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那張淡金色的大網罩來,但卻再次撲了個空。
驀然回頭,北河就看到了那張淡金色的大網,懸浮在白髮老翁的頭頂,一副沉浮不定的樣子,隨時都能在白髮老翁的指使下向着他繼續罩來。
這時的他心跳砰砰加快,因爲這是他第一次以武者的實力,跟修士對抗。
在看到北河剛纔的兇猛攻勢,白髮老翁臉色有些陰沉道:“煉體士?”
在他看來,北河有如此強悍的爆發力,應該是修煉了某種煉體術法的煉體士。
可接着他就搖了搖頭,煉體士近身之後的攻擊力,可不是剛纔北河所表現出來的那樣,連他的罡氣都無法撼動。
一念及此,白髮老翁便想到了什麼,一聲輕笑,“原來只是個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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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破了北河的身份後,白髮老翁嘿嘿一笑,手指再次掐動了起來,對着北河屈指一彈。
“咻!”
一根尺許長度的黃色土釘,向着北河激射而來。這根黃色土釘尖銳無比,乃是由此人體內法力凝練,此術叫做土刺術,跟火球術是同級別的入門術法。
電光火石間,北河手中三尺鐵棍驀然一斬。
“轟!”
只見土釘爆開,一股兇猛的力道順着鐵棍傳遞到了他的手臂,而後是身體,讓他腳步咚的一聲向後退了半步。
僅僅是這一擊,就能看出雖然同爲凝氣期五重,可白髮老翁的實力,比起當初那少女兩人,強了不止一籌。
同階修士之間,也有實力的差距,除了是雙方鬥法經驗,以及自身持有的法器品階不同之外,還有一個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修士體內的法力渾厚程度不同。這些都是導致實力差距的重要原因。
“咻咻咻……”
被罡氣罩住的白髮老翁,此時屈指連彈。一根根黃色土釘,連成了一串向着北河激射而來。
看到此人的攻勢,北河身形一動避閃開來。
但顯然白髮老翁不打算給他機會,此人體內的法力似乎極爲渾厚,向着北河手指不斷彈射。就看到一根根土釘追着北河不放,只要他敢停下來,勢必會被這些土釘給擊中。
而北河避開後,所有落空的土釘全部轟在石室的牆壁上,發出了砰砰爆響,並在牆壁上留下了一個個拳頭大小的深孔。
若是這些土釘打在身上,絕對是非死即傷的下場。這讓一路狂閃避讓的北河,額頭冷汗都流了下來。稍有不慎,他就會萬劫不復。而且最主要的是,這石室狹小空曠,根本就沒有任何遮擋之物。
“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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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只能避閃的北河,白髮老翁臉上笑意更甚,他只要消耗掉北河的力氣,到時候就能輕鬆將對方給制服。
當然,原本他要拿下北河是不用這麼麻煩的,只是前提是他不希望北河受傷,畢竟他還要奪舍佔據北河的肉身,打壞了北河的身子對他沒好處。
就在此人這般想到時,突然間北河抓住一排兵器架上的一根長矛,手臂發力之下向着他猛地一擲。
長矛帶着犀利的破空聲激射而至。
“叮!”
只是尚未靠近,這根長矛就被一根土釘給擊中,偏向了一旁,“噗”的一聲,沒入了白髮老翁後方牆壁一尺深。
雖然北河這一擊並未給他帶來任何威脅,但卻將此人激發土釘的節奏給打亂。
趁此機會,北河再次抓起了兵器架上的一面巨大盾牌。
“冥頑不靈!”
看到北河手持盾牌的舉動,白髮老翁嗤之以鼻。
屈指連彈之下,又是一串土釘激射而出。
手持沉重的盾牌,北河可無法身輕如燕的閃躲。
“喝!”
只聽他一聲爆喝,頂着盾牌向着前方衝了過去。
“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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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這面盾牌被一根根土釘擊中,表面頓時坑坑窪窪。此物不過是由凡鐵鑄造,如何能夠跟他手中的三尺鐵棍相比,抵擋住修士的術法攻擊。
不過在北河的向前狂奔之下,片刻間就頂着一根根長釘的攻擊,手持盾牌來到了石室正中的位置。
這時他手中盾牌,已經扭捏變形,不成形狀。並且他的手臂發麻,近乎失去了知覺。
但牙關緊咬的北河卻神色一喜,因爲他已經來到了石室中火爐口的位置。北河一個蹲身,將手中盾牌對着火爐口一蓋。“嘭”的一聲,變形的盾牌就蓋在了那時刻噴吐着火苗的火爐口上。
僅此一瞬,本就昏暗的石室,變得漆黑不見五指。北河的身形,也消失在了白髮老翁的視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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