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息怒……下官说得都是真的,下官若是开了堕胎药,就会要了王后的命呀……”
巫医被拖了下去,声音远去。
“来人,传大夫。”
很快就有大夫被带进来,拓跋烈黑沉着脸,下令大夫开堕胎药。
很快,堕胎药开好了。
这边,太后得到消息,她的烈儿震怒,想要开堕胎药弄掉舞阳肚子里的孩子。这下如了她们的意,因此,暗自递了消息,让自己的人按兵不动。
很快,药煎好了。宫人们奉命带着药来到了天牢。
而此时的舞阳脸色苍白至极,蜷缩成团,陷入极度的昏迷之中,纵然昏迷之中……
“打开牢门。”为首的宫人下令,侍卫赶紧打开门。
“撬开她的嘴,将药灌下去。”为首的宫人示意其他宫人道。
当下有宫人上前,撬开了舞阳的嘴。
药才灌到舞阳的嘴里,满嘴的苦涩,让深度昏迷中的人,好看的眉头拧成了一团,情不自禁的作呕起来。
“呕……”才灌入的药,全被吐了出来,而且吐得远比灌的要多。
这边宫人们不甘心。
让两边的宫人架住了舞阳郡主,而她这边强行的将整碗药灌入舞阳的嘴里。
虽然洒了不少。
当看到强行撑着她的嘴,一碗药灌入,完成君王的命令,这才冷哼一声离去。
而舞阳才一倒地,就狂吐……
“呕……呕……呕……”
吐得肚子里的苦水也全都被吐了出来……
痛……她甚至感觉要死了……
这边,寝殿内。
宫人很快来复命。
“启禀王,药已经灌下。”
一听到灌下了,莫名的拓跋烈的心儿一揪。
双脚情不自禁的抬步离开寝殿,径自的朝天牢走去。
当天牢的侍卫们看到王居然屈尊降贵来到天牢的时候,全都震惊了一把。
拓跋烈走到舞阳的天牢外的时候,刺鼻的酸臭味合着药味迎面而来,只一眼,就看到那可恶的女人好似一枚飘零的枯叶毫无声息地躺在地上。
莫名的心儿一揪,拓跋烈赶紧下令道:“还不快打开牢门。”
“是。”侍卫战战兢兢地上前打开牢门。
在侍卫的牢门才一打开,拓跋烈一个箭步冲进了牢门。
“女人……”当拓跋烈的手一碰到了舞阳的手的时,这手冰冷的好似死尸一般。
再一探鼻息,竟没了呼吸。
“女人……女人……”此时的拓跋烈慌了……
这才想起,巫医宁愿违抗君令也绝不愿意开堕胎药。
他说什么?堕胎药会药了她的命……
不会的,不会要了她的命……
一定不会的。
拓跋烈抱着舞阳,好似一阵风般从天牢出来。
当他抱着舞阳回到寝殿的时候,寝殿内的狼藉已经被宫人打扫干净。
“来人,快宣巫医……”拓跋烈的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
他怕……怕这个女人真的如巫医所言,没了性命……
而不幸的是,侍卫来报。
“禀王,巫医被打了五十大板。也命悬一线,此刻无法为人医治。”
“什么?孤王让你们打他五十大板,没让你们打得他只剩下一口气。”此时的拓跋烈跳脚。
“快选其他的大夫们……”拓跋烈心急如焚。
很快大夫们被召集入殿。
大夫们一碰触到舞阳冰冷至极的手和身体。当下暗叫不好,这人已经是买入了阎王殿的。哪里哪能和阎王抢人,没这等医术呀。
所有大夫战战兢兢地相互看了一眼。
“怎么样?你们倒是说一句话呀……”拓跋烈暴吼了一声。
“王……人已经是大罗神仙也难以救回了。”大夫们战战兢兢道。
“你们这群庸医……若是人救不回来,孤王要你们一殉葬。”拓跋烈一脸盛怒。
可这边,大夫们还是束手无策。
随着时间的推移,拓跋烈双眸猩红。
“女人,孤王不准你死……你给孤王醒来……只要你能醒来,孤王不介意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女人,听到没有,孤王命令你,立刻马上给孤王醒来……”
然,无论拓跋烈在舞阳郡主的耳边说了多少遍,舞阳也无法再回应拓跋烈。
而这边大夫们依旧毫无进展,无法救醒舞阳郡主。
这边,拓跋烈又让人去京城将京城内最好的大夫们也全都弄进了皇宫。
所有大夫一致笃定,人已经救不回来了。
“不……不会的……不会救不回来的……”拓跋烈不断的摇头,他不相信。
可这冰冷的手,冷到了他的心窝里,冷得他全身的血液都好似要凝固住了。
一想到,这个女人就因为一碗堕胎药,而没了性命,他的心就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握住,痛得他窒息。
他后悔没有听从巫医的话,他怎就忘了,这个该死的女人,身子虚得不轻,随时就会丢了性命。
他从未想过要她性命,可……他竟……竟……
不……不会的……
“女人……你给孤王醒来……孤王命令你……不许死……”拓跋烈说到后面近乎是咆哮声。
这边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皇宫,后宫的女人们心情别提有多好。
好呀,这女人终于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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