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之梁这边却真的无聊透顶,这客算是不来了,他也没办法出门玩乐了。
现在南瑞国都,谁不知道秦王的大名,走出去要不被围观,要不被人搭讪讨好,不论哪一种,都不是苏之梁想要的。
实在没办法,苏之梁便让下人把什么斗鸡、蛐蛐等等,只要是好玩的,全都买进秦王府里。
这秦王府达官显贵进不了,但贩夫走卒却可以成为座上宾。
有人琢磨着,既然如此,那肯定也要买戏班子,于是国都的戏班子都翘首以待。
甚至还有人培养了一些貌美的女子进各戏班子,打算以伺候伶角儿的名义进入秦王府。
秦王的家眷并不在南瑞,这不论谁成为秦王的枕边人,那都是富贵无双。
另一方面,成为了秦王的枕边人,也能拿到第一手信息不是。
只是外面准备得再充分,苏之梁也没有请戏班子回来。
下人中有被别人收买的,旁敲侧击地问苏之梁要不要买个戏班子回来听戏,又说哪个哪个戏班子有哪些哪些名角儿,那唱腔,那身段儿……等那人吧啦吧啦说完了,苏之梁便要将他轰出去。
“王爷,小的没犯什么事儿啊。”那下人跪在地上“碰碰碰”地给苏之梁磕头。
“没犯什么事儿?呸,那戏班子里男的女的什么人没有啊?你这分明就是不怀好心,我夫人远在大周呢,我请戏班子回来,这要传到我夫人耳朵里,我怎么活?”苏之梁盯着那下人的眼睛,如同盯着仇人。
“王,王爷,传,传不过去的。”下人战战兢兢地说,大瑞离东周隔这么老过多,这哪儿传得了。
以这下人的看法,便是苏之梁在这边哪怕是另娶,那边都未必知道。
只是苏之梁也没给他表示这意思的机会,没再让他开口,就直接踹出去了。
而宫里,容贵妃也在跟南瑞皇帝说这事儿。
“皇上,有件事儿原不该臣妾管,只是臣妾身为贵妃,又是女子,还是想提醒一下皇上。”容贵妃一脸为难地对南瑞皇帝说。
“你现在摄六宫事,有话便直说。”南瑞皇帝一边看奏章一边道。
“此事事关秦王。”容贵妃话音刚落,南瑞皇帝的目光便从奏章上抬了起来,“他又怎么啦?”
“秦王无事,只是年后昭华郡主只怕是就要跟着江都指挥使回东周了,秦王一个人住在偌大的秦王府,岂不孤单。”容贵妃道。
“说来也是,那你的意思呢?”南瑞皇帝看向容贵妃。
“臣妾想着秦王之前的那位夫人毕竟是苏家为他娶的,且听说出身商贾之家。”容贵妃说到这里,抬眼瞟了一眼南瑞皇帝,见他若有所思,才又接着道,“按理这身份是没办法与秦王匹配的,便是您大度不在意她的出身,可东周那边也未必会放人,总不能让秦王就这样孤孤单单地一个人。”
“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南瑞皇帝点了点头。
关于宋氏的事,南瑞皇帝也问过苏之梁,苏之梁倒也没瞒着,一五一十地都说了。
虽说苏之梁将自己的夫人说得千好万好,南瑞皇帝还是不满意的,出身就是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