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骨血?你放肆,原来我荣阳侯府在外面的那些不好的传言,竟出自你口!”江老夫人给德嬷嬷便了个眼色,“掌嘴!”
德嬷嬷亲自上前扶着秦月婵的肩膀给了她一耳光,这一耳光打得很有水平,脸都肿了,人却没倒。
如珠在一旁看傻了,都不敢上前去扶一扶,直到德嬷嬷给了她一个眼神,她才敢战战兢兢地上前。
江老夫人一脸厌恶的瞟了摇摇欲坠的秦月婵一眼,然后才问苏予安:“安安,那奸夫究竟是何人?”
“奸夫”这个词,苏予安听着有些想笑,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祖母一定想不到,那奸夫啊,是江福!”
这话一说出口,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圆了。
每个人都在用眼神疯狂地表达自己的意思,这不可能!
秦月婵听到这里脸色一白,苏予安怎么知道,莫不是这一直以来,她都在跟自己演戏?可她是怎么会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想到这儿,秦月婵扭头看向如珠,除了她,这事儿还有谁知道。
如珠被秦月婵这么一瞧,吓了一跳,本能地就摇头否定:“不是我说的。”
这话一说出来,所有的人都惊住了,天哪,还真的是?
而秦月婵和如珠见这情形,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无异于认同了苏予安的这个说法。
秦月婵这会儿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她有些没明白,自己一步步走过来,明明没有任何问题,可说是算无遗策。
但,怎么到了最后的时刻,却处处都是漏洞。
即使这样,秦月婵还是态度强硬地说:“这完全是无稽之谈。”
“无稽之谈?”苏予安示意了一下如珠,“那她刚才是什么意思?”
“她不过是被你吓得,一个丫环,能有什么见识。”秦月婵回道。
这一点苏予安倒是承认,不止如珠,便是秦月婵之所以今天犯了这么多的错,究其原因,也是心理素质太差了,一吓就懵。
到底是当千金小姐一般养大的,没经受过什么事,如果是秦氏在的话,恐怕要比秦月婵好很多。
“没事,你承不承认的也不重要。”苏予安态度温和地看着秦月婵,“你总不会认为我像你一样,没有证据,便胡乱攀扯吧?”
听到这里,江老夫人冷笑道:“可笑的是,胡乱攀扯居然也有人信,被别人拿来作筏子还不自知。”
那几个长老听了,不禁面红耳赤,这不明摆着就是说他们的吗。
为了挽救,白须长老道:“世子夫人您有何证据,若真的能够证明秦姨娘和江福有私,决不能让她玷污了我们江家的门楣。”
江老夫人幽幽地补了一句:“这会儿又要证据了。”
白须长老:……
这种事情,总不能真的一句话就了了吧。
但这会儿谁敢跟江老夫人顶嘴,那不是自找苦吃么。
“把江福叫过来,再把侯夫人也带过来吧。”苏予安对丹朱道。
众人面面相觑,把江福叫过来还能够理解,还要把侯夫人叫过来,这又是怎么说的?这事儿和侯夫人又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