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衆人退去,北河臉色一沉。這時的他,需要毫無保留的鼓動體內真氣,才能抵擋這盔甲男子的進攻。
至此他也終於明白,爲何此地化元期甚至是凝氣期修士都敢踏足了,因爲在這地方沒有人敢亂殺人。
修士死後,屍體會魔化,變成眼下這盔甲男子的樣子。
而今的他,仗着虛境武者的實力,才能跟魔化後的此人抗衡,如果他並非武者,只是一個修士,那絕對不是此人的對手。
這一點從那三個結丹期修士正在逃命,就能看出來。
好在他可是虛境武者,即便此人魔化後實力暴漲,他也並非就沒有辦法。
只是北河並不知道,他的運氣實在好得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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盔甲男子跟他一樣是武者,並且此人明白踏入武王宮後,修士的法力會被徹底壓制,因此他在踏入此地前,就將體內的法力給全部驅散了,沒有法力的修士,他相當於一個尋常武者。而此人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爲體內沒有一絲法力踏足武王宮,此地對他的壓制將會更小,更利於他行動。
之所以說北河運氣好,是因爲如果這盔甲男子沒有將體內的法力給驅散,那麼此人魔化後,體內的法力將全部轉化成武者的真氣。此人可是一位化元氣修士,體內法力渾厚無比,那時候他就不是隻能將真氣覆蓋在拳頭上那麼簡單了。
對此一無所知的北河,這一刻不打算有任何保留,只見他腳步猛然一頓,就在盔甲男子一拳轟來時,他手臂宛如軟蛇一樣,順着此人的手臂纏了上去,接着就聽“啪”的一聲,一掌拍在了此人的胸膛。
“咚咚咚……”
在他一拍之下,盔甲男子的腳步踉蹌後退。
將此人逼退的剎那,北河欺身而進,他五指成掌,將真氣灌入掌刀之後,帶起了一道道唰唰的破風聲,向着盔甲男子劈斬而去。
盔甲男子被魔化後,只剩下戰鬥的本能,見狀舉起了雙拳迎了上來。
然而北河可是苦練了二十幾年的鐵砂掌,在突破到虛境之後,他的掌刀絕對可以斬斷尋常武者的兵器。
在他的劈斬之下,只見這盔甲男子的一雙拳頭,頓時被斬的皮開肉綻,爆出了森森的白骨。
盔甲男子且戰且退,到了最後他雙手只剩下了兩截光禿禿的手腕。
北河冷笑之下趁勝追擊,掌刃順勢劈斬在了此人的盔甲上。
在他兇猛的攻勢之下,此人腳步不斷後退。
只是當北河掌刃劈在此人的盔甲上,卻發出了一陣金屬交擊的鏘鏘聲,顯然這盔甲不是尋常之物,乃是由修士煉製,具有極高的防禦力,他還無法劈開。
“嘭!”
失去耐心的北河猛地一腳踏在了盔甲男子的胸膛,後者身形破布袋一樣飛了出去,重重砸在了大殿的牆壁上,而後落下來,發出咚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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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看到這一幕,那幾個修士抽了一口冷氣。只見那白髮老翁就像是想到了什麼,看向北河難以置信道:“武者!”
北河瞥了遠處的此人一眼,只見他一聲冷笑,接着身形一花,就出現在了牆角下剛剛站起來的盔甲男子的面前。
一記掌刀橫斬向了盔甲男子的雙目。
“噗……噗……”
只聽兩聲輕響傳來。
盔甲男子的雙眼炸開了兩朵血花,兩股黑紅色的鮮血立即噴涌而出。
吃痛之下,盔甲男子口中發出了一聲嘶吼。
這時他只能舉起光禿禿的手臂,對着四下胡亂的攻擊。
“噗!”
又是一道利劍入肉之聲響起,北河的掌刃斬在了此人的脖子上,而脖子上沒有盔甲的覆蓋,就見此人的頭顱飛了出去。
“噗通!”
無頭屍體當即栽倒。
從這盔甲男子魔化,到此人死在北河手中,前後不過十餘個呼吸的功夫。
這地方無法施展法力,只能發揮武者的實力。而北河可是一位虛境武者,可以說在眼下的此地,他絕對是實力最恐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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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目睹北河斬殺了魔化後的盔甲男子,衆人口乾舌燥的咽一口唾沫。
北河擡起頭來,看向了不遠處的白髮老翁幾人一眼。
“唰!”
只見他身形一花消失在了原地,當再度出現時,已經擋在了這幾人的面前。
“幾位這麼匆忙,是要去哪裡呢。”
看着這三個結丹期修士,只聽他似笑非笑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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