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同欲又是骑兵,四面伏击的后金军虽然在五六里之外,从号炮响起到逼近新军列阵完成只用了一刻钟,也就是半小时而已。
而且是这时才上午十时左右,双方有大把时间厮杀,只是不知道此时后金军六万人马气势汹汹一付跃跃欲试架势,四千多新军却是十分镇静气定神闲,最后究竟是鹿死谁手?
五万后金军从各处奔向战场速度虽快,却是比较混乱。别说如新军过来一个个连那么整整齐齐的队伍到了地方只是纵队改成横队,左右移动并将后面的小炮车前置,敌前列阵却从容不迫。
如此从容就算是多铎有心乘新军刚到发动攻势也不好办的,反观后金军这时速度确实是快,半小时内全部人马到达了位置,但列阵时才发现队伍多少是乱了,只见那些中下军官都在招呼手下向自己靠拢外,还有有一些队伍留给友军的地方狭窄一点或宽阔了一点,致使旁边的队伍或挤不开或出现非正常空档。
这也是后金方面太赶时间了,而且是他们的训练本来远不如新军。可这是他们的最关键机会,所以上面的如豪格、阿巴泰开始向下强调要速度快,中下层军官同样自觉。
只是他们如此的速度肯定是保持不了队形,而且是这伏击战出击本来就不大容易保持一致的,加上后金军也不是有严格军事纪律与训练的军队,争先恐后互相抢行在所难免。
可这一来后金伏兵与后援半个小时内到了,再过半小时整队也有可能。不过新军容许他们急匆匆赶过来乃是让他们都粘在这里,既然人全到了那就开桌吧哦不是开桌是开炮吧!
再容许后金整顿好阵容那是浪费时间,而且旅属炮兵营对三百到一千米的距离用榴霰弹是最佳攻击距离,这时后金军立阵也学新军在五百米外立阵正好在最佳攻击距离。
于是曹变蛟一下令隆隆的炮声在新军圆阵内圈不紧不慢响了起来,那是因为这时炮击只是骚扰性质,各火炮可以自选目标与方向,只有一条那里人多那里人齐整就打那里,目的只有一个不在于杀敌只为了不让后金顺利立阵而已。
但这时射击虽不为杀敌,但旅属火炮营的火炮达到了八磅级别,虽然没有用苦味酸那榴霰弹也是相当好几颗现代手榴弹的杀伤力。再说只瞄准人多地方打每一炮弹下去死伤十几个不在话下。
当然普通的黑火药不是苦味酸,在冷兵器时代有较优良盔甲的情况下杀伤力会大为下降的,要不然后金的伤亡会更大,死亡与重伤者会更多。
可就是这样后金那边也吃不消的,特别是那时整个阵营还在整理,士兵们的躲避不能受到中下级军官的强力制止下,本来就乱哄哄的的场面愈加混乱不堪。
对此豪格等人只能喊几声可恶懦夫外毫无办法,因为他们的火炮不仅少得可怜也太重。这次只是奔袭战以快速突击战术破敌,更不可能随行将火炮带来。
另外也知道他们的火炮质量数量也远比不上新军,因而这时只期待聚歼了曹变蛟旅缴获了全部武器才好。因为他们只有一些原来辽东明军的铸铁火炮与火绳枪,质量与性能也不大好,此时的六万人中火炮没有黑旗汉军火绳枪有一点。
可黑旗汉军的火枪与新军的火枪无法比,具体差距他们没有缴获也比较不了,后金方面对这样的武器也是十分盼望的,期待缴获也是豪格他们这时的目的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