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硬生生的被拓跋烈折磨醒,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双手垂落,痛得再度眼泪溢出眼眶。
她的双手被这个恶魔捏得再度脱臼了,如此下去只怕她的双手快要废了。
真是可悲,她还未有能力杀这个恶魔,这个恶魔就先折断了她的双手。这样她就不能再拿刀杀了他了。
舞阳再度痛恨自己没有能力,要是自己有枭王妃那样的本事就好,这样不仅能够保护自己,还能够杀了这个可恶。
回忆着宴会上,枭王妃姐姐漂亮的坑了拓跋烈了一万的战狼和一万的汗血宝马就非常的解恨。
拓跋烈一看到舞阳醒来,虽然这个女人已经很惨烈了,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想要让她开口求他,因此,拓跋烈再度掐住了舞阳的手腕,本就脱臼的手腕被拓跋烈捏住,痛得她近乎想要就地打滚。
但是她被他死死的捏住,只痛得浑身抽搐,此刻的小脸已经毫无血色,但是舞阳双眸蓄满了恨意,那一种恨到了灵魂深处。
“拓跋烈,纵然是死,我舞阳也绝不会开口求你。”终于舞阳咬牙轻声道。
这边因为舞阳是靠在拓跋烈的怀中的,后面的送嫁队伍并没有看清楚舞阳的正面,也不知道两人状况,从他们的角度看来,就好像两人在亲吻暧昧一般。
“是吗?宁死也不愿意开口求孤王吗?孤王倒是要看,到底你的骨头有多硬?”声落,拓跋烈当下更是用力,“咯吱咯吱”的声音异常的清脆,舞阳知道,她的骨头碎裂了……
呵呵,碎裂吧……
至少她还活着,只要她活着,不管他怎么折磨,她一定会努力杀了他的那么一天的。
舞阳深深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她一定会努力的,纵然痛苦的活着,她也一定会坚持的,虽然这样苟活着很痛苦。
但是人有目标,她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亲手杀了这个恶魔,替父王报仇。
这边赫连殇虽然没有看清楚拓跋烈和舞阳郡主的两人之间的暗潮。
但是赫连殇是何等聪慧的人,他当下大声叫道:“北域王,舞阳郡主?你们怎么了?需要准备马车吗?”
拓跋烈原本还想要狠狠地掐碎舞阳的手骨,但是一感觉到赫连殇的靠近,再看看这个女人,虽然已经不适合坐马车了。
但是他就是要让这个该死的女人痛苦,只有她痛苦,才能够解他的心头之恨。
一万的战狼和一万的汗血宝马呀!
不过一个女人,怎么抵得上一头战狼的价值。
更何况是一万头战狼和一万匹的汗血宝马。拓跋烈只要一想,就恨不得杀了舞阳。
当下拓跋烈抬头看向赫连殇道:“夜王,我们夫妻两人在亲密,夜王是想要前来围观吗?”
拓跋烈都这么说了,赫连殇就不好上前靠近了。
但是赫连殇并没有退后,而是再度开口道:“既然北域王这么想要和舞阳郡主两人恩爱,那就更应该让舞阳郡主坐马车,北域王你也在马车上,如此就不用怕别人看你们亲密了。”
“怎么,孤王和自己的女人亲亲,你有意见?孤王爱怎么亲怎么亲。爱骑马还是坐马车,管你何事?夜王若是看得不顺眼,打可以现在就立马回头,这才不过走了没多少路。回去还来得及。”
拓跋烈对赫连殇也没有好的态度,毕竟南宫月落坑他的那一天,赫连殇这个帮凶帮得更厉害。
因此拓跋烈一见到赫连殇,眼里闪烁着嗜冷的杀气。
赫连殇想要看向舞阳,但是拓跋烈大袖一挡,将舞阳挡住,不让赫连殇看,赫连殇最终也只得退后。
他是知道拓跋烈记恨他当日和南宫月落一起坑他的一幕,毕竟让拓跋烈损失惨重,这事儿要是传到了北域,怕是让拓跋烈也要成为北域人人诟病的事儿了。
赫连殇退后之后,拓跋烈再度残虐的冷笑:“既然你这么能忍,那么孤王希望你还能活着到我们北域。能够有命替你的父王报仇。”
声落,紧接着身体一动,再度落在了马背上,这一次,因为双手被捏的脱臼,而且左手手骨还被碎裂了,马儿一奔跑的时候,舞阳已经痛得冷汗直冒。
纵然如此,一路上舞阳就是不吱声,纵然觉得眼前有些昏昏然,她也死死的撑着,再不让自己的身躯靠在了拓跋烈的身上。
舞阳,忍着……一定要忍着,绝对不能够让这个该死的恶魔看遍了你。
你越是柔弱的话,这个可恶就会更加的开心。
舞阳一次又一次的自我告诫。
然而拓跋烈骑着马儿却故意朝小路走,不走平坦大道,本就痛苦不堪,这痛苦更是加剧。
舞阳的额头上的汗如豆大的黄豆般,一颗颗流下,而且背上了汗湿了一片。
其实按照这个疼痛的程度,其实舞阳早应该是昏过去了,或者一路的痛叫,可是二十里路下来,走得都不是好的路,但是舞阳根本就没有痛叫,也没有求饶。
更没有昏厥,依旧是努力的让自己坐着,一个身体那么柔弱的女子,竟然能够有如此强大的忍耐力,这让拓跋烈异常的震惊。
甚至,心中的怒火更盛,更想再度狠捏住这个女人将她的每一寸骨头全都捏碎了去。
可是他知道再弄下去,这个女人怕是活不成了,不知为何,拓跋烈觉得异常的憋。
心头这一股怒火竟无处发泄。
马背上的舞阳似乎不知道疼痛,不知道肚子饿般,任由拓跋烈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拓跋烈骑着骑着,竟然一路的骑着,没有停下来,这可让后面的送嫁队伍一番痛苦。
追得很辛苦,更崩溃的是北域王不走阳关大道,片是走不好走的小路,山路,让这些送嫁的队伍叫苦连天。
听着后面送嫁的队伍叫苦连片,再看看自己怀中的女人,竟不吭一声,两厢对比,拓跋烈真的觉得这个该死的女人倔强的非常的可恶,令人发指。
行走了足足一天一夜,直到天黑,拓跋烈这才停下来,当他停下来的时候,发现马背上的舞阳郡主整个人僵硬地坐着,双眼虽然依旧的睁开着,可他发现,这人已经昏迷过去,再一探她的鼻息,呼吸极其的微弱,莫名的,惊得拓跋烈的心儿一窒。
这个该死的女人,若是他再执意骑马狂奔,不停歇,这个女人就会死在马背上。
拓跋烈再一次深深地感到了垂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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