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落就这么放肆的吊床上大睡。
知夏守在南宫月落身边,侍卫上前,手未能伸到南宫月落身上,人已经倒在地上打滚痛叫。
上前一个,就倒地打滚一个,上前两个倒地一双。
“邪乎,太邪乎了!”飞雪殿的宫人们暗叫。
知夏起初还担心,但后来干脆就淡然地站在一旁。
殿内的淑妃气得无法午睡,又眼看着自己宫里的侍卫倒下几个,顾不得此刻自己是个“病人。”,就要走出殿去。
适巧,司空善从后殿进入,轻声叫唤:“姑母,且稍安勿躁。”
“阿善,你来了。你瞧瞧,那小贱人,竟放肆的在本宫的吊床上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司空雪咬牙切齿道,恨不得冲出去一脚踹翻了南宫月落。
“姑母,莫气,你现在是病人,好好躺着。一切就交给侄儿来就是。”司空善眼底漫开一丝邪笑。
司空雪看着司空善那眼神,当下乖乖配合,安心的躺在榻上。
“姑母,这是安心丸。吃了就能安心睡,不被南宫月落的鼾声所扰。”司空善宽慰道。
司空雪不疑有他,接过司空善递来的“安心丸”,接过温水,一口吞下。
才不过半盏茶时间,司空雪就觉得眼皮沉重,逐渐失去了意识。
殿外,南宫月落刻意响声如雷,依照淑妃秉性,定是忍不住要出来质责她。
可足足一刻多钟过去了,淑妃竟毫无动作,陡的,南宫月落睁开双眼,快速的从吊床上下来。
紧接着,但听见大殿内,传来众人焦急的呼喊声:“娘娘……你醒醒……你醒醒……”
南宫月落并没有因为殿内的焦急声而冲进去。
而是凝眉站在外面。
常庆出来,但见南宫月落呆愣愣地站着,当下来气,怒喝道:“傻愣着干什么呢?叫你进宫是给淑妃娘娘看病的。”
“但你进宫都这么久了,还未进殿给娘娘瞧病,你这是想干什么?”
南宫月落依旧不疾不徐,面色从容道:“本小姐进宫是想给淑妃娘刚看病来着,是淑妃娘娘想要睡醒了午觉再召见本小姐给淑妃娘娘瞧病。我这乖乖在外等待淑妃娘娘午睡醒来呢?”
“大胆,你瞎胡说什么?淑妃娘娘何时说过要睡了午觉醒来再召见你。淑妃娘娘大病着呢,你这小贱蹄子竟敢傲慢无礼,贻误淑妃娘娘的病情。咱家看你是不想活了。”常庆吊着嗓子抬手怒骂道。
南宫月落面对常庆的刁难和责骂,勾唇冷笑。
“呵呵,敢问公公,是谁贻误病情,这进去向淑妃禀告,一进去就是一刻多钟。怕是公公别有心思,想要主子出事儿吧。”
“南宫月落,你这个小贱蹄子。咱家伺候娘娘那么多年,主子荣耀就是奴才的荣耀,咱家巴不得盼望着主子好点。怎么可能会盼望主子出事呢?”
“那就要问公公了。敢问公公,究竟安了什么心。进去通传一声竟要一刻多钟。这是公公特意阻拦本小姐替淑妃娘娘看病。敢问你,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