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偷黄金,还得赔上一万黄金。
经南宫梦瑶一提醒,江氏这才恍然,咬了咬牙道:“要不,将我那处铺子给卖了?”
“江玉珍,你是榆木脑子吗?我们娘儿两就那么一处铺子营生。往日里在相府,那么点月银,怎够我们花销?全靠这铺子。你若是将那一处铺子赔了出去。往后我们娘儿两喝西北风呀?”南宫梦瑶有种恨铁不成钢,她怎就得了这样的一个娘亲。
“瑶儿,那我们该如何凑集这一万黄金?”江玉珍原先承诺老夫人定赔偿一万黄金,也是打着将这铺子卖了的打算。
“你呀你,你不会吹吹枕边风,向爹爹诉说这诡异的事情。女儿未曾行窃,这黄金却在女儿的房中……”南宫梦瑶簌簌叨叨,有埋怨,但也不失为良策。
“好,我今晚试试。”江玉珍做了几个深呼吸。
清风院。
骄阳下,南宫月落肆意慵懒的躺在吊床上,墨发如云,随意的披散下来,清风送暖,轻抚秀发,如蚕丝般柔滑,随风轻轻的掀动,俏皮的落下。
阳光的余晕透过斑驳的树叶落在她的脸上,红唇微勾,似笑非笑,更像似一丝讥讽。
脑中今日朝堂上的事儿过了一遍,原以为那男人过了命给她。
呵,帝皇之家,权谋算计,怎会无端过命给她,竟是引她入局,让她成为他手中一枚棋子。
若非这医疗空间坑她,她定不愿和那男人有半丝纠葛。
虽被引入局,但妄想她做一枚乖乖的棋子,小心被她这枚棋子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