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這本典籍的背面,有一張圖。
之前在武王宮中,那法袍人曾威脅讓他交出一本典籍,北河就是因爲看到了這張圖後,纔將另外一本交給對方的。
這張圖看起來有點像一種人體的經脈構造圖,其上畫了一個盤膝而坐的人影。在人影的身上,還有着一條條複雜的經脈。
北河因爲早年跟隨者呂侯學過醫術,所以對於人體的經脈構造,他自然是有所瞭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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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這幅圖上,並未將人體的複雜經脈構造給全部繪製了出來,細數了一下,此圖只繪製了三十七條經脈。這些經脈的走向,是向着右手手臂而去的,最終匯聚在了食指跟拇指上。
一時間此物引起了他強烈的興趣,而後將此圖仔細查看。
“難道是……”
片刻後,北河眼中精光一閃。
他猜測這些繪製的經脈,會不會是某種古武修士的武技。
而要施展這種武技的話,就需要將真氣通過這三十七條經脈,以特殊的方式運轉。
不止如此,這種武技他赫然見識過。之前在武王宮,那復活之後的古武修士,正是用的食指跟拇指,一個指點之下就讓他的胸膛對穿。
北河大喜過望,當即他就開始嘗試運轉體內的真氣,遊走在手臂上的這些經脈中。
他自然不可能一氣呵成,並且即便是一條經脈一條經脈的嘗試,也讓他身軀一顫。因爲他發現想要將真氣順着這些經脈運轉,極爲痛苦。他的這些經脈,全都處於阻塞的狀態,真氣要從中運行的話,需要一步一步的打通。而這個過程,絕對不是短時間就能完成的,具體要多久他也不知道。
對此北河反而大喜,因爲如果他所料不錯的話,那麼說不定他就能夠修煉古武修士的武技了,要煉成只是時間的問題。
但現在還不是他修煉嘗試修煉這門功法的時候,他已經從不公山出來了很久,而且還要去找一個陰煞之氣聚集的地方,將他的煉屍溫養,那同樣需要耗費不短的時間,若是出來太久的話可不太好。
一念及此,北河將這些眼下的東西,全部收進了儲物袋中。
不過當他拿起那支銀色簪子後,神色微微一動。北河將此物翻看一陣,而後將法力鼓動注入其中。
但這支銀色簪子只是尋常之物,並非法器,所以對於法力的注入自然沒有任何變化。
再三檢驗一番,確認此物的確是一支普通的銀簪子後,他才搖了搖頭,而後隨意將這隻銀簪子給丟盡了儲物袋中。之前他本着不賺就是虧的心態,纔將此物從白裙女子頭上摘下,現在看來就是多此一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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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北河四下看了看,而後就離開了此地。
……
在嵐山宗山頂當年的廣場舊址,那個聳立而起的墳頭旁,又多了一座沒有墓碑的新墳。
看着這座剛剛立起來,稍小一些的新墳,北河心中滿是感慨。
“姜青,我將你帶回嵐山宗了,好好安息吧。”北河看着眼下的這座新墳開口道。
他答應過姜青,要帶此女回家,今日終於完成了。
不知道是不是姜青泉下有知,這時天空飄起了大雪。
北河擡起頭來,看着一片片雪花飄落,他不禁唏噓感嘆,冬天來了,又是一年即將過去。
再過兩年,他也將正式踏入不惑之年。
北河霍然轉身,離開了嵐山宗。
當他在十里之外將那套陣法給撤下後,便擇準了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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