
“太妃!”合嬷嬷苦笑了一下,“圣上都未必记得住柔妃娘娘,后宫那么多娘娘,听说那容嫔可是花容月貌。”
“你不懂,有的时候,人没了才是谁都替代不了,唯一的存在!”安宁王太妃不屑地摇了摇头。
对于江侯爷对秦氏的处置方式,倒叫本心堂的丫环们却觉得有些遗憾。
“世子夫人,都这样了,还留着她做什么?”绿晴觉得很是憋屈。
辛辛苦苦到现在,却只是在府里修行,那还不如送到山上的庙里去呢。
“你以为她在庵堂的日子好过呢?”丹朱给绿晴递了个眼色。
“放心好了,她翻不了身的,从现在开始,每一刻对于秦氏来说都是痛苦的。”苏予安笑了一下,“既然是修行,那就得从身体到心灵,都要好好地清洗一遍。”
“世子夫人说得是,是奴婢眼界窄了。”绿晴低着头道。
“没事。”苏予安瞌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