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南宫月落和赫连九霄两人的马车朝着郡主府方向而去时,夜王府的侍卫挡在了马车前:“枭王,枭王妃,大月王前往夜王府要人。现在我们王爷和大月王僵持着,还请枭王和枭王妃速速去夜王府。小的们怕我们王爷吃亏……”
南宫月落挑眉,这腾格里还真是一刻不能安分。
当南宫月落和赫连九霄感到夜王府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则是,腾格里一脸阴沉的和赫连殇两人对峙。
“来人,将这贱婢带走!”腾格里阴冷冷道。
“本王府邸,没有本王的允许,谁敢带走府里任何人?”赫连殇厉声道。
“赫连殇,你府中的任何人?你掳走孤王的侍妾,给孤王戴了一顶大绿帽,此事孤王倒是要和你去东越国皇帝面前辩一辩理了。”腾格里说着,朝前逼近一步。
“哦,对了,夜王自是一个 不讲理的人。就连兰妃都明白,你强掳走孤王的侍妾之行为不端,以死阻止。敢问夜王,你这样做,对得起死去的兰妃吗?”
腾格里专挑赫连殇的痛楚,赫连殇还深陷在兰妃为此以死的愧疚中,果然,腾格里一提此事,但见赫连殇脸上满是悲戚之色和深深地自责。
被赫连殇护在身后的苏香暗暗的汲取着他身上淡淡的药香味。
南宫月落一见腾格里,当下朗声道:“大月王,谁给你的脸面让你来夜王府要人的?”
腾格里一见南宫月落,眼底碎满了恨意。但阴冷着脸道:“孤王不过要回自己的侍妾有何不要脸面的?枭王妃这话应该问问夜王才是?他有何脸面抢走孤王的侍妾?”
“此事,孤王倒是要满盛京城的百姓给孤王评评理。”腾格里朗声道。
“呵呵,大月王这是要闹事?”南宫月落美眸含着淡淡的笑看向腾格里。
“是孤王闹事吗?是谁抢走孤王的女人?是谁现在还执意不肯让孤王将自己的女人带回?”腾格里反问。
“呵呵,谁说你可以将苏香带走?苏香是本小姐看中的人。本小姐看中的人,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南宫月落声线浅浅,但说出的话异常的嚣张,令人生气的想要冲上前暴揍她一顿。
“枭王妃,什么叫你看中的人?”腾格里看向南宫月落。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本小姐但凡看中的人,世人都得乖乖送上。大月王这是要和本小姐抢人?”
“和你抢人?这真是今天听过最可笑的笑话。”腾格里一腔怒火在胸膛里回旋,恨不得直冲南宫月落而去。
“哦,这么说来,大月王是铁了心要和本小姐抢人了?本小姐还是奉劝大月王,这是在我东越国的地盘。你若是和本小姐抢人,是捞不到好处的。”南宫月落美眸灼灼地凝视着腾格里道。
腾格里看向笑得无害,但说着蛮横不讲理的话的南宫月落,简直震惊了。
他自诩是个不讲理的人,但眼前这主竟比他还不讲理。
“捞不到好处?你还想如何?”腾格里挑眉道。
“想要如何?将你绑了,吊起来暴打,再扒光了你,挂到城门口。告诉世人,这就是和本小姐抢人的教训。”南宫月落脸上依旧带着灿烂的笑,可说出的话,让腾格里眉头一蹙。
腾格里偏生知道,这女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你这么做不怕孤王大怒,举兵来犯?”腾格里咬牙道。
“怕?将你弄死在东越国不就完了?”南宫月落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灿烂了,看得腾格里眉心直跳。
这女人简直嚣张得可以。竟当众威胁要弄死他。偏生腾格里就相信,这女人有弄死他的本事。
“你们夺孤王的人,光彩吗?”腾格里咬牙质问道。
“哟,大月王这问问的,敢问你自己夺人所爱,光彩吗?”南宫月落反问腾格里。
腾格里脸色又是阴沉了几分,锐利的眸光打在赫连九霄身上:“枭王,苏香虽是孤王的侍妾,但孤王和她鹣鲽情深,难分难舍。倘若孤王要枭王妃,你可否愿意割这心头爱。”
“谁敢让本王割心头爱?找死!”赫连九霄绝冷的声音道,下一瞬间,凝聚起一股掌风直逼腾格里。
腾格里快速的一侧,还是险险的被掌风扫到,耳廓上刮出了一道血印子。
然而没给腾格里喘息的机会,这边南宫月落已身子快速的一动,腾格里感觉危险,想要再度避过南宫月落的偷袭。
眼看着南宫月落冰冷的手术刀就要落在腾格里的脖子上,原本在赫连殇身后的苏香猛得冲过来,挡在了腾格里的跟前。
“南宫小姐,王说得对,我和王鹣鲽情深,还请你不要为难我们。”苏香抬眸,一脸冰冷的道。
南宫月落看向为了腾格里而挡在前,手上不慎被她锋锐的刀子划了一道血口子。
赫连殇看到,眼底染了一丝痛色,但脸上盈满关切:“香儿,你的手?”
“枭王妃,你我同是女人,也都是有相爱的人的。倘若我执意要抢走枭王,你又当如何?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苏香冷冷道,不顾流血的手,走向腾格里,卑微的跪在腾格里的跟前。
赫连殇一脸痛心地看向苏香:“香儿……”
苏香却一脸漠视,不理会赫连殇,好似赫连殇就是一个空气,一个笑话罢了。
“香儿……”赫连殇心痛的唤了几声,但回答他的是周身的冷漠。
赫连殇不甘心就这么让苏香回去。
南宫月落眼见赫连殇不甘心,不愿意,当下再度身子一动,冰冷的匕首架在了腾格里的脖子上。
“大月王看到没,这人,我五哥要,还请你滚。”南宫月落嗜冷的声音。
腾格里正享受赫连殇一脸悲痛给他带来的愉悦中,万没想到南宫月落这女人竟还敢抢人?
当下,腾格里耸了耸肩道:“现在可不是孤王执意不给人。而是孤王爱妾一心爱慕孤王,不愿意。”
“夜王,枭王妃,你们执意将我掳来,究竟想要怎么样?我腹中已有了大王的骨肉,生是大王的人,死是大王的鬼。”苏香一脸冰冷的说着,手还本能的抚摸向小腹处。
“怀孕?怎么可能?”南宫月落不可置信地看向苏香,绝不可能,她的医疗空间可没有诊断出苏香怀孕了。
“不可能?枭王妃是要说你都没有诊断出我怀孕的脉象是吗?那是我怕有人之人知道我怀孕的消息,加害我腹中的孩儿。故而,自行服下了药。”苏香唇角含着讥笑看向南宫月落道。
“不信,你再诊断试试?”苏香抬手伸给南宫月落。
南宫月落上前,抬手去搭脉,暗自用医疗空间诊断。
睁大美眸,不可置信地看向苏香。
怎么可能?
竟真的是喜脉,而且还是一胎三生。
苏香怀有身孕,这让她还有何立场将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