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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並未選擇乘坐岳家的飛舟法器回不公山。
要知道上一次他乘坐了岳家的飛舟法器,就遭遇了十大惡人之一的鬼蝠散人的偷襲。不公山一百多號弟子,可謂傷亡慘重。他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才得以逃出生天。
但他並未乘坐飛舟法器的原因,倒並非是因爲這個。鬼蝠散人應該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兩次對不公山修士出手,而且不公山也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吃兩次虧。說不定這次暗中就有結丹期長老隨行,就等此人上鉤。
他之所以選擇單獨離開,是爲了去查看一下他的另外一具煉屍。
澹臺卿在養屍棺上動了手腳,雖然此女說距離相隔太遠,她是無法感應到養屍棺位置的,不過北河還是有些不太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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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要將那養屍棺上的印記解除之外,他還要看看三年過去,那具煉屍的修爲是否有什麼長進。
這一日,離開天門山的北河,身形在密林中飛快穿梭。
在他胸前,還貼着一張輕身符,這可以讓他的速度加快不少。而這張輕身符,當然是這一次他在天門會上購買的。
之所以沒有選擇在半空疾馳,是爲了隱匿行蹤,防備遇到一些心懷不軌之人。每一次天門會結束,都有一些心思不正之輩,想要做出殺人奪寶的事情,他雖然從未遇到過,但對於這種事情,卻是聽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只要遠遠離開天門山,他就會立刻施展御空之術。
數日後,他終於離開了天門山的地域範圍,就見他的身形從密林中沖天而起,向着遠處天邊掠去。
……
當初北河跟劉茹曾說,這一次外出短則二十天,多則兩個月就能夠迴歸。果不其然,在兩個月後,北河趕回了不公山。
他回到七品堂後已經是深夜,他踏上了二樓,推開房門後,只見房間中的陳設沒有任何變化,跟兩個月前他離開時一樣。
將房門緊閉,北河從儲物袋中取出了八根三角形的陣旗。隨着他不斷揮手,一根根陣旗沒入了房間的八個角落。
當最後一根陣旗也從他手中消失後,他所在的房間靈光一閃,而後又黯然了下去,而那八根陣旗已然不見了蹤影。
他所佈置的這套陣法,名叫八方浮波陣。此陣沒有任何攻擊性跟防禦性,但是隻要有人闖入陣法中,就會將此陣激發,從而驚動陣法中的北河。這乃是一套預警陣法。
這套八方浮波陣同樣是他這一次在天門會上的收穫。而因爲沒有任何攻擊性跟防,所以此陣的價格倒是不貴,八百顆低階靈石而已。
做完這一切後,北河翻手又取出了一根陣旗,隨着他發覺掐動,將此物一祭,只見這根鑲嵌了一顆中階靈石的陣旗,就滴溜溜懸浮在了他頭頂三尺高空。
看了一眼懸浮在頭頂的陣旗,北河這才躺在牀上,就此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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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當他趕到那處陰煞之地後,發現三年過去,無良這具鐵甲煉屍,修爲堪堪達到了凝氣期二重。對此北河極爲無語,因爲按照無良的這個進階速度,要進階到化元期,比起他還要更慢。但他的資質他清楚,無良生前可是有着化元期修爲,而且還是萬花宗宗主的弟子,此人的天資必然不弱。
看來要養一具鐵甲煉屍,果然不是簡單的事情。
好在北河手中有陌都,而陌都天賦極爲恐怖,只要有陰煞之氣,似乎進階就不是問題。因此無良就無所謂了,能成長到什麼地步,就看其自己的造化。
於是北河將養屍棺上的印記祛除後,繼續將其留在原地,吸收陰煞之氣增進修爲。
第二日一早,當天邊的晨光透過窗戶照耀進來,北河幽幽醒轉了過來。
這時他起來洗漱了一番,就聽到了樓下的七品堂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北河抓住了一旁的繩索,搖了搖一樓的鈴鐺。
“篤篤篤……”
不多時,就聽他的房門被人敲響。
“進來吧。”只聽北河道。
其話音樓下後,房門頓時被推開,劉茹從門外走了進來。
與此同時,只見懸浮在北河頭頂的那根陣旗,突然間嗡嗡震顫了起來,從此物上還散發出了一股驚人的波動。
看到這一幕,北河滿意地點了點頭。看來這八方浮波陣,還是有效果的。
他擡手將懸浮在頭頂不斷震顫的陣旗一收,而這時的劉茹也繞過了屏風來到了他的面前。
此女似乎並未察覺到,之前她踏入此地時,已經激發了一座預警的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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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北河師兄。”
來到北河面前,此女欠身一禮。
“劉師妹不用客氣,”北河道,“最近這兩個月,七品堂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吧。”
“北河師兄離開的這兩個月,七品堂一切照舊,沒有發生什麼。”劉茹道。
北河對此極爲滿意,沒有什麼事情就好。不然要是發生了什麼,而宗門知道他擅自離開,恐怕會受到一定的責罰。
接下來他又詢問了一些最近宗門的情況,以及隴東修域那羣修士的事情後,才揮手下了逐客令。
從劉茹口中他了解道,雖然隴東修域的修士已經來到了萬花宗之外的海域,不過雙方卻在海域上遙遙對峙着,並未發生大戰。